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布下幻陣,而後直接躺在飛舟裡面,身體雖然虛弱無比,但腦海卻是無比清醒!
他想到第一次施展血脈之法的時候,那時候不是自己操控身體,而是一道殘存的意念。
那時候自己實力極為低微,但那位一出手,宛如天崩地裂一般!
殘念消失之前還告訴自己那門血脈之法叫真龍之怒。
可自己一直做不到那種恐怖至極的力量,剛剛生死關頭,血脈傳承裡面又是出現了一門血脈之法。
也就是剛剛用的炎黃九轉,可以短暫大幅度提升血氣力量,純粹的血氣力量,不摻雜一絲雜質。
但解除炎黃九轉後,就會陷入一段時間的虛弱期,這個根據自身恢復時間有長有短。
神魂之力一動,飛舟內出現大量道玉,直接將自己掩埋起來,而後瘋狂吸收道玉蘊含的靈力和道力彌補自身。
「我猜的果然沒錯,我是龍的傳人,炎黃子孫,炎黃道體就是最強道體,之前開發的就只是一部分,不面臨生死危機,根本不能激發潛力!」
「現在四紋道體還不能施展真龍之怒,也不知道到什麼境界才能出現第五道金紋。
現在炎黃四轉可以將我的實力短暫提升到一步道境小成階段,但有一個虛弱期,要當成殺手鐧用。
要麼不被人知道,要麼知道的人都得死!
力之意境還是要重點感悟,我的道體就是提升力量,力之本源應該是最契合的!
另外生之意境也要重點感悟,有生之本源,虛弱期應該會縮短不少。」
心中不斷思索,吸收完一飛舟道玉後,運轉生之本源開始恢復自身血氣與靈力。
現在的自己,戰鬥力可以說是最低的時候,這種感覺很不好。
不過剛剛面對生死危機,那種下一秒就會死亡的感覺,確實有些上頭!
「死之念在我快死的時候異常活躍,那短短一會,竟然提升了四分之一,難道死之念是要我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才會提升?」
葉塵臉色明暗不定,老婆說死之念若能晉升到生死念層次,會引動太初之力,到時候會是一門極為恐怖的太初道法。
從擁有死之念到現在,一直找不到如何提升死之念的方式,這次也是偶然。
之前在天元大陸的時候,死之念作用非凡,可自從來到滄瀾道域,面對的都是不可言,沒有晉升到生死念的死之念,所能造成的傷害並不大。
「看來以後要瘋狂作死了,死之念若能提升上來,又會是一個強力殺手鐧!」
「垂釣諸天這門道法雖然威力也很強,但也是根據我感悟的本源來的,整體本源越強,垂釣諸天才會越強!
之前幾次只能召喚出天元天道的一個尾巴,但這一尾巴都能將一位同境界的不可言打成重傷,若能將天元天道完全體召喚出來,豈不是可以秒殺同境界的人?」
葉塵還在思索,這次的生死危機,讓他徹底審視了一下自身所能運用的實力。
雖然底牌不少,但缺乏真正的生死磨練。
之前在老婆身邊,一直都沒有太大危機,現在到了滄瀾道域,處境頓時變了,老婆也不能保證自己一直安全。
就像剛剛,若不是在最後關頭激發了道體潛力,可能真就涼在那裡了。
飛出霧林山脈,一路上遇到人,葉塵都是掩飾氣息遠遠避過去,中間雖然有人似乎想要出手截殺,但看到飛舟上一身血袍的男人,還是壓住了心思。
一天之後,葉塵遠遠的看到鴻雲城,摸了摸面具,感慨秦軒的臉配上一身血袍威懾性真的挺強。
有生之本源在身,虛弱期僅僅用了一天時間便是恢復,此時在幻陣掩飾下,重新換回水墨長袍,臉也變成平平無奇的模樣。
「等哪天實力足夠自保,我再戴著面具我就是狗。」心中說著,落下飛舟走進鴻雲城,而後飛向之前住的酒樓。
金翅大鵬算是得到了,現在就差龍心弦這個材料了!
至於龍族精血,自己是龍的傳人,先用自己的試試,如果不行,那就去找阿正這小子。
好歹也是個神獸,沒事放放血,有益健康增進修煉,嗯,沒錯!
城池中一般人不能隨意放出神魂之力搜查他人,於是葉塵走進酒樓,敲了敲門:「老婆,我回來了。」
等了兩秒,發現沒人開門。
拿出鑰匙推門進去,看到桌上的畫,墨跡還沒幹,應該是剛剛出去。
走到許木他們門前敲了敲,也沒人。
「應該是去洗靈大殿了。」嘴裡說著,回到自己房間,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哼了一聲。
果然還是這種樸實無華的生活適合自己啊。
舒服了幾秒,睜開眼睛,現在情況不允許他舒服下去,神魂之力籠罩空間戒指,看著戒指內漂浮的金翅大鵬。
發現屍體和收進來時差不多,放心的退了出去,自己沒有空間之力,不能在空間戒指中直接煉化,需要先取出來。
不過不急,後面哪天有空,倒是可以將其精血煉化出來。
想著想著,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漸漸竟然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已然是深夜,眼神聚焦,發現自己竟然蓋上了被子,老婆跟個貓咪一樣窩在自己懷裡,胳膊被枕的微微有些麻。
血氣運轉一下,頓時不適感消失,黑暗中,看著老婆睡顏,嘴角微翹,抬手將自己臉上面具揭下,而後小心翼翼的去揭老婆臉上的面具。
剛接觸到老婆的側臉,突然看到老婆睫毛微微一動,嘴角笑意更甚。
動作更輕,慢慢將老婆臉上面具揭下,頓時傾城的容顏顯現而出。
沒有說話,被子裡的腿動了動,小心的將老婆的腿給放下去,而後整個人往被子裡縮了縮.........
過了一會,千羽靜睫毛猛地顫抖了一下,側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蓋著被子太熱,微微有些紅。
又過了一會,千羽靜紅唇微抿,秀眉微微顫動,可能是做夢了吧。
夜深人靜,幾件裘衣從被子中滑了出來,過了一會,一聲嬌呼聲響起:「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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