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東海邪教的大佬們，肯定也都是有各種想法的，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大佬們輕易不願意在世間顯聖裝逼。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付出的成本、代價，可能跟收益不成正比。」
之前在寬咽魚大佬體內，秦某人就推算過，北方不朽幽冥大帝之所以不能破碎虛空，大概率就是太缺「德」。
老天爺看你不爽，就把你關起來，關禁閉，關到死。
江寧是劍聖，他就願意跑路，他就願意苟著，很符合天河劍派的設定。
可歐小瑜呢？
好吧，歐小瑜不用管，曼陀羅花主呢？
這位老妖婆，那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超級天才，一個人單刷二十五個武聖還遊刃有餘。
如此實力，可以說是橫推一世。
當然了，現在秦某人也是知道，這位老妖婆當年被「大雕王」戳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乃至成聖之後，也是念念不忘咬牙切齒。
秦某人一度猜測，是不是曼陀羅花主年輕的時候，跟著「大雕王」一起學著抽菸喝酒燙頭蹦迪，然後在私密處紋個「一生所愛」的身，結果墮胎七八次之後，「大雕王」跑了……
要不然怎麼這麼恨？
秦昊就納悶了，他泥頭車一個甩尾一個密集陣掃射，這老娘們兒居然以為他是「大雕王」，這就不科學好嗎？
很不合理！
「海神教的教主，我沒見過；百花島的掌門，我也沒聽說過；天河劍派的掌教，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大千禪寺的大號禿驢，目前就看見幾個被老妖婆爆打的……」
大佬們顯然都在苟，如果不是為了某個事情做準備，這根本不符合正常的需求。
門派要發展壯大，哪能不人前顯聖呢。
賣小商品還要弄個大喇叭吆喝呢。
「換個思路，如果大佬們知道下一步的風險極大，是不是就合理一些呢？」
秦某人摩挲著下巴，頓時覺得，換個角度看問題，果然豁然開朗！
「那麼寬咽魚大佬破碎虛空失敗，會不會除了老天爺看他不爽之外，還有另外的外力在作用？比如說上界有專門搞事的賤人……」
作為一個文明社會出來的文明人，秦某人很清楚掌握先發優勢的國際大佬，是不允許第二批大佬上位的。
如果「上界」是個公平競爭的地方，靈氣充沛，仙福永享，那也備不住某些地方的牲口可能懷揣私心，希望自己血脈後裔靈氣多一點，仙福也多一點……
這就合理了。
畢竟，有物證。
二十八具鬼仙屍體，就是最好的物證。
北方不朽幽冥大帝的肉身，化作幽冥絕地，也算是半個物證。
比較可惜的是，破界蟲王雖說技術牛逼，還不能在二十八具鬼仙屍體那裡玩空間漂移。
「唔……如果是這樣，那麼很多事情就要重新來思考。比如說，成就武聖最好壓制一下，積累夠了，直接衝擊武帝境界。到了這個境界，再壓制一下，一步突破粉碎虛空這個階段。」
「嗯……」
秦某人沉吟思索，他覺得這種思路雖然是對的，但對自身的要求太高太高。
資質要事不夠，還不是個死？
難怪「大雕王」要轉世重修。
估摸著，「大雕王」從「上界」過來，也是有大佬需要他幹活兒，隨手幫個忙，讓這個世界的友好同盟可以過關容易一點。
從池塘躍入江河，碰上鱤魚那就慘了；從江河進入海洋，碰上鯊魚那就慘了。
所以，要麼讓自己小一點，可小一點就沒辦法搏擊風浪。
可大一點，就容易被盯上，那麼就有三種路線選擇。
一，只要車速夠快，怕個屁的交警，爺三擋七千轉，速度干爆火箭，還怕你什麼咬人的魚？
二，我或許車速不夠快，可是……我是一輛坦克。你咬我噻，你咬我噻，你咬我噻？
三，我是隱身車，誒，我過來了，我又走了，你打我噻，你打我噻，你打我噻？
三種路線，只是技術上的發展，一是點敏捷，二是點血量，三是點魅惑。
總而言之，這是對各大宗門來說，可以搞一搞的。
但是，難度還是高，因為大家都在修煉，鬼知道交警是不是開了一輛超音速隱身加了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警車？
因此，超規格一點，在武者的個體之上，藉助一下外力，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大宗師境界之下，寶具夠好，照樣可以無視境界差距，因為寶具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服不要玩。
死人才會講什麼這不公平等等廢話。
至於大宗師之上，誰有一把靈器，誰就是爸爸。
既然武者單挑還是群毆，都會需要工具，憑什麼破碎虛空就不需要了？
人之所以是人，不是猴子，區別就在於對工具的開發、利用。
那麼問題來了，服務於武帝級數等大佬的工具，會是什麼？
反正在秦某人眼中，武聖就相當於戰術核彈頭，而武帝嘛……百臂魔女就是武帝境界的破壞力，雖然她其實是武聖境界。
亂扔「沙皇炸彈」是不對的，可如果破碎虛空的風險超級大，這時候來一架牛逼到爆棚的轟炸機，掛十來顆「沙皇炸彈」，也無可厚非嘛。
思路這麼一換，秦某人當時就狗眼一亮，摟著禽瓊英小聲道：「妞，下次你要是跟著你們家老祖去參觀哪個洞天，跟我說一聲，我提前布置布置，看看能不能偷窺一下。」
「當家的，你是在懷疑什麼？」
「我不是懷疑什麼，我就是尋思著，教主這麼多年不出來，是不是在打造什麼寶貝？要不然咱們都跟百花島死磕到這個份上了，居然就只有武聖過了兩招？大威邪龍殿出了點人，陰陽二殿出了點裝備，就這？」
秦某人撇撇嘴，很是不屑，「現在鬧出來最大的動靜，居然還是大千禪寺羅剎院的住持，而且，就這個住持，前身還是百花島曼陀羅花主，這也忒不合理了一些。」
在秦某人看來，就老趙這個幸運值點滿的傢伙，某個海神教世家的老祖，為什麼會給他傳承，讓他做護道人？
正常來說，給神教立功不香？
臨死之前來個人前顯聖，一招大神通全開，弄死幾個百花島的丑肥婆很難？這功勞不更加豐厚？神教怎麼地也得給好處吧。
可這位不知道哪家的老祖，偏不，他就是要抬舉一下老趙，難道老趙的魅力就這麼好？辣麼多海蛇使，辣麼多修煉天才，就他趙無極最出挑？
當然了，老趙肯定也是有底牌的，在秦某人看來，老趙肯定背後也有大佬支持，否則怎麼可能升級升得這麼快，就離譜。
「當家的，你覺得教主會在做什麼？」
「我沒見過教主，也沒聽說過教主有什麼事跡。但既然神教內部大佬這麼多，那我就大膽猜測一下，教主在忙的，一定是比神教削弱一半勢力還要重要的事情。」
「對武者來說，尤其是有前路的武者來說，武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錯，所以我猜測，教主他們，應該是在打造一種寶物，可以保護他們破碎虛空之後，還能橫行無阻。」
聽到老公的猜測，禽瓊英一雙金色豎瞳當時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