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擦下自己嘴角的鮮血之後便朝著池子裡面望了過去,很快臉上的表情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
「不對呀,按道理來說,池子裡面的紅色這個時候都已經開始退去了呀,怎麼現在這個紅色還開始越來越鮮艷了呢?」
「等等,你們看他們的臉色,他好像不對勁他體內的血液好像發生了某些變化,現在我們都沒有辦法控制這樣的情況了!」
葉軒的神色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只一眼他就看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火焰也分為弱火和陽火,當熱火和真正強大的陽火撞到一起的時候,往往會被陽火所吞噬掉。
現在兩個男子的血液和這個火鳳血脈撞到一起,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被火鳳仙脈給吞噬掉了。
按道理來說女子屬陰,但是這個女子體內的血脈卻是至剛至陽,再加上這一池子至剛至陽的藥物催化,開始向著更高的方向開始變化。
唐夢他之前是個痴傻的小孩,壓根就控制不了這些情況,現在繼續讓他待在那個池子裡面,恐怕只會變得越來越嚴重。
葉軒連忙跑過去,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忍著那灼燒般的劇痛把唐夢拉了出來。
「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葉醫生你有好的解決辦法嗎?」
「有一個,但是這也是最臨時抱佛腳的辦法了,我也不確定這個辦法究竟有沒有用。」
他讓人找來了兩個針筒,從自己的胳膊上面取了一點靜脈血,又從另外的她們的胳膊上面引起了靜脈血。
他拿起唐夢的血液,眼睛眨都不地注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另外一邊唐夢也一樣。
白家的兩兄弟目瞪口呆的看著葉軒的操作,他們雖然是這個地方的醫生,但也知道人和人之間是不能夠隨隨便便書寫的,一旦血液相溶的話,會發生相當嚴重的情況,甚至有可能會造成病人直接死亡。
「葉醫生你在幹什麼?就算是救不回來這個人,你也不用採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呀!」
「對呀,葉醫生!即便是救不回來的話,你回去了他們好歹也是有說法的呀,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葉軒現在簡直不想理會這兩個白痴,只是讓他們趕快找一些薄荷回來。
「快點去呀,不要在這裡傻站著了,你們到底還想不想要你們的笛子了?我這裡不只有你們的笛子,連那個譜子也在我的手裡!」
說完了之後兩個人便急忙離開了,沒過多久便摘了整整一大盆的薄荷回來。
這個時候他們發現躺在地上的唐夢臉上的神色已經徹底緩和,好像沒有事情了,但是葉軒臉上的神色卻仍然一片通紅。
他們摸了一下葉軒,卻發現葉軒的體溫已經超過了正常人能夠忍受的極限。
到最後他們直接拿出來了幾片薄荷,放到了葉軒的手裡面詢問葉軒他們還需要做些什麼。
「把這些東西都搗碎成汁液,然後餵他喝下去,順便再把另外的一些薄荷汁放到浴桶裡面,我要進去洗個澡。」
說完了之後他變物資忍耐著,沒有人知道他體內到底有多難受,渾身上下的血液就好像是沸騰了一般。
甚至連平時還能夠聽自己使喚的那些玄氣,也異常暴躁地在經脈內部橫衝直撞,弄的葉向不得不打起12分的精神來控制他們。
等到最後他們好不容易準備出來了東西,葉軒連忙手腳並用的跑進了裡面。
一坐到那個池子裡面之後,他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舒服了,隨後他立刻在池子裡面運轉起了斗姆化炁訣。
體內暴躁的力量也隨著一遍又一遍的斗姆化炁訣逐漸變得溫和下來,最後葉軒身體的溫度也終於恢復到了正常。
「終於完事了!」
葉軒擦下了自己額頭的汗水,把自己身上打理了乾淨之後才轉身出門。
屋外白家的兄弟都等著,他一見到葉軒出來便非常殷勤的說,他們已經把另外的唐夢安排好了,而且現在唐夢已經徹底恢復了正常。
「現在就等著看他醒來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了,不過葉醫生你當時到底為什麼敢以血換血的呀?這種東西我之前只在我們這個地區看見過,還一直以為是騙人的。」
「對啊,我也一直以為古代的那些一些換血一命換命都是騙人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在現實世界中實施並且成功了,你甚至都沒有看看你們兩個人的血型。」
葉軒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心說這兩個人怎麼跟好奇寶寶一樣,一天到晚的問個不停。
「以血換血本來就是要相同的血型才能夠進行的,只不過碰巧我是o型血,我的血液進入到他的身體內部,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
「至於陶夢,我猜也有可能是正好撞對了,他也是O型血的情況了,而且我自己對於這些血液本身就沒有什麼需要,如果不是為了建立和他的連結,我本來也不必這樣。」
兩個人臉上仍然是一臉懵的表情,葉軒不得不說,為了保證自己能夠壓制住唐夢體內的血脈,他只能夠採用這樣冒險的方式,讓自己體內也帶有唐夢的氣息。
這樣他體內的先天之氣才會變得接受葉軒的玄氣,這也一直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的話,那麼唐夢真有可能會因為氣血旺盛而暴體。
「葉先生,您看我們都已經幫了您這麼多了,您之前說的那個笛子和譜子能不能夠讓我們看一眼呢?」
「不行,只有你們兩個人的話我不太相信,但是如果有你們的師傅的話,我還是覺得可以的。」
葉軒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僅如此,你們還得跟我說一說你們這邊的師門以及各個寨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必須要了解這些消息!」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走進了屋內,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
「我們的師傅明天就會回來,我們已經跟他說了這邊的事情。」
「其餘的事情那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