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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侯爺放心，末將沒有暴露。
經過末將努力，他們現在對小白是王爺臥底，深信不疑。
寫完之後，盔甲大漢就把傳信符籙捏碎了。
離開望樓之後，盔甲大漢直接騎上了戰馬，對左右說道：「隨本將出征，迎接人族忠骨！」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刻的豐京國子監當中。
剛剛經歷過，定國侯晉二品那一波誇張的波動。。
寧辰還有點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辰本來以為，自己剛剛一波，已經算是強的了。
可是剛剛定國侯那一波，好像也不弱。
再看看徐牧之那糾結、憤怒、無奈的複雜神色，寧辰更迷茫了。
「孔師，剛剛那人是誰？」
孔祭酒對於定國侯晉二品這事，倒是沒有太多感觸：「他就是那個草根侯爺。」
說完之後，孔祭酒又補充了一句：「我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走的法家之路，一直以為他走的是兵家之路。」
寧辰再看看徐牧之複雜的表情，一下子就懂了。
顯然徐牧之也以為，定國侯是走的兵家之路。
如果他們都走的是兵家之路，那定國侯跟他就是一樣的了，都屬於跟在寧辰後面混吃的人。
徐牧之也能感覺好一點，畢竟可以跟定國侯一起撿吃的，這不算是一件難看的事情。
可是現在呢？
說好一起撲成狗，你卻悄悄熬出頭。
說好大家都是兵家的，你卻走的是法家。
這徐牧之心態就崩了啊。
沒理會心理遭受重創的徐牧之，寧辰對孔祭酒問道：「孔師如果我把《寧子兵法》補全的話，能不能也直接二品？」
孔祭酒看了一眼寧辰道：「他本來就是武道三品，現在只不過往前走了一步，踏出了自己的聖道而已。」
「至於你寫完《寧子兵法》，那也不過是把路鋪好了，該怎麼走還是怎麼走。」
寧辰知道了，自己這就是在想屁吃。
頓了一下，孔祭酒說道：「不過我倒是不建議，你太早進入二品。」
「孔師，這是為何？」
孔祭酒給寧辰解釋道：「你要立的是百家成聖路，所以你沒必要只走兵家這一條路。
你所立的兵家，雖然可以走到聖門。
但是能否撞開聖門，是另外一回事。
這跟定國侯的法家一樣，能不能撞開聖門是另外一回事。
可是你不一樣，他們兵道撞不開，就只能硬撞。
你卻可以選擇來回的換著撞，或者一起集合給你撞！」
這麼說寧辰就懂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那是把路給走窄了。
自己明明有著一條陽光大道，沒必要去擠那獨木橋去。
「多謝孔師指點。」寧辰拱拱手向孔祭酒道謝。
「你也應該謝謝定國侯，他剛剛立法家，並沒有遮掩天機，所以現在他們都知道定國侯入二品，立法家了。」
孔祭酒沒說，寧辰還沒想到這一層。
孔祭酒現在說了，寧辰才想到還有這一層呢。
定國侯這是等於幫自己，把火力全部吸引過去了。
與自己這個藏在按照不好找的兵家之祖比起來，明顯定國侯的目標更大。
「學生寧辰，多謝定國侯！」
寧辰也不知道定國侯在哪個方向，總之拜一下就對了。
反正這樣的大人物，按照寧辰的道理來看，無論隔著多遠，都能感受到的。
寧辰還真沒想到，自己就為了裝個逼，結果引出來這麼大的事情來。
然後莫名其妙的，寧辰還承了定國侯這個草根侯爺的人情。
這樣一來的話，寧辰都不好意思，畫小圈圈詛咒定國侯了。
「看來定國侯背刺我這事，只能算了哈。」
「不過好在徐牧之這個小老弟的心態，那是真的崩了！」
沒錯，現在徐牧之的心態真的崩了。
孔祭酒拋棄了他，定國侯結果也跟他走的不是一道的。
徐牧之感覺自己現在，好像被天下給拋棄了一樣。
「呼！」
就在徐牧之感覺自己應該離開這裡的時候，忽然寧辰的身上，忽然冒出了大量的浩然正氣。
