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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將軍還會跟自己說這個事情。
王霸嘿嘿笑了笑說道：「將軍，這個時候還能記得我，我死而無憾了。」
「說究竟怎麼回事？我也得死而無憾才行！」中年將軍對王霸質問道。
王霸說道：「將軍，他的習武天賦比我好多了。而且他還認字。說不定將來還能走儒家的路呢。他的選擇比我多。
何況只有他最後能活著的話，咱們左威衛的事情，才有人能說的清楚。
你讓我活著，我連字都不會寫，誰給咱們寫墓碑呢。
所以我就一直說我比他大，說著、說著，大家就都以為是這回事了，也就沒有人追究了。」
中年將軍聽了王霸的話說道：「你這是違反軍規！」
王霸嘿嘿笑了笑說道：「將軍我這就去與敵同歸於盡，以正軍法之嚴苛。」
王霸說完之後，直接沖向了一個蠻兵。
只是很快他就被幾個蠻兵包圍了。
奮力的砍了十幾刀，將一個蠻兵砍死，王霸也被後面的蠻兵給砍倒在了血泊中。
兩個蠻族的將領，戲謔的看完了這一幕，才對鄭將軍說道：「現在該送你上路了，你看到他死了，應該可以安心上路了。」
「你們這些蠻狗，王爺不會放過你們的！」鄭將軍雙目赤紅的吼道。
其中一個蠻族將領說道：「靖王之威我們還是怕的。不過這一次，我們只是奉蠻皇的命令，給靖王送禮。所以送禮之後，我們就不勞靖王送我們了，我們會自己離開的。」
兩個人說完之後，就配合默契的，將鄭將軍給打死了。
隨著鄭將軍隕落，這一場戰鬥也徹底落下了帷幕。
靖王麾下，左威衛三千鐵騎除了一個報信的，其餘無一人生還。
配合的步兵一萬，全部陣亡，無一人生還。
蠻族在離去之時，以人族將士頭骨，搭了兩座京觀。
隨後揚長而去。
至此靖王一脈，鎮守南蠻的六百多年裡，第一次全軍覆沒的戰役出現。
鄭將軍親兵，在跑出了二百里之後，就先捏碎了玉石。
接著依然繼續往前跑，他不放心，他要儘快回到軍鎮當中，報告這個消息。
只是他還沒等跑到軍鎮，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位頭戴金冠的王者。
看到這個從天而降的王，他愣了愣而後，連忙下馬單膝跪地說道：「屬下，左威衛，鄭光手下親兵，李崇參見靖王。」
靖王看了一眼李崇道：「起來吧，你玉石當中所言的事情，都是真的？」
「靖王，玉石當中的內容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奉命出征，的確遇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蠻族。
它們的人數大概有三千人，人人都是蠻魂境界。
最可怕的是，它們幾乎人人都掌握了重生魂力！」
靖王聽了李崇的話，眉頭皺了皺，而後對李崇說道：「帶我去戰場。」
李崇聽到靖王要親自去戰場，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靖王那是絕對的神仙人物。
雖然靖王只有一人，但是李崇依然相信，靖王可以扭轉戰局。
「好，請靖王隨我去回戰場。」
靖王直接拉起了李崇，整個人飛到了半空對李崇道：「你直接給我指方向就好了。」
突然上天的李崇，還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方向他還是能夠辨認出來的。
指著戰場的方向，李崇對靖王說道：「王爺，就是那個方向兩百三十里的距離。」
靖王聽了話，直接帶著李崇往那個方向飛去。
靖王的速度非常快。
李崇用了兩個時辰，才憑藉馬妖跑了兩百三十里。
可是靖王僅僅只是用了半個時辰，就直接飛到了。
只是靖王飛到，看到的是兩座京觀。
大的是步兵，小的是騎兵。
李崇同樣看到了那京觀。
「不！」
李崇不敢置信的嘶吼到。
他不相信，自己左威衛的同伴，竟然全部都戰死了。
靖王一抬手，將地上的兩座京觀全部收了起來。
而後落下了雲頭，開始查看戰場。
李崇則是在戰場上，小心的收集者，自己戰友的一些東西。
李崇是真的識字的，所以他要為自己這些死去的戰友寫墓碑。
這是王霸之前跟他說過的，如果他們真有這一天，就讓李崇給他們所有人寫墓碑。
查看了戰場，知道了大致情況的靖王。
看著還在地上找自己戰友物品的李崇道：「不用找了，這裡就是他們最好的埋骨地。
他們今日在這裡戰死多少，來日這裡就會有十倍的蠻族死在這裡，給他們陪葬。
青山何不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我靖王軍不需要馬革裹屍還！」
聽了靖王的話，李崇把手上已經撿了的東西，全部丟在了地上。
