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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拿著銀票離開之後,寧辰繼續休息。
這千古絕對,真不用想。
寧辰知道的就那麼幾個,所以晚上直接抄就是了。
都是科舉出身,辦事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所以僅僅一兩個時辰,老榜眼他們四個,就把文宴的事情,給弄起來了。
順便幾個人,還各種拜訪,去下帖子之類的。
要說寧辰這一次,倒是的確給他們也非常的提氣。
他們這些選擇了科舉的讀書人,一直以來,都自認比書院的這些讀書人低一頭的。
這一次的文宴,他們也感覺揚眉吐氣了許多。
因此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四個人是真的很賣力氣的。
剛過戌時,傳臚就過來找寧辰了。
寧辰跟著傳臚到了文華苑,發現來的人還真的不少了。
寧辰還看到了李子秋。
只是此刻的李子秋,顯得頗為的形單影隻。
「要說你們這讀書人,就是小氣。就這麼點事情,就被孤立了。」寧辰過去主動安慰李子秋。
李子秋看到寧辰過來,倒是沒有迴避,只是苦笑說道:「我也著實沒想到事情影響這麼大,要是早知道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與寧兄你合作了。」
寧辰的名字,現在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沒事,子秋兄弟,等下我就給你報仇,讓他們看看,我是真的看重你子秋兄弟的才華,才選擇跟你合作的。」寧辰拍了拍了李子秋的肩膀安慰李子秋說道。
李子秋道:「寧兄好意子秋心領了,不過如果就只今日這一對的話。恐很難逆轉大家對我之敵意的。」
頓了一下,李子秋道:「其實寧兄也不用太在意,大家只是爭這一時之義氣罷了。過兩日,自然就忘了這些事了。」
「那怎麼行,子秋兄可是給了我三千兩銀子的大好人,我怎麼能讓好人吃虧呢?」寧辰非常仗義的說道。
這種出風頭的事情,對寧辰來說,有沒有什麼好處?
在寧辰看來,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如果真的觸發事件,以寧辰給他們留下的這個形象,到時候再配合自己的選擇。
這些人,就都是寧辰的【佞】點來源。
在朝堂的時候,寧辰早就證明過了,讀書人能夠給自己提供的【佞】點,明顯是更多的。
這裡這麼多讀書人,要是真的觸發了事件,到時候以自己的選擇來看的話,那自己絕對大發了。
這也是為何,寧辰甘願配合孔祭酒的原因。
孔祭酒賺了,但是寧辰也沒虧不是。
」除非,寧兄還能給出幾個,類似的千古絕對,否則的話,寧兄想要替我翻身,恐怕很難。」李子秋如實說道。
寧辰看著李子秋,微微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
李子秋看向寧辰,滿眼的震驚:「寧兄還有如此千古絕對。」
「千古絕對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情。等下子秋兄,記得為我鼓掌就好。」
寧辰說完之後,就直接去找那老哥四個去了。
李子秋看著寧辰的背影,眼中倒是多了些光彩和期待。
如果寧辰真的能再寫幾個千古絕對出來,到時候絕對可以彰顯寧辰的文才,而自己被寧辰看重成為合作夥伴,足以說明自己同樣文才出眾了。
畢竟文才出眾的人,不會找愚人合作。
寧辰來了,文宴及時開始。
老榜眼代表大武,做了一番熱情洋溢的發言。
而後就進入到了文宴的正式環節。
以文會友。
「區區一副絕對,也好意思聚集我等前來以文會友。大武朝看來是沒有什麼東西了。」
「大武朝以武立國,能有什麼文化底蘊。能出這一副絕對,已經算是不錯了。」
「如果就這一副絕對的話,那我看著文宴,不參加也罷。」
「一群連浩然正氣都沒有的人,還舉辦什麼文宴,當真是可笑。」
「如果就只有這一副絕對的話,我看根本就撐不起所謂的文宴。還不如早點散了。」