「不是吧，這是特麼要把我用浩然正氣燒了嗎？不讓白嫖，也不能毀屍滅跡吧？再說我不是同意讓在文山書海當中立文山了嗎？」
突然出來的浩然正氣，讓寧辰非常的慌張。
好在這個時候，孔祭酒開口了：「不用慌張，不用抵抗。這是文山書海給你的好處。」
孔祭酒這麼說，那寧辰就不慌了。
徐牧之看著渾身冒著浩然正氣的寧辰，一刻都不想留了。
留在這裡幹什麼，繼續見證歷史嗎？
浩然正氣一遍接著一遍的沖刷著寧辰的身體。
這些浩然正氣不是那種霸道的浩然正氣，而是那種非常溫和帶著一司聖意的浩然正氣。
這些浩然正氣本身，並不會給寧辰提升儒家修為。
但是卻對寧辰的身體，有著巨大的好處。
尤其是寧辰感覺隨著浩然正氣一遍遍的沖刷，自己的腦海越發的清明了。
寧辰感覺自己現在想學什麼東西，都能看一遍就會。
同時寧辰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好像也跟著提升了一大截。
現在再讓自己施展那二十六路劍法合一的劍法。
寧辰感覺自己絕對，不會出現施展到一半就沒精力的事情了。
另外一點就是寧辰發現，這浩然正氣還協助武道勁氣，快速的幫自己將八品推升到了巔峰。
自己一身的血肉，直接達到了銅皮鐵骨之境。
一般的刀劍，都無法傷害到自己了。
這讓寧辰在奸佞的路上，安全又多了一重的保證。
「好像壽元也有所增加？」
【姓名：寧辰】
【種族：人族】
【壽命：三個月零十三天】
【修為：八品】
【天賦：9（此為最高天賦）】
【忠：563723】
【佞：600】
看了一眼自己的屬性面板，寧辰發現自己的壽元還真的增加了。
而且是直接增加了將近兩個月。
本來自己兌換了一個月之後，總壽元是兩個月。
經過這幾天之後，剩下的壽元應該是一個半月左右。
現在變成了三個月零十三天。
可見自己的壽元的確是增加了快兩個月了。
「所以聖道是真的可以解決我壽元的問題。」
「而且這麼算下來的話，這一波我好像就虧了不到800點聲望點。」
「我這等於是用800聲望點裝了個逼，這就不太心疼了啊！」
整個浩然正氣沖刷的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刻鐘左右。
等浩然正氣沖刷完畢之後，寧辰真的是感覺護身舒泰，同時念頭通達，最關鍵是心情很好啊。
確定了自己壽元解決的另外一個辦法。
兩條腿走路，還是比較穩的。
一邊提升修為，一邊繼續的奸佞，那條路都能讓寧辰活下去，這事很棒，當浮一大白。
「孔師，我正好帶來了一罈子好酒，我們慶祝一下吧。」寧辰對孔祭酒說道。
「讓徐牧之一起吧，你剛進門我就聞到酒香了，的確是我沒嘗過的酒。」
「他還沒走？」寧辰看向孔祭酒問道。
「他在門口呢。」孔祭酒說道。
寧辰走到門口，果然看到一臉鬱悶的徐牧之，還在門口站著呢。
徐牧之沒走的唯一原因，應該就是為自己護法了。
畢竟徐牧之也不知道，孔祭酒會不會需要出手幫助寧辰。
有他在門口守著，還是比較妥當的。
寧辰發現這徐牧之，還是挺識大體的。
「走，進去喝酒。」寧辰上去攬住徐牧之肩膀說道。
徐牧之看了一眼寧辰沒好氣的說道：「為你慶祝嗎？」
「唉，也可以說是為你慶祝。
雖然定國侯走了法家，可是他不走法家，走兵家，那你不就是兵家第三了嗎？
可是你看看現在你是兵家第二。
我這個第一還是隱藏款，所以理論上你算是明面上的第一。」
寧辰寬慰難得寬慰了徐牧之兩句。
徐牧之聽了寧辰的安慰，又在心中盤算了一下，發現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不算寧辰這個隱藏款，自己就是兵家老大了。
這個可以浮一大白。
「走走，喝酒去！」
寧辰發現這徐牧之，自我安慰能力也是真的強。
不過想一想他的偶像是誰，也就可以釋然了。
徐牧之的偶像那可是孔祭酒。
在孔祭酒面前，如果沒有能力搶了孔祭酒要裝的逼，那就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自我安慰能力，才能安心當個粉絲。
