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文會【6000、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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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孔祭酒的那個弟子,就是一個色痞。

  這以後不知道,多少良家和黃花閨女要遭殃了。」

  頓了一下,知道內幕的人,看向第一個反駁自己的人道:

  「老劉,我聽說你家姑娘生的好看。

  你可看好了她,不要讓她到處走。

  萬一碰上孔祭酒那個弟子,你家姑娘可就倒霉了。」

  一聽到這話,老劉的手不由得一抖,碗都差點摔在地上。

  「你們先吃,我先回去一趟。」老劉匆匆的放下了幾個大錢,就急匆匆的往家走了。

  「砰!」

  一直沒插嘴的第三個人,直接憤怒的一拍桌子:「難道就真的沒有王法了嗎?就活該我們這些小民倒霉嗎?」

  知道內幕的人,連忙把他拉住,而後低聲對他說道:

  「你找死嗎?你這話要是讓孔祭酒的黨羽聽到,你全家都得跟你陪葬。」

  「你不知道孔祭酒權傾朝野,已經把控了朝廷了嗎?」

  「你現在還敢這麼嚷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咱們這個坊市,住的官可不少。」

  聽了這樣一番話,那個憤怒不平的,臉色立刻變的蒼白了下來:「告辭。」

  說完他也匆匆離去了。

  至於剩下的一個人一看,直接起身也告辭了。

  知道內幕的人,猛然想起,自己這帳還沒結呢。

  不由得連忙喊道:「你們把帳結了再……。」

  話沒說完,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你過我們這一桌,我給你結帳。」

  知道內幕的人,循著聲音看向了寧辰他們一桌。

  雖然不知道寧辰他們是幹什麼的。

  但是看那一身穿著,就知道不是窮人。

  只是不知道為何,他感覺寧辰有點眼熟。

  不過他卻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對方。

  但是這不要緊,他見過的達官貴人多了,記不住,一點都不要緊。

  要緊的是,等下會有人替自己付帳。

  心中稍稍尋思了一下,這個知道內幕的人。

  端著自己剩下的半碗餺飥和半張餅,換到了寧辰他們那一桌。

  「兩位貴人叫我過來,可是也想知道孔祭酒和蘭香閣的事情?」

  知道內幕的人,心思倒是細膩。

  不過他卻沒有等到肯定的答覆,寧辰反而是搖搖頭,對他問道:

  「我不想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你這事是從哪兒聽來的?」

  聽了寧辰的話,知道內幕的人,還以為寧辰懷疑自己是編造的,直接激動的拍著胸脯保證道:「是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假。」

  寧辰聽了這話,輕笑了一聲:

  「你看這就巧了,我昨天正好也在,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你說的事情。

  所以我才想著,你是不是被人矇騙了。」

  知道內幕的人,看了一眼寧辰,而後果斷搖搖頭:「我可沒被人騙,我昨晚就在現場。

  你說你也在現場,那你告訴我你在幾樓。」

  寧辰說道:「我在四樓。」

  聽了寧辰的話,知道內幕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你在四樓?怎麼可能?

  昨晚四樓就只有孔祭酒的弟子,

  和那個也他爭風吃醋的貴人,

  然後還有一位宮裡的公公。

  你就算是編謊話,是不是也得靠譜一點。」

  說完,這個知道內幕的人,捧起碗把剩下的面片全部倒到了嘴裡。

  他準備開溜了,不管寧辰在不在現場,他都不打算給寧辰講了,他感覺有點不太對。

  寧辰不疾不徐的說道:「你竟然知道四樓只有三個人,看來你還的確可能就在現場。

  不過既然你知道這麼清楚,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孔師的弟子呢?」

  聽到寧辰的話,那個知道內幕的人,猛然抬起頭看向了寧辰。

  看了又看,他感覺寧辰有點眼熟。

  然後他發現,寧辰好像就是,昨日殺到蘭香閣那個孔祭酒的弟子。

  他昨日是在現場,不過並不是在蘭香閣裡面,而是在蘭香閣外面等著幹活呢。

  他是一個轎夫,每晚都會在蘭香閣等著那些達官貴人,喝醉了出來雇轎子。

  「呃!」

  「呃!」

  這樣驚悚的發現,讓他一口面片直接噎在了喉嚨裡面。

  他努力的想要咽下去,可是根本咽不下。

  想要吐出來,可是也根本吐不出。

  就這樣來來回回半分鐘。

  這個知道內幕的人,就直接一臉鐵青的摔在了地上。

  全過程寧辰都冷眼看著,根本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

  對於這種造謠的人。

  寧辰不會主動的出手是殺他。

  但是寧辰也不會聖母到,主動去救他。

  看到人已經死了。

  寧辰拿了一些碎銀子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武昂看了一眼,擦了擦嘴,連忙跟上了寧辰。