靖王對李崇說道：「本王留你在身邊兩年。能否重建你們的左威衛一軍，能否在這裡為你的戰友報仇，就看你的能力了。」
李崇聽了靖王的話，連忙跪地說道：「多謝靖王成全，李崇一定認真與靖王學習。
兩年之內，這裡必會死上十倍蠻族。以慰藉我戰友九泉之下！」
靖王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帶著李崇離開了。
靖王是離開了，不過靖王大敗，全軍覆沒的消息，卻是並沒有藏住。
直接如同長了翅膀一樣，飛向了武朝十三州。
靖王一脈有史以來第一次全軍覆沒！
而且還是萬人規模的全軍覆沒。
從古至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竟然發生了！
尤其是靖王鐵騎，竟然第一次失敗了，而且還是全軍覆沒的失敗。
這對于靖王，和靖王鐵騎的打擊，都是非常巨大的。
一封封的傳信玉簡，一段一段快速的連接了起來。
從靖州如果正常騎馬去的話，至少要騎兩個月才能到。
可是這樣的消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就已經傳到了豐京了。
武昭這邊同樣得到了消息。
孫伴伴拿著消息，快步的走到武昭面前，語氣凝重的對武昭說道：」殿下，靖王大敗。三千鐵騎全軍覆沒，一萬步兵全軍覆沒！「
武昭聽了孫伴伴的話，臉色翕然一變。
不過很快武昭的臉色就又恢復了常色：「伴伴此事我並不知道，你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消息。
靖王叔如果願意告訴本宮，本宮自會知道。靖王叔不說，那這件事情我就從來沒有知道過。」
孫伴伴聽了武昭的話，立刻點頭道：「是殿下。」
說完孫伴伴又有些憂慮的說道：「殿下，靖王大敗的事情，就算殿下不知，可是其他人也會知道了。
老奴擔心，可能會有人拿這件事情，做文章。老奴希望殿下，可以早早的防備才好。」
武昭臉色一寒說道：「你是說，靖王叔用三千鐵騎和一萬戰士的性命，故意想要讓本宮難堪是嗎？」
「老奴……」
不等孫伴伴說完，武昭就一拍桌子怒斥道：「放肆！靖王叔是什麼人，你會不清楚。
靖王叔絕對不會用他的鐵騎，去做這種齷齪之事。
孫伴伴你自己去領一百板子！」
孫伴伴連忙謝恩，而後就去領板子去了。
等孫伴伴去領板子去了，武昭看著南邊：「連孫伴伴都這樣想，恐怕有著如此想法的人會非常多。
如果他們真的是敢有這樣的想法，那就不能怪靖王叔，再血洗一次京師了。
希望我的那些哥哥當中，沒有這種打算用這個事情做文章的蠢貨！」
此刻在京師十里外的大營當中。
來京師的眾多藩王和親王，都已經知道靖王打敗這個消息了。
「殿下，靖王打敗，這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大大的好消息。
定國侯才剛剛表示完支持殿下，這個時候靖王就大敗了。
這足以說明，武昭上位對皇室不祥！」一座奢華的營帳當中，一個謀士對穿著華貴的皇子說道。
這位穿著華貴的皇子，聽了那謀士的話之後：「你如果想要快點死的話，你盡可按照你說的去布置？
你看看到時候，我靖王叔，會如何的炮製你。
我靖王叔不僅僅打仗厲害，據說刑罰方面也非常厲害。
他可就是靠著這些刑罰，從蠻族的俘虜當中，套出了不少的情報來。
你如果想要試試的話，儘管去試試。
不過記得，不要帶上本王的名字。
否則本王會先于靖王叔，直接滅了你的九族！」
看著模樣俊美，嘴角浸笑，但卻說著最讓人脊背發涼之話的七皇子。
進言的謀士，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身體也再不住的顫抖。
「七王爺，我絕對無意去挑戰靖王爺的權威。
我只是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做做文章，為我們爭取一點利益。
這樣的事情，只要計劃周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這事與我們有關的。」
七皇子吃了一顆，旁邊美人送過來的葡萄。
「你知道有句話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嗎？」
七皇子對那謀士反問道。
頓了一下，七皇子說道：「當然你願意去試的話，儘管去試。
靖王叔要殺你我絕對不會攔著。
你要是把本王卷進去，本王第一個滅你九族。」
說完七皇子看向那個謀士問道：「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謀士躬身道：「屬下告辭了。」