寧辰和徐牧之兩個回到孔祭酒這裡，寧辰把酒打開，頓時酒香四溢。
聞到這濃郁的酒香，徐牧之的眼前不由得為之一亮。
寧辰給徐牧之和孔祭酒，各倒了滿滿的一杯。
徐牧之端起酒杯，直接一口悶了下去。
徐牧之並沒有用自己修為去化解酒氣，所以第一次喝到這種高度數白酒的徐牧之，被嗆了兩口。
雖然被嗆了兩口，但是那濃郁的酒香，還是讓徐牧之忍不住眼睛大放異彩。
同時忍不住呼道：「好酒，再來一杯！」
寧辰倒是沒小氣，又給徐牧之倒了一杯。
孔祭酒喝了一杯下去，這濃郁的酒香，讓孔祭酒也感覺非常的舒服。
「孔師感覺怎麼樣？」寧辰偷偷打開了留影石對孔祭酒問道。
「確實是好酒。」
妥了。
這就是一條GG了。
孔祭酒都說是好酒的酒，那個會不想嘗一嘗。
「孔師喜歡就好。」
寧辰一邊給孔祭酒又倒一杯，一邊對孔祭酒說道：
」孔師這新酒也是在陋室當中研發出來的，所以我打算用陋室作為這新酒之名，孔師覺得如何？「
「你喜歡用，直接用就好了。」
說完之後，孔祭酒看著寧辰看向自己於是道：「需要我幫你題字？」
寧辰連連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名人效應嗎，那必須要發揮到極致才行。
而且喝酒的那些文人雅士，一看孔祭酒題字，那必然爭相購買。
「你這酒的純度極高，除了酒香撲鼻之外，還可以驅寒禦寒。如果放在邊疆守軍的話，一定會大受歡迎的。」徐牧之又飲了一杯之後，對寧辰說道。
經徐牧之這樣一提醒，寧辰倒是眼前一亮。
這事寧辰還真沒想過。
大武朝的軍中並不禁止飲酒，相反在邊疆苦寒地，還會供應酒水。
「這好辦你讓定國侯開一個軍需令，我這邊可以安排人直接敞開了供應。而且名字我都可以直接就要赤焰。」寧辰非常豪氣的對徐牧之說道。
賺錢嗎？
要什麼臉呢？
你花錢給你一個冠名權很正常的操作。
「咳咳，孔師，不是同一種酒，這酒品類很多。你這種屬於高端的。」寧辰感覺到孔祭酒臉色不善，連忙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話，孔祭酒又端起酒杯自飲了起來。
寧辰看著孔祭酒心中補充道：你這是文人中高端的，我還可以開發軍中高端的品類。
徐牧之聽了寧辰的話，搖搖頭說道：「軍中供應的酒水，價格都很低廉。如果是這種高端的東西，就算定國侯開口。朝廷都不會無限制供應，畢竟要考慮成本問題。」
寧辰知道徐牧之擔心的是什麼，於是跟徐牧之解釋道：「你想多了。
我說的低端指的是香氣沒有這麼濃郁，不代表純度沒有這麼高。
相反低端的酒，純度可能更高，酒會更烈，最適合苦寒之地驅寒用。」
徐牧之聽了寧辰這話，倒是來了一些興致。
如果自己能夠把這事做好，絕對算是為無數將士謀福祉了。
「在保證烈酒的情況下，低端的酒售價可以低到多少？」
寧辰心中盤算了一下，市面上的普通酒，大概一斗300錢。
自己這邊的話，二次蒸餾一下，其實並不能增加多少成本。
而且300錢是零售價，自己這邊自己釀酒自己蒸餾，價格應該更低。
「一斗大概300錢，如果你們那邊可以免除課稅的話，200錢應該可以。」
徐牧之聽到寧辰報出的價格，整個人都驚了。
這麼烈的酒可以三百錢一斗！
徐牧之又指著這陋室酒，問道：「那這個陋室呢？」
寧辰說道：「這個就貴了，這是高端的，一斗兩千錢。就算沒有課稅，一斗也要一千五百錢！」
嗯，寧辰覺得，虛報一倍的價格應該差不多了。
寧辰問過萬胖子，用來釀這兩罈子的酒，一斗是千錢。
徐牧之聽了寧辰的話，接著問道：「那你可還有軍中可以供應的高端酒？」
「這個當然有，不過你不是說貴嗎？」寧辰不解的對徐牧之問道。
徐牧之說道：「軍中採購酒都是通過酒商，酒商已經加了一層的價格，再加上邊疆路遠，所以就算普通的酒送過去。
