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朕有多麼英明了吧?老赫?」
秦天笑眯眯地拍打赫連鷹的肩膀,志得意滿地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赫連鷹還能說什麼呢,這下他對秦天是完全服氣了,無不讚嘆地道:「陛下深謀遠慮,屬下佩服,屬下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有如此複雜的布置,是屬下想得太簡單了。」
當初大家都在猜測秦天的這一舉動是為了達成和楚國之間的戰馬交易,才會把諸多將領發派出去。
現在再回想一下,或許這位陛下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現在,提前防備各國。
逼迫楚國退讓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恐怕更多的是為了戰爭期間後方的穩定吧。
赫連鷹嘖嘖稱奇,這位陛下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老謀深算的呢?
真是讓人感到費解。
「害!這才哪到哪啊。」
秦天被赫連鷹誇得有些找不著北了,大手一揮就開始吹起了牛逼。
「等再過個十來年你再看看的,到時候朕給你整個大活,那才叫讓人拍案叫絕呢。」
見赫連鷹無語凝噎,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秦天哈哈一笑,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時候朕保准讓你把下巴給驚掉了,那將會是能讓你銘記一生的場面,你就期待著吧!」
赫連鷹趕緊拒絕:「那還是別了!」
他對秦天說的大活一點興趣都沒有,在秦天眼裡,如此縝密的防禦都只能算是小事,那真正的大活會是個什麼樣子?
到時候別是把大秦給玩分崩離析,搞得支離破碎了吧?
要真出現那種情況,他才會把下巴給驚掉了,興許還會尿褲子也說不定。
這位陛下也太扯了,誰也不知道十多年後大秦會變成什麼樣子,現在就開始說十年後的事情。
反正赫連鷹對秦天說的話是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相信的,這牛吹得未免太大了。
秦天也不大在意,他也就隨口這麼一說。
吹牛逼誰不會啊,說說罷了。
弄明白了前線給出的最新情報,秦天把文件丟進火盆里,摟著赫連鷹的脖子一起往門外走。
「走!我們去看看,火炕試驗得怎麼樣了。」
一邊往外走,秦天興致勃勃地說道:「昨天錢勇那傢伙信誓旦旦地跟朕保證,明天之前一定能把這東西給完善好,也不知道他是在吹牛還是真有那個把握,總之朕是信了他的話了。」
先前秦天特意派人去尋找煤炭,卻是怎麼也找不出來。
反倒是工匠們在山上開採石材的時候,找到了煤炭,並上報到了秦天這裡。
當找到煤炭之後,秦天當即跟崔琰要了批工匠過來,開始建造火炕,而這批工匠中的領頭人就是錢勇了。
這段時間秦天一直跟工匠混跡在一起,整天研究怎麼把火炕給弄出來。
經過大量的實際測試,到了昨天,總算搗鼓出了像樣的成品。
除了燒煤的時候,有大量的煙霧從地縫裡冒出來,能把人嗆死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秦天他今天倒要看看錢勇究竟要怎麼搞定這個問題。
只要解決了漏煙的問題,這火炕的雛形就算是有了,唯一要完善的就是結構以及如何加裝灶台的事情。
相比於嗆人的黑煙,改變結構那都是小問題,應該很好解決。
火炕是改善百姓生活質量的重要產物,秦天對此頗為期待。
赫連鷹對秦天如此親密的舉動不太適應,他扒開秦天的胳膊,連忙道:「屬下這邊還有一件要事要和陛下匯報,先別急著過去吧?」
「有什麼事你直說就是了,附近又沒人,你怕什麼。」秦天毫不在意地道,現在是清晨,街道上哪有什麼人啊。
赫連鷹無奈,但看周邊確實沒有什麼人,他小聲道:「謝貴嬪和水貴嬪有喜了,是宮內最新傳來的信報。」
「嗯?」秦天愣了愣,隨即大喜過望:「真的啊,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
如果這兩個孩子能平安生下來,那他就有五個孩子了。
皇帝的子嗣對一個國家而言,那可太重要了。
不管是出於私情還是對大秦日後的考量,秦天沒理由不高興。
「可是……那可是謝貴嬪,真的沒問題嗎?」赫連鷹小心翼翼地觀察秦天的臉色,猶豫著問道。
謝貴嬪也就是謝雨明,那是邯鄲謝家的女兒。
赫連鷹很清楚秦天有多麼忌憚世家,他覺得陛下不該這麼興奮才對。
然而,秦天確實是挺開心的。
「謝貴嬪怎麼了?她生的就不是朕的孩子了?」
秦天一高興,又開始忘乎所以,手臂攀上了赫連鷹的肩膀。
「別管謝貴嬪是什麼出身,那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後宮都已經淪陷了,管那做什麼。」
秦天之前所看重的是保證後宮的純淨,現在人都已經進來了,那這些就不重要了。
相比之下,一個健康的繼承人那更被秦天所看重。
管他是誰生的,只要是他的孩子就成,其他的都無所謂。
說著,秦天忽然問:「對了,皇貴妃呢?皇貴妃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赫連鷹強忍著不適,給出回答:「內務府只說了兩位貴嬪有喜的喜訊,其他的屬下就不清楚了。」
「哦……這樣啊。」秦天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在宮裡的時候,他最常去的地方是湛寒安所在的點星宮。
按理說,湛寒安也該有孕才對啊,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呢?
真是奇怪。
想了一會兒,秦天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問題,乾脆放棄了思考。
算了,等回去之後再努力耕耘就是了,這事不急,慢慢來吧。
這麼想著,秦天把注意力收回來,重新放到火炕的問題上面,兩人一起走入平城剛剛建設好的工坊。
當秦天他們感到的時候,錢勇已經在建好的屋舍內開始試驗了,四五名工匠圍在爐子前面,一股腦地往裡面塞木材。
見秦天走進來,錢勇幾人剛想起身行禮,就被秦天給按住肩膀,壓了回去。
「你們繼續,不用管朕,在這裡,你們才是管事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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