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祥這個普通大學生，現在已經成了顧清歌的粉絲。
沒錯，他之前還是宋蕾的粉絲，但他卻爬牆叛變了。
或許這就是男粉絲吧，專一是不可能專一的，遇上更好的，那換個人粉又如何？
程祥已經算男生中的異類了，因為他願意花錢追星。
不像大多數男人，粉絲都是自稱的，讓他們為某個明星花錢，那是不可能的。
程祥叛變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被宋蕾幕後團隊的公關操作噁心到了。
你不如顧清歌就不如唄，幹嘛急急忙忙地公關刪帖壓熱度？
程祥可不是宋蕾的腦殘粉，他粉的是宋蕾的演技、氣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對方的事業粉。
結果當他發現宋蕾遇上顧清歌「一碰就碎」後，他醒悟了，然後就叛變成了顧清歌的粉絲。
當然，他依舊不是腦殘粉，他粉的是顧清歌的才華、氣質。
他還忍不住暢想她未來能演什麼角色，他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顧清歌的古裝扮相一定會更驚艷。
在程祥粉上顧清歌之後，他很快又發現一件讓他很無語的事情。
那就是他想給顧清歌花錢，比如說去買她諸如海報之類的周邊，還有為她的人氣勢力值打榜，或者購買她的唱片專輯，至少三份，一份收藏，一份自用，還有一份安利，結果他卻一分錢也花不出去！
因為叛變成顧清歌的粉絲，程祥居然發現這些日子省了好多錢！
對此，他一點也不爽，更不爽的，則是顧清歌那會兒在網絡上火了一陣後，就銷聲匿跡了。
程祥這種事業粉，其實內心頗為傲氣。
他認為自己相中的藝人，未來肯定前途無量，保底也得成為一線明星，超一線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他怎麼能忍受顧清歌就這樣糊掉呢？
然而讓他無奈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支持顧清歌！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有錢沒處花的情況，他只能期盼顧清歌早點簽個靠譜的經紀公司……
可惜他等啊等，就是沒有等到！
直到顧清歌好像終於想起了那些被她遺忘的粉絲，發布了兩個短視頻，還將微博、抖音帳號認證了一下。
程祥這下子才揭竿而起，第一時間就關注了她的微博，然後迫不及待地欣賞起她的那兩條短視頻來。
顧清歌對著鏡頭自彈自唱的《畫》，著實驚艷到了程祥！
說起來這還是顧清歌的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離出現在鏡頭中，她給程祥的感覺，那就是美得不講道理！
他甚至覺得，對顧清歌來說，美顏和濾鏡純粹是多此一舉，反而讓她少了幾分真實感。
看完這個《畫》的短視頻後，程祥果斷選擇轉發加評論，他的評論是「人美聲甜，我顧天下第一！」
接著，程祥又看了另外一個短視頻，這個短視頻倒是把顧清歌的全身都拍進去了。
程祥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被顧清歌裙褲下的肉絲長腿吸引了，他哪怕不是腿控，也必須得承認，這美腿真的絕了！
那些腿控怕是想舔斷她的腿！
程祥默念自己可不是膚淺的肉體飯，然後強迫自己去聽歌，然而聽著聽著，他的目光又轉移到了顧清歌的身材上……
「艹！這樣的顏值身材，不成為肉體飯豈不是說明我是太監？不管了，粉上顧清歌，真香！」
程祥直接把這個短視頻下載保存了起來，真實得一批。
然後程祥還去抖音上專門關注了顧清歌，並且給她的短視頻點讚，然後還花錢送禮物給她。
這種直播平台的禮物，顧清歌是可以拿到分成的。
像程祥這樣的「老粉」，其實有不少。
因此，顧清歌認證後的微博，其粉絲關注數量，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上升。
在很短的時間內，它就衝破了十萬。
這個關注數量和那些頂流明星上千萬甚至破億的粉絲關注數相比，當然顯得十分寒酸。
但要知道的是，顧清歌的這些粉絲，可都是活粉，願意花真金白銀支持她的那種，而不是那種花錢買的殭屍粉。
從顧清歌上傳的短視頻下方的評論數與轉發數來看，她現在的知名度怕是能和三、四線藝人相提並論了。
這其實很不可思議，因為那些已經擁有評級的藝人，哪怕是五線藝人，背後也有公司投入最基本的資源。
然而顧清歌到現在都還是個素人，背後完全沒有推手，就硬是憑藉顏值與才華，火到這種程度，這足以從側面看出她的潛力。
很多娛樂公司現在已經對顧清歌垂涎三尺了。
就感覺她憑自己都紅成這樣了，如果再給她包裝一下，投入資源去好好宣傳，她成為頂流不輕而易舉？
於是，因為顧清歌也沒留什麼商務合作郵箱，所以她的微博私信中，出現了好多娛樂公司星探的私信。
他們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各種給顧清歌畫大餅。
說什麼只要顧清歌和他們公司簽約，她肯定能躋身一線，然後他們的合約分成，也絕對有誠意……
不過這些合作意向，卻完全沒提合約年限，顯然默認顧清歌作為新人，至少得簽個八年吧，如果是四大娛樂，那起步就得十年。
顧清歌也早就了解過了這個世界新人合約的苛刻。
她反正無法接受這個合約年限，也不想被娛樂公司安排做什麼就做什麼。
哪個世界的娛樂圈沒點潛規則？
以顧清歌的顏值和身材，少不得被要求去陪酒應酬一番，明面上還說是為她好，因為結交上哪個大佬，就能獲得更好的資源。
顧清歌隨便想想，就覺得噁心，反正她絕對不當為大資本賺錢、取悅權貴的工具人，哪怕她永遠也沒人捧。
不過既然有了系統，她當然底氣十足，所以她直接無視了這些合作意向。
在眾多娛樂公司中，顧清歌倒是對星火娛樂的印象還不錯，因為那個資深星探張高毅很有分寸。
他從來沒有提過要簽下顧清歌的人，只希望顧清歌以音樂製作人的身份，為星火唱片旗下的歌手提供作品。
這種只簽作品不簽人的合作方式，還是讓顧清歌很滿意的。
顧清歌現在有了金色神級技能「天啟」，她自然就可以放開手腳「創作」了。
她可還沒忘了，星火唱片旗下那位她的便宜學長郝傑的委託任務，還沒完成呢。
正好，這些天郝傑又在旁敲側擊地暗示她了。
郝傑弱弱的地表示，顧大佬您自己的新歌《畫》倒是出來了，還已經開始肆虐抖音，上了抖音熱歌榜，還成為了很流行的短視頻bgm，那給我寫的歌，有靈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