便宜的也要八百一鬥了。如果你的只是一千五百錢一斗好酒的話，其實就不算貴了。畢竟這樣純度的酒，普通兵士必不能喝太多。所以折算下來，相差並不會太大。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酒供應邊疆，將士們的士氣必然可以大大提升，所以多支出一點，倒是無妨。」
寧辰聽明白了，這就是花點小錢，提升一下幸福感。
這無所謂了，反正能賺錢就好了。
「你直接說你們打算定多少吧，我可以讓人準備一下。爭取等你回去的時候帶上，這樣你還能省個路上的路費。」
寧辰這個提議，還是讓徐牧之很動心的。
回來一趟連個**都沒裝成，這要是不帶點啥回去，自己都無顏見他們。
徐牧之盤算了一下，它們這些人可以帶的數量極限，對寧辰道：「這種高端可以給我來五萬斗，低端的十萬斗，如果有中端的還可以再來五萬斗。」
寧辰心中盤算了一下，這一下子就是幾十萬兩的開門紅了。
「好兄弟，你放心，高中低端我保證都給你配齊了，來，為我們的合作干一杯！」
你給我送錢，那自然就是好兄弟了。
說完之後，寧辰還不忘補充一句：「高端的可以叫赤焰，中端的就叫牧之吧，紀念一下咱們之間的友誼。」
徐牧之一聽，眼前一亮道：「那咱們的友誼就不止五萬鬥了，至少十萬鬥了。」
寧辰就勢說道：「那就一樣十萬斗還好算帳。到時候我再送你幾十罈子陋室回去慢慢喝。」
「恩，好兄弟！」
寧辰和徐牧之兩個，都沒用修為化解酒氣。
所以幾杯下去，就都有點上頭了。
孔祭酒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修為在這兒擺著呢。
就算不刻意化解酒氣，都很難喝醉。
等一罈子喝光之後，寧辰對孔祭酒道：「孔師，明天我再讓你給你送幾罈子陋室過來。」
這種事孔祭酒自然不會去操心。
寧辰和徐牧之告辭孔祭酒之後，從孔祭酒這裡出來，兩個人就直接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
一路從國子監出來，寧辰才對徐牧之說道：「徐兄弟，你要的酒，我現在就安排人給你做。你什麼時候走？」
徐牧之說道：「大概一月以後。」
寧辰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一月以後保證你要的酒，都給你配齊了。」
告辭了徐牧之之後，寧辰用勁氣化去了酒氣之後。
就直接去了萬弘那邊。
到了萬弘那邊之後，寧辰把徐牧之的訂單，直接告訴了萬弘。
萬弘都沒想到，這生意還沒鋪開，就有人直接送幾十萬兩了。
「我今天帶的這個酒，先多釀一些，明天找人給我老師孔祭酒送過去。
記得讓送貨的人，故意在國子監門口摔一罈子。
然後找人把這留影石裡面記錄的畫面，傳播出去。
這樣一來，咱們的陋室就火了。
至於赤焰和牧之，你自己看著辦。
徐牧之一個月後離開，我答應他離開的時候，能帶走所有的酒，你這邊沒有問題吧？」
萬弘拍著胸脯說道：「只要是掙錢的事我都沒有問題。我都已經找好了供貨商，同時制酒的師傅，我這兒也有現成的。至於可靠的工人，延祚坊裡面有的是。」
掙錢這種事情，萬弘還是比較靠譜的。
寧辰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寧辰所看不到的地方。
萬妖國的妖宮，蠻族的蠻皇殿，佛域的萬佛寺當中。
都在針對人族這一次，一日成兩家，開雙聖道的事情，進行著討論。
雖然分屬不同的陣營，可是討論之後的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必須遏制人族的發展和擴張。
趁著這兩條道上，還沒有更多的人族站上去的時候。
必須要將人族的發展給壓制下去。
「蠻皇，我蠻部三千經神魔氣洗禮的勇士，隨時都可以對人族發動進攻！」一個長相無比醜陋，身材魁梧的蠻族大將，對那坐在皇位之上的蠻皇說道。
如果有人族在這裡的話，就能夠看到，那蠻皇皇位上的裝飾，都是用人族的儒道高手和武道高手的骨頭做成的。
蠻皇聽了皇位之下蠻將的話，摩挲了一下，手下那用人族大儒頭骨做成的扶手說道：「讓它們跟著我蠻族大軍一起出發，不要單獨行動，本皇要給那靖王一個驚喜！」