「這作對本就是小道爾,玩一玩還行,真的當成是什麼才氣,還是貽笑大方了一些。」
老榜眼說完之後,下面那些新入門和入門不足一年的儒生們,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文人相輕,在這一刻,表現的倒是非常的淋漓盡致。
就在老榜眼手足無措的時候,孔祭酒帶著雲山書院的一眾大儒,來到了文華苑當中。
一眾大儒來了,所有的儒生學子,連忙行禮。
「你們繼續,我們就是路過看看。」孔祭酒對滿院子的人說道。
孔祭酒的名號,在場不管是儒生還是新生,都是聽過的。
這位號稱儒聖之後,最有可能成聖的人,不認識他的儒道修行者很少、很少。
孔祭酒在大武朝一言九鼎,被武朝上下所尊敬。
但是在真正的儒家修行者中,卻是毀譽參半。
孔祭酒有大才,這個沒有人懷疑,也沒有人反對。
但是孔祭酒所選擇的路,不被雲山書院當中的絕大多數人接受,也是真的。
孔祭酒帶著一眾書院的大儒老師,來到了最前的位置。
老榜眼早就在這裡,預留了位置。
開始這群儒生,還不知道是給誰留的。
現在看到孔祭酒他們來了,就知道這是給誰留的了。
只是對於這樣的結果,這些儒生們,就更加的光火了。
文宴就是他們這群新儒生的私底下的一個活動,從來都不牽扯師長。
這一次大武主動舉辦就算了,還把師長給牽扯了進來。
關鍵是現在明顯是他們要出醜了。
「卑鄙,無恥。」
下方有儒生,直接開口就罵。
「小人得志一次,便要如此炫耀,當真是上不得什麼台面。」
各種或者直接,或者文縐縐的罵聲。
讀書人自詡為君子,當然就算是罵,他們也會當面的罵。
老榜眼站在台上,被罵的頭也不敢抬,嘴也不敢還。
眼看著就要原地自爆的時候,寧辰終於走上台接替這位可憐的老榜眼了。
「孔祭酒,你們麻煩你們把桌子,往邊上挪挪,省的等會誤傷你們。「寧辰拱手對孔祭酒說道。
這事對孔祭酒來說非常好辦。
一段吟唱之後,孔祭酒直接帶著全體大儒,挪到了另外一側。
看到孔祭酒這樣一手,全場接靜默片刻。
都知道孔祭酒厲害,可是這厲害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一點。
孔祭酒帶來的老師當中,可是有著同為四品的大儒。
可是依然被孔祭酒,無差別的帶著,平移了十幾米。
就算他們對孔祭酒的防備很弱,但是這也太誇張了一點。
書院的那些老師們,被挪移走了,臉上都帶著一絲絲慍色。
孔祭酒這一手,著實大大的落了他們在學生面前的面子。
「孔祭酒未免霸道了一些吧。」書院當中同為四品的學正,帶著慍怒對孔祭酒問道。
「你覺得這裡不好,可以把我們都挪回去嗎。」孔祭酒灑脫的說道。
「孔祭酒原來是客,與客爭長短,失了待客禮數,非我讀書人所為。」學生顯然並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跟孔祭酒糾結。
當然主要是,他真的不可能擋著孔祭酒的面,把所有人都挪移回去。
「你繼續。」孔祭酒沒理會這個學正,直接對寧辰說道。
「各位說的這麼熱鬧,可是有了下聯了嗎?」寧辰對台下的人問道。
「沒有下聯又當如何,一個絕對,就想撐起文宴,你們大武就這點底蘊嗎?」有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寧辰微微一笑:「你說的不錯,一個絕對,怎麼能稱得上是文宴呢。
所以我就趁著出恭的時間,又抓緊想了幾個,給這文宴助助興。
我剛已經寫好了,現在正好掛出來,給各位品鑑一下。」
說完寧辰直接撕了一張聖人書下來,然後直接一拋,頓時寧辰剛剛寫完的幾個上聯,就出現在了半空。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妙人兒倪家少女」
「寂寞寒窗空守寡」
「算上之前的那個,一共是四副上聯。歡迎大家給出下聯。如果大家覺得太難,我還有一些簡單的。」寧辰對文華苑當中的人說道。
老榜眼幾個,看著寧辰想出來的上聯,都頻頻的點頭。
老榜眼他們,現在對寧辰的詩才好對才,那都是徹底的服了。
至於文才,暫時他們還是不服的。
李子秋看著寧辰出的三個上聯,眼前不由得大亮。
出一個絕對或許是偶然,但是出了四個,那就是真的有才了。
