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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光是聽他的名字,就能讓人感到安心。
李牧就是這麼一個人,至少秦天對他還是挺推崇的。
唯一可惜的是這是個趙國人,而不是大秦的將領。
要是李牧能帶領狼牙軍出征,秦天都不需要親自督戰,敢放心大膽地把軍權交給他。
相比之下,羅子京還是太稚嫩了,還得多跟人學學。
「說起來,李牧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吧,沒想到他還在領兵打仗啊。」
秦天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金銘也跟著笑了一聲,回答:「五十七了,老將軍了,打不了幾年了。」
過去的大將都已經老了,不光是秦國的將領是這樣,趙國的大將也同樣如此。
這也是為什麼楚國的陳慶被世家子弟所推崇的原因之一,相比李牧、虞子期這些人,陳慶那可年輕太多了。
至少還能打個二三十年呢,能不被年輕人仰望嘛。
不過秦天也不羨慕楚國就是了。
羅子京未來可期,時正陽也在學習當中,南宮無敵足夠支撐到這批人成長為大秦的頂樑柱,秦天沒什麼可感到羨慕的。
不就是大將軍嘛,再過給十年、八年的,大秦也會出來一個,秦天對羅子京那可太有信心了。
不過秦天要是知道,秦國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大將軍,此時還在努力讀書,正為明年科舉的事情而苦惱,估計會被嚇一跳吧。
難道說,秦國境內還有比羅子京更有天賦的年輕人?
實際上,此人已經參加過一次武舉了,只可惜在第一輪的比拼中就被刷了下來,成為眾多挨揍的倒霉蛋中的一員。
要是秦天知道這個情況,估計非得哭死不可。
誰能想到一個真正的軍事天才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那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書歸正傳,視角回到養心殿。
秦天從金銘手裡接過趙傳的回信,心不在焉地看著裡面的內容,隨口調侃道:「喲!這趙傳還挺有文采的,這信寫得文縐縐的,要不是朕讀過書,怕不是看不懂他要說些什麼了。」
「是嗎?」
金銘把脖子伸過去,看了一眼國書上的內容。
只一眼,就仿佛看到刺眼的光芒,金銘趕緊把頭擺到一邊,當做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看出來了?」秦天帶著揶揄的表情望向金銘。
金銘不敢跟他對視,眼神閃躲。
「沒……臣什麼都沒看到,臣不知道陛下您在說什麼。」金銘心虛地回答,像個受驚的鵪鶉一樣,神色不安。
「嘁!就你這膽量!」
秦天不屑地撇撇嘴,就這還想當大將軍呢,就這膽量跑到兩軍陣前,那還不得尿褲子?
幻想了一下戰場上突然傳來一句「來人!給老爺換條褲子」的場景,秦天忍不住哈哈大笑。
金銘沒搞懂秦天在笑些什麼,反正他是不敢再亂看了。
腦子太好有些時候真的挺讓他感到頭疼的,這兩人居然膽敢在公文上暗送秋波,真就不怕有心人看出端倪唄?
想像了一下那些大世家知曉了內情的情況,金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場面實在是太可怕了,陛下這玩火玩得有些過分了,真是什麼事都敢做啊。
實際上金銘並不清楚,正是因為他知道秦天心裡在想些什麼,所以才能瞬間看出書信交往中的貓膩。
換成是別人,只會當作是兩國交好的誠意,並不會想那麼多。
字裡行間只有國事,沒有提及半點多餘的事情,誰又能想到這是兩國的國君在暗地裡勾結呢。
有秦、趙兩國過往的經歷打底,除了金銘這個經常被秦天調戲的宰相之外,不可能看穿隱藏在暗中的信息,就連許凱也不行。
秦天看完國書里記載的文字,隨手把書冊丟到一邊,就沒怎麼關注了。
趙傳暫時答應了兩邊的合作,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至少證明秦天走的這條路並不孤獨。
仔細想想,其實天下的國君都一個德行。
都想分裂世家的力量,不願意被所裹挾,只是有的人做得很好,有的人做的很爛的區別,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當然,像是楚國那樣爛到骨子裡的例外。
那個國家唯一存活下來的原因在於秦、趙兩國互相牽制,沒有時間去搭理他們。
楚國是誰去了都沒用,那個國家的問題已經病入膏肓、積重難返了,除非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否則只有等死一條路。
要說姜堰為什麼那麼暴躁呢,說不準他比誰都清楚手上掌控著的國家是個什麼情況也說不定。
放下了國與國之間的盟約,秦天朝金銘擺擺手,示意他滾蛋。
「別在那打擺子了,朕不止說過一次,朕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不想干就老老實實的看戲就是了,演戲給朕看有意思嗎?」
金銘擠出一張難看的笑臉,陪笑道:「臣明白,臣只是單純的害怕。」
「朕都不怕,你怕個錘子?」秦天鄙夷地斜視過去,嫌棄道:「趕緊滾吧,別在這礙眼了。」
金銘倉皇逃竄,看他那匆匆忙忙的樣子,哪還有一國宰相的氣度了,這就是個猴子派過來的逗比。
等金銘離開,秦天朝王清吩咐一句:「告訴海剛峰,等下次朝會的時候,讓他提議把霍東錐和劉敬文塞進門下省。」
王清向殿外邁出一步,隨即感覺不對,連忙道:「海大人未必會答應吧?」
海剛峰那麼好說話嗎?
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王清可是記得這位御史大夫和皇帝掐得有多厲害。
他是習武之人,一眼就看出這兩人那是真正的血壓飆升,比拼誰的忍耐力更強。
就這恨不得對方暴斃的關係,海剛峰還能聽從陛下的吩咐?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王清是不信的。
秦天見王清那不以為然的表情,沒好氣地笑罵道:「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沒有比海剛峰更適合提起這事的朝臣了,你按朕說的做就完事了!」
他跟海剛峰那是在生活作風上面有一點小小的分歧,又不是政見上水火不容,哪來那麼大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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