  」你今天早上特意帶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看,這些謠言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寧辰對追上來的武昂說道。

  武昂點點頭:「是。你要不是早上知道,而是下午知道的話。

  你說不定又要懷疑我跟這事有關了。

  昨晚事發我就來你家了,而且我可是一直都住在你家。

  除了你沒跟任何人接觸過,所以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寧辰看著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武昂:「我看你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跟這事沒關係,你應該是手裡沒有銀子了吧?」

  武昂苦笑著說道:「什麼都瞞不過寧兄,的確沒銀子了。

  四百萬兩是我全部家當了。

  再讓我拿,我是真拿不出來了。」

  「銀子拿不來,昨天晚上的四樓的留影石,你應該拿得出來吧?」寧辰對武昂問道。

  「這個拿的出來,我們現在就去蘭香閣拿留影石。

  有留影石裡面記錄的內容,足以證明寧兄你和孔師的清白了。

  這些人真的是太壞了,一計不成,竟然還想壞孔師的名聲。」

  寧辰心思一動對武昂道:「你知道這些人,打算壞我師名聲?」

  武昂對寧辰解釋道:「其實這事也不難猜。

  孔師接下來要衝擊的是儒門三品立命境。

  立命其實也是立德。

  如果不立德的話,這命自然也立不住。

  這個時候想要阻止孔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壞孔師的名聲了。」

  武昂都能看透的事情,寧辰相信孔祭酒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孔祭酒昨晚明知道這是在針對他,但還是毅然為了護自己周全,選擇出手了。

  「留影石取出來之後,先不要放出去。

  等謠言發酵一會再說。

  既然他們要玩,我們完全可以玩的大一點。」

  武昂明顯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聽了寧辰的話,當場就拍著胸脯,跟寧辰保證。

  不管寧辰需要什麼,他都全力支持。

  武昂甚至都提議,要不要在豐京最熱鬧的地方,搭個擂台,方便大家辯論。

  「你出錢的話,我不介意。」寧辰對武昂說道。

  武昂立刻道:「那肯定我出錢啊,而且我們正好可以趁著這樣的機會,全面推廣我們的酒。」

  寧辰感覺武昂和萬弘兩個人合作的話,自己想不賺錢都很難。

  武昂沒跟寧辰一起回寧辰家。

  武昂要去先把留影石收上來,然後還要找人去搭建擂台。

  接下來武昂要忙的事情,非常的多。

  寧辰自己回家之後,心中又盤算了一下,接下來該如何的炮製一下半聖朱家和三皇子武炎。

  謠言並沒有因為死個把人就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甚至連那個轎夫的死,都算在了寧辰的身上。

  到了後來,絕大部分的人,根本就已經不在乎真相是什麼了。

  他們只願意相信,他們相信的真相。

  哪怕這個真相,跟真正的真相相比,已經完全面目全非了。

  一時之間,豐京之內,討伐孔祭酒和寧辰的聲浪沖天而起。

  甚至有人鼓動,寫萬民書,請朝廷懲處寧辰,重責孔祭酒。

  一定要還豐京朗朗乾坤!

  相比於民間,朝廷之上就安靜多了。

  朝堂之上誰都不是傻子。

  事情的真相,他們誰不清楚。

  這個時候站出來,支持這些民間的謠言。

  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孔祭酒不會跟這些下民一般見識,但是不會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孔祭酒連親王都不放在眼裡,還會把他們放在眼中。

  最關鍵的是,他們都知道真相是什麼。

  可是朝廷如此的做派,在民間看來,就變成了官官相護。

  就變成了,朝廷真的怕了孔祭酒。

  如此一來民間反孔的聲浪更高。

  甚至很多的坊市當中,出現了一些暴力反孔的行為。

  為此朝廷不得不加大了一倍的巡夜力度,就算是白天坊衛都必須要時刻在街上巡邏。

  這樣一來,朝廷上終於是出現了一些聲音了。

  並不是指責,

  而是商量。

  他們希望武昭可以出面,請孔祭酒出面解釋一下,以平復一下民意。

  「殿下,如此一直不做解釋的話,恐生民變,還請殿下決斷。」政相林敦信手中持著笏板說道。

  這事武昭這幾天也一直都在思考。

  可是武昭一直也沒想出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孔祭酒一點錯都沒有,讓孔祭酒為了這莫須有的事情,站出來解釋。