而且還是這麼短的時間。
所以寧辰之才華,已經毋庸置疑了。連帶著自己的才華,好像也提升一些的樣子。
孔祭酒看著寧辰給出的三副上聯,對身邊的人道:「幾位也可看看我這不成才的學生,弄得不成器的小玩意。」
沒有人回應,孔祭酒自然不會尷尬,而是一個個的點評下來。
「我最喜歡的還是那最後一聯,寂寞寒窗空守寡,寫的這叫一個寂寞啊。也不知這上聯究竟是因為空守寡寂寞,還是因為沒有下聯寂寞呢?」
孔祭酒的話,用上了浩然正氣,整個院子裡面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只是這些儒生聽到了就聽到了,還能咋樣。
沒有下聯啊。
寧辰這對聯,一個比一個絕。
尤其是那最後一個,經過孔祭酒的解讀之後,成為了對他們最大的諷刺。
寧辰聽了孔祭酒的點評之後,都覺得在懟人和諷刺這一方面,孔祭酒絕對是那個絕絕子。
寧辰出的時候,真沒想到這一層,主要是出寧辰記憶中,就這麼幾個絕對而已。
所以就全部寫出來了。
還有一個算是寧辰保留的,萬一有人不服氣,自己好能再寫一個出來。
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眼看著大家是對不出來了,孔祭酒對寧辰『訓斥』道:「你好好的書不讀,就研究這些旁門左道,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
還拿到書院來炫耀自己這不成器的東西,真是給為師丟人。」
孔祭酒的訓斥,如同刀子一樣扎心。
學院那些老師,此時皆有些面紅耳赤。
他們那裡被這樣的扎心過,要知道那一年,不是他們扎孔祭酒的心。
雖然不會這麼直接,但是都會隱晦含蓄的抨擊一下孔祭酒。
不說抨擊孔祭酒是學術正確吧,但是至少不錯。
而且他們實則是希望孔祭酒迷途知返,希望孔祭酒可以重返書院,潛心讀書。
至少他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寧辰倒是非常配合孔祭酒,畢竟這也是為自己『揚名』:「老師教育的是,學生這裡有半闕詩,算是給各位兄長賠罪了。」
「說來聽聽。」孔祭酒此刻倒是願意給寧辰當一個捧哏。
「三萬人來齊讀書,更無一個是儒生。」
這叫道歉。
罵人都不帶罵的這麼難聽的吧。
而且罵人都不能罵的這麼全吧。
半闕詩,把雲山書院讀書人,都給罵了。
什麼叫一句頂一萬句。
這就是。
「甘霖娘,我要跟他拼了!」受不了這般屈辱的儒生,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截你娘,這太羞辱人了,我要跟他決鬥!」
此刻這些讀書人,也放棄了斯文了,直接開口罵了。
「這就是各位教的好學生?」孔祭酒很是傲嬌的對身邊的這些個學院老師詢問道。
孔祭酒這話,沒用浩然正氣。
他怕那些儒生聽到,要是不罵了咋辦。
反正現在丟人的,又不是他。
至於說這些人衝上來,跟寧辰決鬥。
他還真不怕,別人不清楚。
孔祭酒還不清楚嗎?
寧辰可是一個武夫。
而且還是一個入了八品的武夫。
這些目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衝上去一百個,都不是寧辰的對手。
書院的那些老師,看著眼前這嘈雜的一幕,一個個也感覺羞臊難當。
他們都是入品的儒修不錯,可是入品歸入品,要臉還是要臉的。
何況他們跟孔祭酒還是競爭關係,大家都是老師。
看著自己的學生不如別人,他們這些當老師也臉面無光。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你們當書院是什麼地方。都給我回去抄《儀禮》一百遍!」一位負責給這些新生啟蒙的老師,站起身以浩然正氣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剛剛還要想衝上去跟寧辰拼命的新生們,一個個都老實了。
接著他們開始默默的退場。
本來是想要被某個大儒相中的,結果沒想到丟了這麼大的人。
至於一些沒開口罵的人,這個時候也明顯不敢上去辯駁兩句。
對聯都對不出,你還去辯駁?
你有這個臉嗎?