從萬弘這裡出來，在回家的路上，寧辰忽然想起，自己有一個問題還沒問孔祭酒呢。
那就是自己這條兵家成聖路，如果自己不繼續走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這個問題對孔祭酒來說，可能不是問題。
因為沒有那個人會覺得，一條得見聖們的成聖路，會有人中途放棄。
可是這個問題，寧辰卻是必須思考的。
外人都以為，《寧子兵法》是寧辰獨立創作，可是只有寧辰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這是自己用命換來的。
雖說之前讓兵法入文山書海，文山書海給了極大的好處。
可是寧辰並不能確定，這好處是每次都有，還是一次性的。
就算每次都有，會不會一次比一次少呢？
畢竟《寧子兵法》可是價值三萬六千聲望點。
拋開自己已經兌換的【始計篇】，還要三萬四千聲望點。
自己現在就算不活了，把現在的壽元換成聲望點，都湊不出一萬聲望點來。
想一想，這事還真特麼的實參。
寧辰覺得要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要是每個人裝b，都需要消耗壽元的好。
那世界應該會和諧很多的吧。
一想到這裡，寧辰就暫時打消了回家的想法，得先去國子監，把這事落實了再說。
……
寧辰走後，國子監一間書房當中。
徐牧之正在靜氣凝神，謄寫《寧子兵法》的【始計篇】。
作為一位曾經的儒生，現在的莽撞人。
徐牧之非常清楚，什麼是：紙上得來終覺淺，要知此事需躬行。
徐牧之鄭重其事，一個字一個字的在紙上落筆。
這認真的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年徐牧之初學寫字時候的認真程度。
雖然現在身旁沒有夫子，隨時拿著戒尺打手了。
可是徐牧之卻更認真了。
因為這是他未來要走的道。
【始計篇】雖然只有339個字，可是徐牧之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謄寫完畢。
「呼！」
謄寫完畢，徐牧之小心的將紙上的墨汁吹乾。
吹乾之後，徐牧之才幹長出一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還未出完，徐牧之忽然之間腦海澄明。
自己那沒有完本的半本兵書當中，一些念頭不通達的地方，竟然瞬間變的清晰了起來。
包括那後半部，該如何起筆，徐牧之都瞬間有了方向。
這一刻徐牧之感覺自己身體當中的積累，都又沉重了幾分，讓徐牧之都更有信心去躍龍門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抄書能使人靈台清明，使人身心愉悅。」
「夫子誠不欺我，只怪我年少懶散。
自以為天賦卓絕，不屑於抄書之舉。
看來是我錯了。」
心中明悟之後，徐牧之換了一頁紙，又重新謄寫了一遍。
這一次依然還有念頭通達之感，只是那感悟比之上一次，少了一半。
等第三次謄抄的時候，這感覺又少了大半。
直到第五次，這種感覺已經幾乎微不可查了。
徐牧之直到，不是自己悟性不行，或者自己抄的太快。
而是這《寧子兵法》不全。
「不行，我得去催一催，讓寧辰繼續寫才行。他不寫，我這兵書都不好寫了。」
一念及此，徐牧之立刻動身，打算先去跟孔師說一聲，然後再去找寧辰催書。
徐牧之剛走到，孔祭酒的陋室。
還沒等敲門進去，就聽到了寧辰的聲音。
可是聽到了寧辰對孔祭酒說的虎狼之詞之後，徐牧之不能忍了。
也談不上什麼禮貌了，直接一推門，就闖了進去。
徐牧之突然滿臉怒容的闖入，搞的寧辰感覺，好像自己征服了徐牧之的偶像，被徐牧之撞破了一樣。
而且看徐牧之的樣子，還真的是奔著自己來的。
