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晃便是來到一月十八。
自葉塵拜訪劍王城城主劍天洲已然過去二十多天,這二十多天的時間裡,在劍天洲的安排下,十方閣已經將消息擴散到周圍十個大陸,廣邀天下劍術高手參加天劍大陸劍術爭霸。
而那擂台,則是搭在劍王城外八百里處,之前這裡的大山直接被抹平,打造出了三百個比武擂台!
三百擂台呈現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圓形,最中間的擂台龐大無比,擂台邊緣都是鑲嵌了金綠色的道玉在上。
擂台中間還雕畫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劍』字!
這是只有最強的兩位劍術大能才能登臨的最終決戰擂台,自然是與眾不同!
擂台搭建完畢,人手都是劍王城的城衛軍,劍天洲為了彰顯劍王一族的強勢,派出來的城衛軍皆是四步道境!
如此強悍的修為在混亂之地已經可以做聖地或者宗門長老,而這裡只是劍王一族的家丁奴僕。
而劍術爭霸的報名時間,則是定在了二月十二那一天,畢竟這次劍術爭霸面對的群體太廣。
那些強者想要來到天劍大陸也是需要耗費不少時間,所以留了接近一個月的緩衝期。 ✲✪
這一個月並不是沒事幹,凡是想要參賽的,首先要展現出自己的劍道本源,而且必須要是劍道本源圓滿!
這也鎖死了參加劍術爭霸人的修為最低要是一步道境。
這件事自然不用葉塵去做,劍天洲的人自己會去做,而報名的時候,那才是葉塵出手的時候。
他要一個一個的登記,一個一個的面對面接觸,他就不信這樣都找不到!
而這段時間,來自狂天界域血屠使葉塵的名號也是響徹周圍十個大陸,畢竟舉辦者是他,想不出名都難。
「劍術爭霸.......」柳河村中,劍無涯捏著泥塑,臉上冰冷無比。
這一個月過去,他修為還在跌落,原本打算找機會看能不能從天劍大陸逃出去,但劍術爭霸消息一傳出去,整個天劍大陸都震動,這時候明顯不是出手逃離的好機會。
「我劍無涯沒有死在家族手中,沒有死在尊上手裡,難道要殞命在這狂天界域的血屠使身上!」
劍無涯心中不甘,手中泥塑被捏的有些變形。
察覺到情緒不對後,劍無涯深吸口氣平復心境,慢慢重新捏著泥塑。
「我頂多再等三個月,三個月之後,無論如何都要出手,否則我可能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劍無涯這邊默默想著,柳河山上,小聽荷手持木棍在樹林中施展著劍術,哪怕她無法修煉,但對劍術的領悟依舊強的駭人。
一根木棍在其手中都如真正利劍一般,隨著手腕一抖,凌厲劍風掃射而出,一旁大樹直接被劃出一道口子!
雖然體內沒有任何靈力,僅憑對劍的感覺她似乎都可以引動一絲天地之力,這若被歸元三境中身歸境的修士看到還不得一頭撞死?
畢竟正常修士,不到靈歸境根本無法引動天地之力,只能使用體內靈力。
隨著劍聽荷練著劍,體內氣血不斷遊走,但每每到了脊椎之處便是被阻斷,使其氣血始終無法暢通。
當初劍九陽以奇門秘法將其血脈之力凝聚在脊椎之上取下後換在自己兒子身上,讓自己兒子擁有了先天劍體。
但劍聽荷的根基依舊無法改變,她才是真正的陳劍天帝血脈轉生之人,從一出生,就意味著她的血脈就是先天劍道之體血脈。
哪怕劍無涯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血脈道體並非先天劍體,而是先天劍道之體,雖然僅僅多了一個『道』字,但兩者截然不同,若非要分個高下的話。
那先天劍體只能算是普通的特殊體質,仿佛大地。
而先天劍道之體屬於頂級血脈道體之一,凌駕蒼穹!
所以現在劍聽荷雖然無法修煉,但其體內氣血自動流轉都能帶來極為強勁的力量,若劍聽荷能有機緣造化將那不屬於她的脊椎取出,或許她本身血脈都可以重新凝聚出一條脊椎出來,重新恢復先天劍道之體的力量!
但這種事,無論是劍無涯還是劍九陽都不知曉,畢竟他們所處的層次遠不如道極天,更不比陳劍天帝那等人物。
就如閻老魔所說,他現在雖然只剩下一縷殘魂,但只要找到自己閻魔族人,哪怕是一滴閻魔族人的血,他都可以憑藉此血凝聚出自己身體,恢復自己閻魔之體的體質!
但若找不到閻魔族人的血,他就算煉製出一具身體,屆時體質也不一樣,更不能算是閻魔族人。
所以殘魂想要復生,並不是煉製一具軀體便可,還需要一滴原本之血,否則只能算是借體復生罷了。
此間之事,葉塵並不知曉,他到現在還認為陳劍天帝血脈轉生之人在劍王一族。
畢竟他通過傳送陣來到天劍大陸的劍王城之時,令符就有了反應,而令符只有在距離血脈轉生之人一定範圍才能有反應,這也不怪葉塵判斷錯誤。
若要怪,只能怪陳巡天,他當時天機之法瞥了一眼紅光散發之地,到現在他都沒意識到那紅光並不在劍王城。
他只知道自己新收的小弟劍仁風很是上道,不僅帶著他一月看盡城中花,還各種奇珍異寶紛紛相送。
而小弟唯一想要的,就是學習他壯那啥陽之術........更是對他玩法佩服的五體投地,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又一年過去了啊,今年應該是滄瀾歷3746年了,一晃都這麼多年了。」葉塵此時和千羽靜坐在一家普通的酒樓靠窗位置吃著菜,看著窗外風雪感慨道。
千羽靜淡聲開口:「是啊,可惜今年還是在外面,沒能一起團聚。」
葉塵喝了口酒看向自己夫人:「明年為夫保證,一定要好好團聚一次,不能再像這兩年一般四處奔波。」
千羽靜笑了笑沒說話,一如既往的優雅吃菜。
「孫楊武,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好好的守衛放著不當,非要跑回來跟你那什麼狐朋狗友一起學人家做生意!
你看看你去年賺了多少錢?你不覺得羞愧嗎?難道你還想跟去年一樣讓我養你?
你知不知道你那個門衛有多少人想做你還自己跑回來!」
一旁飯桌上一個女人正說著自己男人,聲音不小。
名叫孫楊武的男人漲的臉有些發紅,悶聲開口:「先說清楚一點,去年是你養我嗎,雖然去年我沒有活干,但衣食住行都是我拿出來的錢,這能算你養我嗎。
而且我雖然沒幹多少事,但賺的錢和你賺的差不多,你怎麼能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說我。」
「哼!」
「別哼,再說了,當守衛沒前途,我想要賺錢,想讓我們過上好日子,而且你是知道我的,我之前做過學徒,做生意這一塊我很懂,你明白我的能力,我能說我運氣不好,一直缺一個機會。
只要能讓我抓住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讓我們過上好日子!」
那女人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左腿搭右腿,斜著眼瞥著自己男人,雖然沒說話,但臉上滿是嫌棄鄙夷之色。
【ps:這兩天禮物多了幾塊,我這個月終於敢點一次價值十一塊的外賣了!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