那天晚上他入睡的時候,腦子裡面想的都是這幾件事情的關聯程然,如果白家是背後的人的話,那很多事情都能夠解釋的通了。
就比如這個原本在西北地區發展的組織,為什麼後面會突然轉到內陸地區的發展?以及為什麼他們在一次一次的倒台之後,仍然能夠獲得源源不斷的資金流的支持。
雖然現在的白家已經衰落下去了,不過畢竟受死駱駝比馬大,白家所掌握的資源仍然是很多人這輩子都不能夠擁有的。
但是即便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夠讓葉軒臉上的神色有什麼好看,因為這就意味著自己以後可能要和自己師姐的家族拔劍身上了。
即便白忘生已經和整個白家的人都斷掉了關係,但是白家的人仍然可以把這個人當做籌碼。
更重要的是白家的人好像並沒有離開這個神秘的組織的打算,他們似乎期待著利用這個組織的能量,在最後的關頭實現逆風翻盤。
雖然葉軒也實在不明白這些人腦子裡面到底是怎麼長的,但是奈何這就是人家最真實的想法,即便是他再怎麼不服氣也沒有什麼作用。
而在白家內部很多白家的人也在討論著這一次的事情,並且說葉軒現在已經跟他們想像的一樣被從華夏國這邊調出去了,接下來他們如果要動手的話,就會變得簡單的事多。
「我的想法是我們現在就要動手,反正現在葉軒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如果我們趁早動手的話,還可以趁早解決掉這邊的事情!」
「我倒覺得這樣不一定好,畢竟對方的人曾經還是我們家族的第一繼承人,無論如何我們都得給人家一點面子才行呢,而且我們現在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別看這些人在這裡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堆,其實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真正干實事的,甚至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關心白忘生的。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家主身體實在是太過瘦弱,基本上一直住在重症監護室裡面,他們也不會這麼著急的想要尋找一個新的合適的繼承人。
但是那個家主嘴裡面一直都在念叨他孫女的名字,眼見著他們安排的那些繼承人都沒戲了,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畢竟怎麼能夠讓白家在他們的手上毀滅了我爸這個罪名,他們這些人都擔待不起。
五長老之所以願意和他們合作,也是因為他們直接把這件事情給辦了出來。
「唉,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給葉軒那邊找點麻煩吧,他不是去了櫻花那邊嗎?我可是聽說櫻花那邊的狗仔隊比我們這邊的狗仔隊專業多了!」
「我們這邊沒辦法享受那麼專業的服務,不如就把這一次專業的服務的機會讓給葉軒,讓他來替我們享受享受。」
第二天早上剛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聽到了自己的酒店樓下傳來了一陣機動車轟鳴的聲音,不過當時葉軒並沒有把這些聲音和自己聯繫到一起。
但是當他推開窗看到下面的景象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幾乎滿滿一大街的車,雖然擺放的很整齊,但是他十分確定自己昨天剛到這裡來的時候,這裡應該還沒有這麼多的車,而且這些車還都是新聞車。
車上配置有高清的攝像頭,甚至有很多記者早就已經帶著他們的工作證和長槍短炮圍堵在了酒店的門口,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人一樣。
葉軒本真的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和他有關,但是他又不可能置之不理。
簡單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爭取給別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之後,葉軒就直接推開自己房間的大門,乘坐電梯來到了酒店一樓的大廳。
這下子外面的那群人是真的炸了鍋了,他們紛紛把自己手上的話筒朝著葉軒的方向塞了過去,哪怕是酒店的保安已經在盡力的阻攔了,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反倒是葉軒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好像被大家圍在中央沒辦法出入的人並不是他一樣,他抬了抬自己的手,示意周圍的人都要安靜下來。
周圍的那些人果然已經安靜了,不過每一個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葉軒的方向,最後還是有一個按捺不住。
「葉先生,我們並沒有什麼尊敬你的必要吧,你並不是我們國家的人,而且你在我們國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葉軒找了找眉毛,似乎不明白一樣反問那個人自己在他們國家究竟做了什麼,自己最近這一段時間可是來都沒有來過櫻花國,甚至在國際社會上面也從來都沒有提到過櫻花國一句。
這一句話已經算得上是對於他們赤裸裸的羞辱了,果然這裡面的很多人的心情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他們覺得他們已經足夠尊重也行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們的國家內部一共發生了五起失蹤案件,而且失蹤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甚至最小的那個不過才十二歲左右。
「我們接到了一些人對於這件事情內部消息的爆料,他們說我們這邊的辦案人員已經調查出來了這一次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已經初步確定這一次的事情可能和中醫有著莫大的關係。」
在聽到他們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葉軒臉上表情更加想笑了,中醫這個時候他們反倒是把中醫給想起來了。
當時他們怎麼就沒有想起中醫呢,可能只記得要把當時古代的華夏國賜給他們的中醫技術發揚光大吧。
「有的時候我覺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一句話還是挺對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中的在場的記者,有點障礙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旁邊的葉軒給他們解釋,既然他們自己的中醫都已經足夠發達了,那為什麼還需要自己這個外人到這邊來處理這邊的問題呢?
這可真的是一個好問題,一下子就把那幾個記者給問到了,他們是不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站在那裡猶猶豫豫了半天愣是沒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