「寧辰你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你怎可如此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寧辰愣愣的看著徐牧之，完全不明白，徐牧之唱的是哪一處。
「我就是來找孔師，純粹探討一下學術上的問題，你別多心。」寧辰弱弱的給徐牧之解釋了一句。
寧辰可是真無心跟徐牧之，搶孔祭酒當偶像的。
孔祭酒要是個女的，那搶一下被罵一頓還行。
關鍵孔祭酒是一個男的，雖然外貌依然保持著儒雅謙和年輕面容。
但是實際上孔祭酒的年齡，可是七十多了。
寧辰可沒有徐牧之口味這麼重。
「呃，你要找孔師有事的話，你可以先聊。」寧辰看了一眼，還是憤憤難平的徐牧之說道。
徐牧之目光並不離開寧辰，寧辰知道自己這是被徐牧之盯上了。
「徐兄，咱把話說清楚點吧，你這麼盯著我，不說話是不是對事情也無意。」寧辰覺得這事還是得說明白，得跟徐牧之說明一下，自己對男人沒興趣。
「你為何說要斷兵家之道！」徐牧之憤怒說道。
果然還是斷袖……呃，不是斷袖的事，原來是斷兵家之道的事情。
如果是這事的話，那小牧之你就不禮貌了。
兵道是我開的，斷不斷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毛線關係呢。
一想到這個，寧辰也氣不打一出來，這麼點小事，你搞的這麼嚇人幹什麼：「兵道是我所開，斷不斷我還不能決定了？」
徐牧之據理力爭的說道：「兵道的確是你所開，但這路開了，就是給萬萬人走的。
你現在要斷道，就不僅僅是斷了你自己的道，更是斷了萬萬人族之道。
你真的良心能安嗎？」
看著氣勢洶洶的徐牧之，寧辰還真就不怕這個。
「對啊，我開道了，你們走就是了。我沒讓你們走嗎？
能走到哪兒，是你們的本事，我斷我自己的兵道而已！」
被寧辰懟了回來，徐牧之也被噎了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徐牧之是不肯承認，抄書使我快樂這種事情的。
必須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行。
「寧兄，我並沒有干涉你自由的意思。
只是寧兄兵道，是你開啟，你的兵道又得見聖門。
所以你最清楚，這兵道怎麼走才能走通。
我們走上你的兵道，是可以繼續向前開路。
但是走上岔路的可能性，卻也非常的大。
寧兄我人族的處境，遠遠沒有現在看上去的太平。
邊疆戰事一刻都未斷過。
正氣長城支撐千年，早已出現累累裂痕。
面對這些裂痕，邊疆戰士唯有以血肉之軀去堵上。
武道之路和儒道之路，雖無比寬闊。
但，武道之路太過擁擠了，儒道之路又太過艱難晦澀了。
寧兄你所開的兵道，非常契合邊疆戰士。
如果此路鋪就完成的話，哪怕不能誕生二品絕世強者，只是誕生一兩個三品武夫。
都可少死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族。
牧之代千千萬萬將士，代千千萬萬等著丈夫、兒子回家的家屬。
懇請寧兄繼續寫完兵道！」
這種行為是啥？
在寧辰那個世界，這就屬於道德—綁架。
可是徐牧之說出這話，偏偏又不能這麼算。
寧辰那個世界，進行道德-綁架的往往是一群鍵盤俠。
可是徐牧之這個又不是。
徐牧之是真的駐守邊疆的將軍，是真正浴血沙場的人族英雄。
寧辰嘆息一聲說道：「也不是我不想走，只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寧兄有什麼苦衷，如果牧之能夠幫忙，一定竭盡全力！」
用人家的書了，給人家版權費，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孔祭酒看了一眼寧辰，就明白寧辰擔心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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