回去抄就是了。
一場文宴,就以這樣高調的開始,然後又高調的結束了。
孔祭酒跟寧辰他們交代了兩句,就隨著這些學院的老師離去了。
至於去哪兒,這就不是寧辰需要知道的事情了。
「寧大人,這些我們來處理就好了,寧大人先行回去休息吧。」老榜眼滿是客氣的對寧辰說道。
既然他們願意干,那就干吧。
等寧辰離開之後,探花對老榜眼問道:「趙大人,就算寧辰這一次,是為我武朝爭光了。可是滿地之狼藉,我們四人恐怕要收拾很久。寧辰習過武,有寧辰在的話,我們四人也能少些勞累。」
老榜眼聽了探花的話,語氣轉為平淡:「你當真以為,是因為寧辰,這次為朝廷爭光了,我才讓他先離開的?」
探花不解:「那趙大人是?」
老榜眼說道:「寧辰習過武,我們可沒習過武。他能打,打不過還能跑。我們四個怎麼辦,就只挨打嗎?」
老榜眼這麼一說,探花懂了。
另外兩人也懂了。
「趙大人,當真思慮周全,幾乎是救了我等一命啊。」探花長身一禮說道。
寧辰剛剛那一句,可算是把雲山書院這些儒生得罪死了。
會不會有人下黑手?
這個真說不準。
就算不下黑手,當街把你攔下。
寧辰能打,打不過還能跑。
他們四個呢,老胳膊老腿,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
所以這個時候,跟寧辰一起走,那是真的太危險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思慮就是周全。
但是說寧辰給他們揚眉吐氣,這個爽不爽呢。
還是爽的。
這次他們回去之後,他們可以告訴,那些曾經給他們講文宴上有大儒的人說:
他這一次,把某某大儒給說急眼了,把某某大儒給說的啞口無言了。
這比跟某某大儒一起喝過酒,跟某某大儒一起論道,可有排面多了。
事實上老榜眼猜的還真不錯。
還真有衝動的儒生,找寧辰決鬥。
只是他們真不知道,寧大人文武雙全。
雖然寧辰沒學過什麼招式。
但是這些儒生就懂什麼招式了嗎?
在力量完全壓制的情況下,沒招式又怎樣。
按著打就是了。
打到服氣為止。
一路回到住的地方,寧辰打哭了五個儒生。
寧辰回去的時候,老榜眼他們都已經回去了。
看到寧辰安然無恙的回來,老榜眼上前道:「寧大人,靠窗的位置,留給你了。」
寧辰倒是也沒跟老榜眼客氣,直接坐到了靠窗的床上。
「幾位大人,我有個問題,想問問幾位大人,還望幾位大人給我解惑?」寧辰坐下之後,忽然開口說道。
「寧大人客氣了,寧大人有什麼問題,但問無妨?」老榜眼客氣應道。
「我看幾位大人,對書院都頗有一種朝聖的心態。既然幾位大人如此的看重書院,當初為何還要走科舉之路呢?進入書院,豈不是距離聖人更近?」
老榜眼沒想到寧辰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如實回答道:「寧大人別看書院當中儒生不少。
但其實入書院的門檻,絲毫不會比科舉簡單。
我雖然沒有來書院試過,但是我身邊有不少人都來書院試過。
那過程絲毫不會比,科舉這條路簡單。」
看寧辰還在看著自己,老榜眼繼續道:「還有一點就是,儒道雖然入門容易,但是入品卻太難了。
很多人可能蹉跎一生,都未必能夠入品。
但走仕途就不一樣了,至少我們還有一個盼頭。還有一個可以施展我們學識的地方。
而這也是書院看不起我們這些走科舉之路的,讀書人的原因,在它們眼中我們就不是一個純粹的讀書人。
在書院這些儒生的眼中,第一檔就是他們,第二檔是國子監的老師們,第三檔才是我們。
或許在他們眼中,我們連個讀書人都不算的。」
寧辰還真沒想到,讀書人都有這麼一個鄙視鏈存在。
寧辰搖搖頭反駁道:「讀書人就是讀書人,就不應該有什麼檔次之分。
故意分檔,反而是落了下乘了。
書院又如何?朝堂又如何?
如果沒有朝堂來維持社稷之穩定,我想他們應當也不能如此安心的讀書了。
而且讀書好的人,就一定可以當個能臣嗎?
真的讓這裡的大儒,去治理一方,真的會比你們好嗎?