等這個謀士離開之後，給七皇子餵葡萄的美人，對七皇子柔柔說道：「殿下，需要奴家，去調查一下他嗎？」
七皇子把葡萄籽吐了出去，搖搖頭說道：「不用，直接殺了吧。」
頓了一下，七皇子給美人解釋道：「這種愚蠢的招數。我那兩位哥哥和一個姐姐，可是不會用的。
你就直接殺了吧，不要浪費本王的銀子，去調查一個蠢貨了！」
美人欣然應允道：「是。」
應了一聲，美人提問道：「殿下，此人會不會是武顯派來的？」
七皇子認真想了一下，覺得這種自以為聰明，但是實際上很蠢的手段，的確可能是武顯的手筆。
雖然可能是武顯的手筆，但是七皇子認真想了一下。
覺得就算真的是武顯手臂，那對自己也毫無用處。
「還是直接殺了吧，就算真是我五哥手筆，抓了這麼一個人也沒有用處。
到時候用這個人威脅我五哥嗎？
我五哥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除了積攢了一些，沒什麼用的人脈。
現在我五哥還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嗎？
我那四皇姐對我五哥的抄家，可是非常的徹底。
現在我五哥，可真的是徹頭徹尾的窮光蛋了。」
美人再次說道：「如果借著這個事情，對付武昭殿下呢？」
七皇子認真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沒用的。就算我們真的把我五哥怎樣了，我那四姐都不會有任何動容。
到頭來，反而會惡了我那四姐。
她要是真的掉頭跟我硬碰硬的話，我那兩個哥哥可就高興了。
這筆買賣，划不來。」
說完這些，七皇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身旁美人說道：「你之前替本王調查，本王身邊的探子，可有什麼進展了嗎？」
美人愧聲說道：「抓了十幾個人，不過都與那另外幾位殿下無關。」
七皇子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如果一抓就能抓到的話，那也顯得我那些哥哥姐姐太無能了一些。」
七皇子忽然轉頭，用手指勾住那美人尖尖的下巴說道：「如果你要是他們當中一個的奸細，那可能性都還高一些。」
美人並不避讓七皇子的目光，反而是說道：「殿下希望我是哪一家的奸細？」
七皇子想了一下說道：「我大哥最年長，做事也最沉穩。
而且我大哥想要以仁義立國。
所以就算真的派奸細，也絕對不會派你這種絕色佳人。
我三哥做事最果斷，行事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他想要知道什麼的話，他最有可能直接從我這兒抓人去問。
至於我那四皇姐，當今的東宮殿下。
她思慮最周全，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後手。
不過我皇姐也是女子，她應該不會願意看到女子，以犧牲色相來換取情報。」
美人看著七皇子說道：「所以奴家，已經被殿下，排除在了奸細範圍之外了，是殿下可以信賴之人了。」
七皇子坦誠的搖搖頭：「還沒有。
你看上去不是任何人派來的，可是卻偏偏可能是任何人派來的。
這才是又高明，又危險的地方。」
美人反問七皇子道：「既然殿下，如此不信任奴家。
那為何還讓奴家，去替殿下做那麼多重要的事情呢？」
七皇子笑道：「難道本王要因為猜疑，就什麼事情都不做嗎?
你的確有內奸的嫌疑，不過你的能力同樣是本王需要的。
你能幫本王，做到本王要做的事情，本王為何不用你呢？
本王帳下謀士至少三千。
這裡面混了多少的內奸進來，本王都不清楚。
可是這並不妨礙本王用他們去做事。
而且本王覺得，用奸細做事，反而更加的爽利一些。
讓大哥的奸細去幫我做對付三哥的事情。
讓三哥的奸細幫我去做對付四姐的事情。
然後再讓四姐的人去做幫我對付大哥的事情。
只要安排的妥當，他們的辦事效率，還是相當高的。
沒有這樣的本事，本王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被派往了北邊鎮守五城呢。」
美人幽幽說道：「殿下這麼與我說出肺腑之言，不怕我去告訴我身後的主子嗎？」
七皇子朗聲笑道：「你要是背後真有主子，你就是說了這些，他都不會賞你。
因為本王這個是陽謀。
他們都知道本王的計謀和打算是什麼。
可是他們卻絲毫不會停止，往本王這裡安插他們的人。
畢竟本王這裡安插人，那是最容易的。」
「所以殿下是打算以平衡立國？」美人問道。
七皇子搖搖頭：「不是，本王是打算以商道立國。
本王沒錢的話，怎麼養得起這幾千個謀士。
你可知道，本王一個月為了養他們，就要支出接近十萬兩銀子。
沒錢，怎麼養？