  別說孔祭酒是否願意,武昭都很難說服自己,去如此對待一個有潑天之功的功臣。

  「殿下,如果孔祭酒不方便出面的話,我覺得可以讓寧大人代師出面解釋。」又有政相一脈的人站出來向武昭提議。

  武昭看向了寧辰,寧辰列眾而出道:「殿下,臣願意代師出面解釋。這一切都是因臣而起,臣理應做一個解釋。」

  」殿下,我以為此事讓寧大人出面不妥。」孫克儉在寧辰剛剛說完之後,就站了出來。

  寧辰回頭看了一眼孫克儉,倒是沒想到,孫克儉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殿下,寧大人資歷尚且不足,所言所說,恐怕很難服眾。

  臣覺得應以御史台之信譽,為孔祭酒作保。

  如此方可以壓下民意。」

  寧辰聽前半句,還以為老孫又想板子的味道了。

  可是聽到後半句,寧辰發現老孫還是很夠意思的。

  御史台無論是在朝廷還是民間,都聲望極高。

  如果有御史台出面作保,倒是的確可以壓下大部分的民意。

  「孫大人我認為此舉不妥,御史台的作用,並非為某一個人作保。

  如果將御史台私用的話,則會失了御史台以後的權威性了。」

  開口的同樣是一位御史。

  寧辰看了一眼這個自己不認識的御史。

  看到寧辰看向自己,這位御史對寧辰微微一禮:「寧大人,我並非針對孔祭酒。

  我也知道此事與孔祭酒無關,我也知道孔祭酒與國有大功。

  如果是讓我出面作保,我非常願意。

  可是如果以御史台作保,我想就算孔祭酒也不會同意。」

  寧辰還了一禮說道:「多謝大人願意為我師作保。

  不過此事因我而起。

  寧某不才,自認為還是能夠妥善解決此事的。」

  說完寧辰轉向了武昭說道:「殿下,我聽聞豐京城中,新立了一座丈高的武道擂台。臣想借用此地,來為我師正名。「

  武昭看了一眼寧辰,直接就應了寧辰的請求。

  散朝之後,寧辰就直奔武昂新立起來的武道擂台去了。

  後面的百官,也都跟了過去。

  寧辰要如何為孔祭酒正名,這個他們也很好奇。

  「如果只是敘述事實的話,恐怕很難服眾。」

  「現在這事已經不是說事實就能服眾了。」

  「是啊,寧辰如果只是打算說事實的話,那恐怕……」

  都是官場的老人。

  自然知道,這件事情後面的複雜性。

  只靠說,根本就不可能服眾。

  除非現在能夠拿出鐵證來,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寧大人。」

  在寧辰準備上車的時候,孫克儉快步的追了上來。

  「孫御史有何要指教晚輩的。」寧辰對孫克儉客氣了一句。

  孫克儉連忙說道:「指教不敢當,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一句。不要為謠言自戕。」

  寧辰笑了一聲說道:「孫大人,你看我像是那種,會以死自證清白的人嗎?」

  寧辰這麼說,孫克儉就放心了。

  「孫大人要不要與我同乘一道過去?」寧辰邀請孫克儉說道。

  孫克儉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我身為御史,不會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獻媚。「

