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現在並沒有把自己的精力放到什麼重新找回到古董上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本來他可以一直留在公司這邊監視著那個叫做劉伯通的男人的情況的,不過很可惜醫院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只能夠把劉伯通的監視權交到了他那個師弟的手上。
「我知道你們兩個人互相監視著,很有可能會發生什麼問題,但是我信得過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而且不要忘記了我個人的實力源在你們之上,如果你們在我的面前動任何手腳的話,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我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明白了嗎?」
翟伯陽認真的點了點頭,同時也表示自己不是自己師兄那麼囂張的人,他當然懂得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
「葉先生,您既然願意這麼跟我說,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你自己都不能夠解決的情況,我只能夠祝你一路順風了。」
葉軒急忙回到了醫院裡面,醫院裡面的龍一文還在病床上面躺著,另外一邊的一個兒科醫生見到了葉軒之後,急急忙忙的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可算是過來了,葉醫生,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怎麼辦了!」
「一個醫生在外面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然後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才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來的。」 ❋✴
兒科醫生認真的點點頭,其實這件事情不應該來他處理的,但是最近這一段時間,急診室這邊的人手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
「這個人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被送來的時候他的渾身體溫都非常冰,好像被人放在了冰水裡,我們在他的後腰處查到了兩個裂口,很有可能是有人把他的腎臟取了出來。」
「葉先生這一次事情的性質非常嚴重,這個小姑娘如果沒有辦法,在幾天之內找到腎臟進行移植的話,她很有可能會失去自己的生命。」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即便是有了腎源,這個小姑娘家裡面有沒有錢還是另外一回事,不過葉軒的態度倒是非常堅決。
「救人,即便是我們醫院殿前要先治病救人,難道你忘了你們當醫生的誓言是什麼了嗎?」
那個兒科醫生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這些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這也是他現在出現在葉軒的中醫院裡面的原因。
然後葉軒就急切的走到了那個小女孩的病床那邊,想要簡單的查看一下小女孩的情況。
再看到小女孩的身體之後,即便是葉軒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於心不忍。
可能是因為這個小女孩的體質比常人的體質要好,所以他才能夠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但是沒有了人體器官,即便他葉軒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可能也就是恰巧的,這個時候小女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再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葉醫生之後,他終於鬆開了一直緊握著的雙手。
在那個手裡面有一枚金色的徽章,他不知道這個徽章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本能的從那個人的身上扯下來之後,無論如何也不肯鬆開自己的手。
葉軒在注意到他的動作了之後,眼睛也朝著那一枚金色的徽章上面看了下去,那是一個大概有一元硬幣大小的徽章上面用浮雕刻了一隻雄鷹的形象。
「你是一個非常勇敢的小姑娘,我一定會用你全力救你的!而且之後我也會杜絕這種情況的發生!」
小姑娘終於認真的點了點頭,似乎相信葉醫生的。
但只有葉軒知道,這一次他感受到的更多的還是無助,能夠找到的腎源實在是太少了,如果再聯繫的話,幾乎就只能夠聯繫那些小孩子了。
林欣夢並不知道醫院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每一次葉軒給自己打電話,基本上就是發生了一個葉先生接受不了的事情。
在聽到葉軒說完了所有的情況之後,林欣夢也一下子沉默了。
「你先給他治療吧,他所有的治療費用我來承擔,而且腎源這個東西就得看你們醫院這邊到底給不給力了。」
「有的透析儀器,這個小姑娘能活多長時間就先活多長時間,其餘所有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另外一邊的醫院裡面。
「柳醫生這一次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無論如何你都要拯救我的女兒。」
「這是在經過了相應的配型之後,我們找到的最符合我女兒的兩個腎臟,希望你能夠把我女兒的生命救回來,哪怕是只延長四五年的時間,我都會感謝你。」
這是一家裝修的非常奢華的私人醫院。
這個叫做柳醫生的人是私人醫院裡面的一個人,而他也憑藉著這個手藝,在這一個行業裡面生活了很多年,同時也攫取了不少的利潤。
他在給別人做手術的時候,完全不關心這個器官到底是哪裡來的,只關心這個器官到底符不符合移植的要求。
再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之後,劉醫生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老顧客介紹給我的,應該明白我這裡的要求吧,錢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好了嗎?沒有見錢我是不會開刀的。」
「醫生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既然我敢過來,錢這方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他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眼神,那個一直跟在後面的黑衣保鏢馬上就恭恭敬敬的拿出來了一個箱子,箱子裡面裝著的是價值大概在幾百萬美元的錢。
甚至在箱子的最底下還放了幾個金條。
「不錯,還算得上是一個識時務的人,這一次的手術我會額外認真的,你們一定要守好這個醫院,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發現這個地點!」
另外一邊葉軒在處理完了那個小女孩的情況之後,才意識到現在的時間甚至都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可算是能夠休息一下了!」
但是在路過龍一文的病房的時候,他習慣性的走進去。
龍一文果然沒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