我那些哥哥和姐姐，可還沒有好心到，替我給這些謀士，發替我辦事的銀子。」
說到這裡，七皇子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聞了一下這杯中的陋室，對美人說道：「讓你去調查萬弘背後的老闆，調查的怎麼樣了？」
美人答道：「萬弘之前與武昭殿下，是有些關聯。
不過武昭殿下保了萬弘一命，這關聯就算是徹底的兩清了。
現在萬弘的身後，就只有寧辰一個人了。
這【陋室】的釀造之法，應該也是寧辰給的。」
「寧辰。」
七皇子口中念叨了一遍這個，對自己來說非常陌生的名字。
關於寧辰的資料，七皇子已經看過幾遍了。
寧辰的資料上面，沒有任何的問題。
七皇子並不相信這資料是假的，因為想要驗證材料的真假，實在太容易了。
只是七皇子就是有點想不通，原本一個怎麼看著都不像離經叛道的人。
怎麼就變的那樣離經叛道了。
寧辰有才華兩，七皇子一點不覺得意外。
畢竟是連中三元的狀元。
沒有點才華怎麼可能呢。
只是雲山書院那一次之後，寧辰的才華，還真的是讓七皇子大大的吃了一驚。
聖人級別的啟蒙文，讓儒聖雕像開口。
這可不是用『有才華』三個字就能說明的。
這是天大的大才。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七皇子才更想知道寧辰的過往。
只是實在查不出來什麼。
而且七皇子相信，自己這邊查不出來什麼。
武昭和自己兩個哥哥那裡，同樣查不出來什麼。
這一切只能說寧辰就是那民間蒙塵的天才，一飛沖天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代本王去見見他，看看他是否願意，把這新型酒水的生意，讓給本王一成。
本王願意出三百萬兩來買。」七皇子對美人吩咐道。
美人聽了七皇子的話，不由得驚詫了一下。
三百萬兩。
這可是她已知的，七皇子手上全部的銀子了。
雖然七皇子可能另有一個小金庫，但是卻也不可能再超過三百萬兩了。
武朝刨除一切開支，稅賦不過四百萬兩。
七皇子一個人就能拿出三百萬兩，這絕對是一筆大數字了。
可是花這麼多錢，就只是為了買一成股份，美人覺得還是太虧了一些。
「你不懂。這酒經過他這麼一改，就變成了一門全新的生意了。
現在武朝一年酒水的消耗，就有接近三千萬兩銀子了。
拋開成本和酒稅，利潤的話，差不多四百萬兩。
寧辰新開的這酒，只要推廣出去。
以他們現在的價格，絕對會占據全部的酒水市場。
這一年就是四百萬兩的收入。
這就是一隻一年會下四百萬銀蛋的母雞。」
說到興頭處，七皇子看到自己那美人，完全興趣缺缺，一臉茫然。
就知道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索性不說這事了。
這些商業上的東西，七皇子覺得自己必須要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講才是興之所至。
「你就去替本王辦這個事情就好了。」沒有了講下去興趣的七皇子，對美人意興闌珊的吩咐道。
美人應了一聲，就繼續給七皇子剝葡萄皮了。
……
與此同時，下了早朝的寧辰。
這一次直接被王林，請到了他自己的家中。
王林的家，不如寧辰的府邸那樣的奢華。
但是也不算差了，符合他兵相的身份。
寧辰那個要是真的算的話，完全可以用僭越之罪定罪。
不過沒有人會顯得沒事，用這種微不足道的理由，去得罪寧辰這樣一個權臣的。
當然孫克儉不包括在內，孫克儉不說僭越這事。
那完全是因為他覺得，說這種小事跟自己御史身份不配。
「寧大人，你可想到了什麼解決的良方了，這在過去兩旬了。」王林開門見山的對寧辰問道。
隨著藩王和親王即將入京，王林這個兵相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了。
對於自己這個兵相，王林還是有著很大的追求的。
就算在自己的手底下府衛軍，不能如同定國-軍一樣。
至少不能比這些藩王差太多吧。
所以寧辰這邊的酒水，王林就覺得非常有必要了。
「大人，其實辦法，我真的想到了一個。
就是這個辦法，下官覺得實在太過了一點，所以一直沒敢找大人商議。」
王林聽到寧辰真的想到了辦法，不由得一喜說道：「你先說出來聽聽，是不是過分，本相自會判斷。」
嗯，現在這主動權，就回到了寧辰手上了。
當即寧辰把萬弘想的辦法，說給了王林聽。
按照萬弘的計劃，王林這邊如果想要，讓自己供應跟定國侯那邊，一樣品質和數量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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