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文人,有修為的文人(大劇情開始)

  不過這件事還得妥善安排,千萬不能發現自己是黑馬寨的寨主,如果身份被發現,還做生意,坐大獄吧!

  上樓和千羽靜商量了一下,千羽靜並不反對,只說他看著辦。

  下午買了點年貨回去,第二天一早,葉塵出發了。

  老李聽說葉塵要去找縣老爺,當即表示自己當車夫,硬是跟了上來。

  他可不放心葉塵現在獨自去見官府的人。

  牛車上裝著一袋子煤炭,往縣裡走去。

  公牛腳力不慢,也是走了三個小時才到縣上。

  縣上景象和鎮上完全不同,地面都是青磚鋪設,道路寬敞,房屋錯落有致,行人穿著打扮也比鎮上高一等。

  看了看太陽,估摸著快十一點了,準備先找個酒樓吃點飯,下午再過去。

  趕著牛車來到一家五層高的酒樓,裝修氣派,葉塵拉著千羽靜走了進去,老李跟在後面。

  要了個三樓靠窗的位置,坐在這裡,對面就是流過縣裡的大河,因為年關將至,河裡的船隻也都掛上了紅燈籠。

  不遠處的橋上,也是如此,處處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

  「白兄,年底詩會的詩你可想好了,露個頭給我們品品看?」隔壁一桌坐著三個書生打扮的青年,其中一人面容俊美,氣宇不凡。

  葉塵聽到後笑了一下,對著千羽靜小聲說道:「縣裡和鎮上就是不一樣,咱那裡酒樓吃飯的哪有書生。」

  千羽靜笑了笑,喝了口茶水。

  葉塵繼續聽著,想看看這個世界文人作的詩怎麼樣。

  「詩會作詩都是即興,不說也罷,不過初雪將至,今早賞花有感,要不給你們說說?」那個被人稱作白兄的說話了。

  「洗耳恭聽。」

  只聽一聲輕咳,緊接著那人便吟了起來:「初雪紛飛亂九天,當初月下惹人憐..........」

  頓了一下:「又是一年初雪夜,相忘茫茫人海間。」

  「怎麼樣?」

  「好詩啊好詩!」

  「白兄大才!」

  「我觀白兄才氣,今年三月必能考入文聖學院!」

  一群人開始誇讚了起來。

  「不才,不才,只是偶然想到。」那人客氣著,不過聽語氣,好像很得意。

  「不過雖是偶然想到,但我也準備收入我詩集之中。」

  葉塵本來還沒事,聽到這句話,正喝著的茶水忍不住要噴,抬頭看到對面是自己小嬌妻,連忙轉頭往旁邊噴了過去。

  「噗.........」

  「你這人怎麼如此?為何噴水於我褲襪之上?」葉塵抬起頭,看著這說話搞笑的書生。

  這書生膚色略黑,偏偏還很燒包的穿著一襲白衣,此時拿著酒壺,似乎是有事要過去,剛好自己噴到了上面.........

  尷尬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葉塵連忙說道。

  「下次注意。」這書生見好友都在這,也不好發作,哼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隨著葉塵這邊菜上了過來,葉塵一邊吃著菜,一邊聽著這些書生喝酒說著一些互夸的話,隨隨便便一句詞,都能引來一片的叫好聲。

  葉塵就辛苦了,他以前背的詩可太多了,此時聽到他們說的,只能強忍笑意吃飯。

  千羽靜看到葉塵的異常,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笑。」

  「好笑嗎?你是說他們?」千羽靜皺起眉頭,她絲毫沒察覺哪裡好笑。

  「我本來還以為書生都多厲害呢,現在看,也不過如此。」葉塵喝了口酒,笑著說道。

  沒過幾秒,葉塵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頭看去,兩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自己背後。

  其中一人說道:「君子不背後藏言,你剛剛說我們不過如此?」

  葉塵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的錯,我不該說你們不好,你們很棒,非常棒。」

  他是真真切切的道歉,因為確實自己背後議論他們了,有錯就承認。

  可這兩書生不樂意了,他們總感覺葉塵在嘲諷他們。

  「你說我們不過如此,那你倒是作一首詩,讓我們看看?」其中一人說道。

  葉塵楞了一下:「我不會作詩,我是武夫。」

  此話一出,兩個書生眼裡頓時露出輕蔑之色,其中一人搖頭對著旁邊呸了一聲,收回手擦了擦:「粗鄙武夫,不屑與之。」

  另一人同樣如此,葉塵不爽了,自己一個武夫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自己都道歉了!

  有必要這樣?

  站起身轉了過來,葉塵決定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

  「你們認識李白嗎?」

  「李白?李白是誰?沒聽說過。」

  葉塵心中瞭然,繼續問道:「那你們知道杜甫是誰嗎?」

  「杜甫?哪裡人?好奇怪的名字。」

  這桌書生都是一臉茫然。

  葉塵笑了笑:「沒事,他是我以前好友,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

  「你一個粗鄙武夫罷了,我們怎麼會認識你的朋友。」一人開口嘲諷。

  可見武夫多不受文人待見。

  沒辦法,問鼎儒聖之前,文人基本上都被武夫壓著打的,除非相差一個大境界,否則同境界文人碰到武夫。

  那就是被摁著頭打!

  因為文人沒有凝血境這個層次,都是從練氣境開始,哪怕是練氣初期的武夫,都能摁著練氣大圓滿的文人揍!

  葉塵看向剛剛說話的那人:「看不起武夫是吧,行,那我也作詩一首,你們看看。」

  「武夫能作詩?」

  「笑話,武夫能作詩的話,母豬都能上樹!」

  葉塵充耳不聞,淡淡開口:「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

  此句一出,為首的一人抬起了頭,他之前根本沒有去看葉塵。

  「聖曰:靜!」

  這人話音一落,一股無形之力籠罩這一桌人,頓時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了,因為葉塵距離很近,此時也感覺到一股神秘力量禁錮了自己的喉嚨,根本說不出話!

  氣血本能的翻騰起來,下一秒直接衝破禁錮!

  那人有些驚詫的看了葉塵一眼:「練氣後期武夫?」

  他把葉塵當成了練氣後期,因為他是靈台初期文人,估摸著也就練氣後期的血氣能衝破他的禁錮。

  葉塵挑了挑眉毛沒有回答,他只不過凝血二層,可能是自己修煉的是九龍煉體決,血氣比一般濃郁不少,畢竟自己小嬌妻都說,這是頂級武修功法。

  不過他很好奇對方是怎麼做到的,因為他還沒見過有修為的文人。

  「閣下請繼續。」那人伸出手,客氣的示意葉塵繼續說。

  「不,你先告訴我你剛剛怎麼做到的,我為什麼突然不能說話。」葉塵看著那人,開口問道。

  那人愣了一下:「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