  孫克儉這樣就有點欠板子了。

  我特麼這叫獻媚,我就是客氣一下。

  寧辰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給這些御史太好的臉子。

  「既然孫大人不願就算了。」

  寧辰說完直接就進車廂了。

  寧辰吩咐了一句,車夫就直接駕車去擂台了。

  擂台被武昂設在了東市最繁華的地方。

  同時擂台一圈所有可以坐人和吃飯的鋪子,都被武昂連包五天。

  寧辰的馬車到了東市的時候,禁軍、坊衛、市監,早已經擂台附近給全面的控制住了。

  本來他們也打算把附近的鋪子,也全部控制住的。

  可是有武昂的安排的人,拿了武昂的牌子出來,他們也只能作罷。

  至於武昂為何要包下這些鋪子,那自然是為了賺錢了。

  武昂就等這一天呢。

  雅座五十兩一個人,散座二十兩一個人,鋪子外面的廊下座,十兩一個人。

  不想坐也行,那就去外面感受冷風吹去。

  而且你還不能距離我鋪子太近,太近了會影響我做生意。

  原來大人還不想跟那些下民擠在一起啊,你十兩銀子就能有個座。

  想看的更清楚一點,二樓還有雅座。

  所以武昂這些鋪子的座位,就沒指望賣給普通人。

  這些都是給有錢和當官的人和有錢人準備的。

  此刻正坐在正對擂台的雅座,嗑瓜子的武昂,看著已經到場的寧辰。

  對站在身後的手下吩咐道:「讓我們的人把消息散出去。

  就說孔師弟子,一個時辰之後,將會在東市擂台,為孔師正名。

  另外告訴下面的夥計。

  如果再有人來問價,就說現在是這個價格。

  再過半個時辰,價格直接翻倍。」

  手下答應了一聲,就轉身準備去辦事了。

  不過他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迅速的退了回來。

  武昂聽到動靜,回頭看向了樓梯口。

  看到樓梯上來的人,連忙起身行禮:「三哥!」

  來人正是三皇子武炎。

  武炎直接來到了武昂的身邊坐下,一點都沒把自己當成客人。

  武昂似乎習慣了武炎的做派。

  「三哥這個時候,來找我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弟弟的嗎?」武昂看向武炎問道。

  武炎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蘭香閣既然是你的產業,以你的手段。

  那日的事情你必然用留影石全部記錄下來了。

  你開個價吧,多少錢可以把留影石記錄毀掉。」

  武炎說出這樣的話,武昂一點都不意外。

  「三哥,朱家最後所做的事情。

  可不僅僅是得罪了孔師,他們連三哥你也算計了進去。

  三哥這個時候,還來幫助朱家,弟弟有些不明白。」

  武炎並沒有打算跟武昂解釋這個事情,依然重複讓武炎開價。

  武昂看著志在必得的武炎,非常為難的說道:「三哥,我跟寧辰一見如故,我已經把寧辰當成兄弟來看了。」

  武炎打斷了武昂的話,直接開口道:「五十萬兩。」

  「三哥,我跟寧辰之間的情誼,不是金錢能夠……」

  「一百萬兩,不答應的話,我直接動手搶!」

  這就非常符合武炎的做派了。

  不過武昂依然面色為難:「三哥,你再加點。一百萬兩,我還是很難說服自己的良心。」

  「一百五十萬兩!」武炎直接說道。

  武昂點點頭:「三哥放心,那留影石我現在就捏成兩半。等下我就跟寧辰說,我半路被人攔了,與人交手留影石毀了。」

  武炎放下了銀票,直接起身就走:「怎麼說是你的事情。」

  武昂喜滋滋的把銀票收了起來:「謝謝三哥。」

  等武炎離開之後,武昂對自己手下說道:「告訴下面的小二,半個時辰之後,價格直接翻五倍。」

  手下應了一聲,快速的下樓離開了。

  等手下離開之後,武昂手中出現了一塊破碎成了好幾塊的留影石。

  武昂看著手中早就破碎的留影石:「寧辰這可是你自己說,留影石碎了也沒關係的。」

  自語了一句,武昂就再次把留影石給收了起來。

  此刻坐在自己車裡面的寧辰,並沒有急著下車。

  現在勢還沒有造起來呢。

  人都沒有來幾個呢。

  自己讓子彈飛了這幾天,要是沒有幾個觀眾的話。

  自己表演給誰看?

  所以現在寧辰在等,等那些群情激昂的人朝著自己蜂擁而來。

  如此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

  一波波的民眾,朝著擂台涌了過來。

  而且看架勢,後面還有源源不斷,一波又一波的民眾。

  禁軍等早就得到了吩咐,所以面對蜂擁而至的民眾。

  直接以手中的武器為欄,將他們全部隔絕在了擂台三丈之外。

  看到這麼多的民眾過來,那些捨不得銀子的官員,明白自己不得不出點血了。

  「什麼!二百五十兩一個雅座!剛剛不還是五十兩呢嗎?」有人詢問一下雅座的價格,聽到直接翻了五倍,當場就炸毛了。

  這不是坐地起價,坑人呢嗎?

  「我之前就與大人說過了,半個時辰之後,我們就漲價了。」

  「我以為你們只是說說而已。」那個問價的官員嘀咕了一句。

  跑趟的連忙說道:「大人,我們老闆說了,做生意要講誠信,說漲價就一定要漲價的。」

  聽到這跑趟的話,那些提早半個時辰付了銀子的人,感覺自己坐下的椅子,都軟乎乎了許多。

  「大人你要雅座嗎?現在雅座不多了,如果大人不要的話,等下估計花錢也買不到了。」跑趟的看了一眼外面,越來越多的人說道。

  「要,我現在就要。」

  「雅座一……」

  沒等跑趟的把話喊完,那個人就連忙拉住了跑趟,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我要散座。」

  二百五十兩買一個雅座,他可沒有那麼大頭。

  可是想一想,自己明明可以花五十兩去坐雅座。

  結果現在變成了散座,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是很大頭。

  看到這個大頭過來,已經坐在散座上的幾個人,有人跟旁邊的人說道:「這才半個時辰,就賺了四十兩,這散座也不錯嗎?」

  「是啊,我感覺這樓下的空氣,好像都清新了一些。」

  至於那花了五十兩坐了散座的人,只能是充耳不聞了。

  還能咋辦,誰讓自己下手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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