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退朝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秦天甩下一句話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群臣也就散了,以鎮國公羅成岳為代表的軍部勢力急匆匆地離開了金鑾殿,他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點齊兵馬,準備殺向北牢關了。
但願這次,這群腐儒不要拖後腿的好……
鎮國公心裡飄過一絲憂慮,但隨即消散。
按照以往的慣例,凡是軍部的行動,文官集團都是會插手的,畢竟雙方政見不合,能絆腳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但是這次是皇上下的令,鎮國公羅成岳相信文官集團會收斂很多。
而文官集團則是走在後頭,低聲嘀咕討論著。
吏部尚書張譯臉色有些愁苦地跟在首相王守則的身邊,嘴裡說道:「相公,這差事……」
「放心,你安心去,我保你無恙。」王守則知道張譯擔心什麼,立馬就給了他一顆安心丸。
張譯一聽這話,一直懸著的心頓時就安頓了下來,他知道這位大秦國的首相交友廣泛,跟北元貴族也有些交情。
他招呼了一下人手,也急匆匆離開了金鑾殿,他需要跟禮部商量一下出使北元和談的事情。
最後一波人則是一群人圍著海剛峰,嘴裡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其中的意思無外乎就是想讓海剛峰手裡的刀輕點舉,畢竟他們的家族在地方上都是雄踞一方,難免會有趁著黃河水患發國難財的。
可海剛峰是什麼人,他本就是正義的化身,哪裡聽得這種話?
他一臉正氣地盯著其中一個大臣,沉聲問道:「趙大人,你這意思是,你趙家有問題?」
禮部郎中趙思齊臉色一變,立馬慌亂解釋:「沒有沒有,海大人誤會了!」
說完,他就連忙跑了。
這個海槓精,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吧!別讓他手下留情不成,反被記在帳上了。
其餘人也一鬨而散,不敢再在海剛峰面前了。
海剛峰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大秦就是被這些人給整的烏煙瘴氣的的,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昏了頭,放在這群尸位素餐的傢伙不處理幹什麼。
海剛峰無奈地搖頭。
話說秦天那邊。
他前腳剛到湘妃宮的門口,後腳就有小太監急忙忙地跑來跟他說,戶部尚書沈浪求見。
秦天一聽到沈浪的名字,就有些頭疼,他知道,這老頭肯定是因為賑災和軍費的事情來的,他也不好不見。
「讓他到御書房等著。」秦天只好遺憾地看著湘妃宮的宮門,往御書房趕去。
片刻後,秦天就到了御書房。
清瘦的戶部尚書沈浪已經在御書房外候著了。
「皇上!」
沈浪一見到秦天,就立馬迎了上去,張嘴就要叨叨。
秦天及時制止了沈浪唐僧般念咒的嘴炮攻擊,立馬說道:「沈愛卿,有什麼事情,裡面說。」
說罷,秦天一腳就跨進了御書房。
話到一般被噎在喉嚨的沈浪難受的很,但是看到秦天已經進去了,沈浪只好跟了進去。
「皇上,您要出兵北擊元軍,揚我大秦國威,這是好事,但是……但是國庫里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銀錢了啊!」
還沒等秦天屁股坐在椅子上,沈浪就火急火燎地開口了。
秦天額頭冒起三道黑線,給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水,才回答道:「沈愛卿,你的苦楚朕都知道。」
「但是你也看到了,話朕已經說出去了,你就說怎麼解決吧,你總不能讓朕出爾反爾吧?」
秦天眼睛炯炯地盯著沈浪。
沈浪被看的眼睛一凸。
什麼意思?這是要讓我給你擦屁股?
沈浪頓時就急了。
「皇上!」
他向前跨出一大步,一下子就躥到了秦天的面前,讓秦天嚇了一跳,差點就喊『護駕』了。
「你……你要幹嗎?」秦天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皇上,臣已經說過了,國庫里只有二十萬兩了,現在黃河又發生了水患,光是賑災,這筆錢就不夠用了,現在大軍還要出征,軍費怎麼辦?您要老臣想辦法,倒不如直接將老臣罷官了吧!」
沈浪也是真急了,竟真的將自己頭上的官帽給摘了下來。
秦天眼角一跳,這老頭,怎麼這麼暴躁的。
「沈愛卿,你別急,別急啊。」
秦天連忙將地上的官帽拿起來,重新給沈浪戴上。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嘛。」秦天給沈浪說了一句後世的至理名言。
沈浪一愣,雖然第一次聽說這種話,但是仔細一想,好像還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皇上,您說該當如何?」沈浪問道。
秦天想了想,就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有了。」
沈浪臉色一動,期待地看著秦天。
只聽他張嘴說道:「你看朕讓大臣每人都募捐一千兩,是不是就能解決問題了?」
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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