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得到靈谷,哪有那麼容易?」
紅胭脂眼中露出仇恨之色,抓起錦色袋子,用力往湖心島河流方向一拋。Google搜索
靈谷,煙雨樓謀劃多時,花費極大代價才得到的寶物,剛剛到手沒多久,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蘇乾就帶著人殺上門。現在看樣子,靈谷保不住了。
不過,煙雨樓得不到的東西,其他人也別想得到。
「你敢......」
蘇乾怒喝一聲。
伴隨著話音,再次一掌拍出,有氣霧手掌破空,要一掌送紅胭脂歸西。
可惜,就在蘇乾出掌時,紅胭脂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枚丹藥,快速服下,身上氣息暴漲,一掌拍地,身軀彈射而起,險之又險的躲過了蘇乾這含怒一掌,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逃離而去。
轉眼,看到錦色袋子在空中化為一道優美的弧線,幾乎要掉入湖心島了,再轉眼,看了一下紅胭脂逃跑的速度,蘇乾臉上陰晴不定之色一閃而過,雙腳用力一蹬,噗通的一聲,跟著錦色袋子一起落入湖心島。
雖不想放虎歸山,但看錦色袋子中靈谷的靈光,比他從黑市得到的壯骨米和鐵骨米還濃郁,其品階,估計比壯骨米和鐵骨米還高。
這等寶物,要是白白落入湖心島被水沖走就可惜了,得到比壯骨米和鐵骨米品階還高靈米的機會可不多。
紅胭脂要殺,後面還有機會,靈谷要是被水沖走,就真沒了。
在繼續追殺紅胭脂和靈谷之間,蘇乾選擇了靈谷。
「今天的事,本小姐記下了。」
紅胭脂見到蘇乾沒有繼續追過來,嘴角露出詭計得逞的笑意,身軀逐漸逐遠,消失在黑夜之中。
當蘇乾手中捏著錦色袋子從湖心島水中冒出,起身上岸時,哪裡還有紅胭脂的身影。
「算你跑得快。」
蘇乾沿著紅胭脂逃跑的方向,仔細找了好幾條街,連紅胭脂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體內氣血震盪,化為氣霧,將衣服烘乾,返回了煙雨樓。
「追上沒?」
王三龍迎了過來。
「讓她跑了。」
「我這邊那個女人跑了。」
王大龍一臉晦氣。
紅姨雖有一流實力,但不過是剛突破到一流罷了,而他在一流之境已經浸淫了一年多的時間,而且是軍伍中人,殺伐手段遠不是紅姨能夠相比。
不過,煙雨樓有田元豐和何衛一樣的清河官員在,真正打起來,怕波及到他們,萬一真讓他們出了什麼事,那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賠。
有忌憚,手腳自然放不開,一身身力都沒有發揮出五成來,讓紅姨在他眼皮底子下溜走了。
「無妨,跑了就跑了吧,只要錢沒跑就行,讓手下的弟兄手腳都麻利一點,只要是值點錢的東西,全部拆走。」
蘇乾點頭的道。
「要說錢,煙雨樓還真不愧是清河最大的煙花之地,那每天流進來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王三龍一聽到錢,就來勁了,帶著蘇乾走進煙雨樓後院,一個他派一百人層層守護起來的倉庫。
入眼處。
是一個個箱子。
一個個裝滿黃金白銀,還有各種珠寶的箱子,數量之多,數以萬計算,那白花花的銀子,亮瞎了人的眼。
「王統領,麻煩你派人去找一些馬車過來,銀子拿出十箱給兄弟們分了,其他全部歸入清河銀庫。」
蘇乾眼中閃過滿意之色。
目前的倉庫,規模都不知是玉山朱家地下室的多少倍,光是白銀,粗略估計一下,都有上千萬兩。
一個妓院,藏銀上千萬兩,這還只是白銀,不包括黃金和珠寶,再看看堂堂清河郡府銀庫,只有五十萬兩白銀,這要是說出去,都是莫大諷刺。
「這都是贓款,私自留下十箱,會不會壞了規矩?」
王大龍小心翼翼的開口。
好傢夥,連要歸入清河銀庫的銀子都敢動,不愧是連何衛都敢打,田元豐都敢抓的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但這人能共事,有錢真敢給弟兄們分。
「贓款,什麼贓款,你們大半夜出來,祖宗保佑,在路上撿到個百八十兩銀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蘇乾好像有點聽不懂王三龍是在說些什麼。
「對對對,你看我這個腦子,一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裡的東西還勞煩你清點一下,我先去找車。」
王三龍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轉身退了出去,還將門給蘇乾關了起來。
對此,蘇乾滿意笑了笑。
這傢伙。
有點眼力勁,會來事。
轉手,倉庫內最為值錢的金銀珠寶,一箱箱往黑石空間搬,那傢伙,整得是自己家倉庫一樣。
練武,練的就是錢。
他這又是封樓,有事抓人的,什麼髒活累活,得罪人的活都幫柳芒幹了,拿幾箱珠寶,應該不過分吧。
嗯,絕對不過分。
他拿東西,是為了更好提升自身實力,有更強的實力去替柳芒干更多的活嘛,換句話,這錢就是為柳芒拿的,替自己頂頭上次拿點錢,豈能叫做過分,簡直是太沒天理了。
在蘇乾將一箱箱金銀珠寶往黑石空間中裝時,其他各隊人馬,斷斷續續到達了各自蘇乾給他們指定的目的地。
怡春院。
有一千夫長帶著三百人,沖了進去,封鎖全場,開始抓人。
「哎哎哎,你們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有一濃妝艷抹的老鴇,大喊大叫。
怡春院雖比不上煙雨路,但在清河城也是有一定名號,背後有一定人脈,什麼時候有人敢在怡春院放肆過。
「你問我幹什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幹什麼,奉清河兵符軍令,依法查封怡春院,所有人,都不許動。」
千夫長冷然喝道。
麗春院。
有幾個百夫人,帶兵沖了進去,二話不說,大門踹開,蠻橫粗魯。
「你們想幹什麼,敢在我麗春院放肆,反了天了你們,信不信老娘一句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麗春院一個四五十歲,半老徐娘,臉上塗抹了濃濃眼妝的女子,言語蠻橫,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聒噪......」
有一百夫長,反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一掌將之給扇飛了,都這種時候,還敢威脅他們,真是不知死活。
藏香閣。
有一千夫長帶領大幾百人,將一個個赤裸裸的男女從房間之中提溜,連穿衣服的時間都不給他們,那場面,一片白花花,閃瞎人的雙眼,誰小誰尷尬,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告訴你,你們完了,你們完了,敢抓我杜公子,你們絕對完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杜公子是誰?」
有一青年公子,大喊大叫。
「來,說說是你是誰?」
有一士兵眼睛往下面一撇,眼中露出了鄙夷之色。
「吾乃清河杜公子。」
杜公子仰起頭大喊。
「誰...」
「清河杜公子。」
「誰...」
「杜公子。」
「誰......」
士兵將腰間佩刀拔了出來。
「大哥,我是說能不能給條褲子穿,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赤裸裸站著,實在有辱風化。」
杜公子當場跪下。
清河守軍,上萬兵馬,之前在蘇乾的分配下,分為了幾十路,各自到達目的地,都是以雷霆之勢,以雷霆掃穴之手段,強勢封禁了各自目標,該破門的破門,該抓人的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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