我看這個倒是未必。
在我看來,書院反而是落了下乘。」
聽了寧辰的話,老榜眼他們四個,忽然激動的對寧辰起身就拜。
「你們幹什麼?」寧辰皺眉問道。
「聽了寧大人一席話,當真是讓我等茅塞頓開。我這心中,一直自覺自己這書讀的比人低一等,現在才知道,事實並非這樣。」
老榜眼一臉激動的說道。
寧辰聽了老榜眼的話,如此的激動,臉反而是黑下來了。
自己就是有感而發,又不是來培養老迷弟的。
而且現在寧辰,需要老迷弟嗎?
「你們別誤會了,我說的是我自己這種讀書人,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別什麼好事,都往自己臉上貼。
睡覺!」
寧辰說完之後,就直接倒頭就睡了。
把老榜眼四個,弄的直發愣。
發愣了一會,四個人也都各自去睡了。
接下來的三天,寧辰沒事就去李子秋哪兒白吃白喝去了。
李子秋倒是沒有因為,寧辰罵了所有儒生,就往外攆寧辰。
相反李子秋還是很歡迎寧辰來的。
因為寧辰來了之後,自己這兒的生意,的確是好了太多。
很多沒見過的寧辰的為了來看看寧辰,究竟是何方神聖。
見過的寧辰的,則是來再看看,寧辰然後尋找機會反羞辱寧辰一下。
順帶著李子秋,也被許多人知道了。
不管如何說,寧辰的才華他們是承認的,所以連帶著他們也想看看,這個被寧辰看重的李子秋,究竟有什麼獨特的地方。
甚至於李子秋,前天都被一位老師,單獨叫去問了一些話。
這還是讓李子秋很開心的。
李子秋現在理解,寧辰說的』黑紅、黑紅』,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了。
寧辰之所以連續三天都外出。
實在是因為,自己馬上就要結算了。
寧辰都出來看看,有沒有可以觸發的事件。
寧辰自己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現在的點數算,自己能結算回來,300多聲望點。
加上自己剩餘的132點,連一個月都不夠。
這個對寧辰來說,就太糟糕了。
努力了一個月,還不能多活一個月,是不是太慘了一點。
可是讓寧辰失望的是,一連三天,都沒遇到什麼事。
「看來只能指望文山書海了。也不知道,這觸發事件的機制,究竟是咋個機制。之前去蘭香閣都能觸發一次。
難道這麼多讀書人,還不如一個紅筱嗎?」
寧辰一邊吐槽,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此第二日一早,孔祭酒終於再次出現了。
這次孔祭酒,是來領寧辰他們五個去文山書海的。
「你們四個,能爭取入品就入品,不能入品,也不用強求。」孔祭酒對老榜眼四個說道。
「祭酒大人,我等知曉的,我等不會強求的。」
老榜眼四個,齊齊拱手說道。
孔祭酒看了一眼他們幾個,有些疑惑的道:「你們四個,心境倒是進境了許多,入品的可能性倒是提升了不少。你們四個幹什麼了?」
老榜眼沒想到,孔祭酒竟然還給了他們這樣一個評價。
壓住內心的激動,老榜眼如實說道:「是寧大人,點醒了我們。」
孔祭酒看了一眼寧辰,點點頭:「不錯,不虧是我孔祭酒的學生。雖然比我點醒頑石差點,不過能把你們幾個榆木點醒,也算不錯了。」
對於老孔自戀式誇獎人的習慣,大家都已經非常習慣了。
寧辰是被動習慣,老榜眼他們四個,是認同式習慣。
咋說呢,就是老榜眼他們覺得,孔祭酒說的那都是真的。
畢竟孔祭酒對於大武朝的土著們來說,那就是yyds!
所以孔祭酒說的一定是真的。
自誇式讚揚結束之後,孔祭酒也把寧辰他們,帶到了文山書海開啟的地方。
文山書海開啟的地方,並不在生活和教學區域,而是一片單獨的區域。
這是一片非常巨大,非常空曠的廣場。
是的它非常的空曠。
空曠到寧辰,都沒看到文山書海在什麼地方。
「祭酒,文山書海呢?」寧辰對孔祭酒問道。
這一次老榜眼他們,同樣看向了孔祭酒。
這一次,他們幾個也不知道,文山書海究竟在什麼地方。
「文山書海並不存在於我們能夠看到的空間。」
「開啟文山書海,需要五位四品問天境的儒修,或者兩位三品立命境的儒修聯手,或者是一位亞聖,方能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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