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已經有女朋友這麼件事情讓曲婉兒心情非常的低落,她甚至想著要不要回去。
當然,也就是想一想,她知道不能那樣做。
真的那樣做了,她的經紀人會將她的皮都給剝了。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個機會,甚至為此賠上了一大筆違約金,搭上了一定的商業信譽。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還要賭氣回去,她這輩子就完了。
她可不想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
既然已經來了,這一套任務就要好好的執行下去。
雖然,但是……
理智上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情緒上卻很難控制自己。
她怕再坐在方浩的身邊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敷衍了幾句,就藉口要上洗手間離開了方浩的身邊。
在洗手間裡,捂著臉哭了一場,然後又很無奈的喪著一張臉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妝容,不要讓別人看出自己哭過的痕跡。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她沒有繼續坐在方浩的旁邊,而是坐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玩遊戲,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
顧牧對此非常的滿意,心情很好。
方浩敢怒不敢言,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心中千萬句mmp,一時也不知道從哪一句說起。
在這旅途之中,羅小虎倒是非常的愉快,他和顧牧的兩個保鏢交流起散打武術之類,感覺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那兩個保鏢若是打擂台的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要做生死之戰,還真不知道哪一個更厲害。
羅小虎覺得自己應該更厲害,可是他也知道生死之戰和打擂台並不一樣,他沒有受過相關的訓練,未必就能夠打得過人家。
他能夠肯定的是,自己如果受到相關的訓練,最多半個月,一個人打這兩個人都不成問題。
在練武天賦這方面,他還是有著挺強的信心的。
——就是面對方浩的時候讓他感覺到很挫敗。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練武的天才,但是方浩似乎比他更加的天才,身體素質變態的強大。
他覺得方浩如果經過專業的訓練,也許只用兩三個月,就可以在擂台稱王了。
只不過這個傢伙很懶,明明有著驚人的天賦,卻天天躺床上玩遊戲玩女人,也不知道是散打界的幸運還是不幸。
方浩也是無聊了,只能和池胭胭聊起這一次慈善之行的事情。
他們這一次去的重點就是T國,解決一下在T國有產業的那些地方貧困人口的生存問題。
另外還有兩個相鄰的國家,那裡金山投資公司都有比較大的投資。
有礦產資源,也有製造業,每年都能夠給金山投資公司帶來一定的現金收入。
這些安排也讓方浩明白到,在那些大資本家眼裡,並沒有什麼純粹的慈善。
任何的慈善都有著慈善之外的目的。
他們現在在空中飛著,但是他們準備發放的糧食藥品等物資已經通過海路快要靠近港口了。
糧食不來自於國內。
國內的糧食價格偏高,拿國內的糧食去救濟別的國家的老百姓,這多少都顯得有一些腦殘。
顧牧是直接從米國拉過來的糧食。
那些糧食都是自家種的。
——他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金山投資公司的創始人汪永源,有很長一段時間在米國定居,也拿到了米國的綠卡,入了米國的國籍,也就是在死前一年才以愛國華人的身份重新入籍華夏,這樣也免去了交巨額的遺產稅。
在米國的幾十年裡,汪永源購買了幾座很大的農場,在那裡有莊園別墅,也種了大量的糧食。
那些糧食,基本上都被拉到非洲做了慈善,也使得他在非洲那邊有著很好的聲譽。
顧牧繼承了汪永源的巨額財產,也繼承了他的行事方式,糧食都從自家的莊園拉過來的。
省是省不了多少錢,但多多少少也能夠省一些錢。
不過不是直接拉過來的,而是由仁德慈善基金出面購買的。
糧食出口,這樣還可以獲得一些補貼。
甚至天使慈善基金會運過來的糧食,都是從他的莊園購買的。
而且價格還不低。
——當然,市場價之外的溢價,還是給了天使慈善基金會的老闆。
至於糧食出口獲得的補貼,那當然是顧牧自己得了。
方浩聽到顧牧在米國還有幾座農場,不由羨慕得眼睛發綠。
那可是這個世界上的頭號強國,能夠在那裡有地,那得多牛逼?
說道:「原來顧總不止是在國內牛逼,在國外也那麼牛逼!竟然在米國都做到了大地主,真的是太讓人羨慕了!」
對於方浩的羨慕,顧牧淡淡的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在很多國家都有產業。而且米國那個地方挺沒意思的,我非常的討厭那裡的人。如果不是有一些重要的是必須要去,我一次都不想去。什麼時候可以帶你和苗苗過去看一看,你要是喜歡那邊的農場的話,我可以轉讓一座給你,你放心,價格會很公道的。」
方浩尷尬的笑道:「我還以為你會送一座給我呢。」
顧牧瞪了他一眼:「年輕人怎麼就想著不勞而獲呢?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一座農場面積那麼大,每一座農場都建了很大的別墅,最便宜的一座農場,市場價格都有幾千萬美金,那哪裡是能夠送人的?」
方浩正色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去那裡,我太愛我的祖國媽媽了,沒有必要,我都不會離開我的祖國媽媽。所以,就算是顧總你送一座農場給我,我也不會要的——都不打算去,要了有什麼用呢?」
顧牧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這人就是不願意離開我的祖國。雖然那裡的別墅很大,還擁有著很大的游泳池,但是我並不想去那裡住。」
方浩根據顧牧的描述,想像了一下,心裡酸溜溜的,但還是嘆息著說道:
「現在啊,像我和顧總這樣純粹的愛國者,真的不多了。」
顧牧也嘆息:「誰說不是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在心裡都狠狠的說了一聲:「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