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搶劫

  「這誰去啊?」

  眾人一聽徐孟卿的話,瞬間反應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啊,出口的機關在距離鐵柵欄門十多米外的圍牆上。

  兩者相距這麼遠的距離,肯定不會有人主動過去打開機關。

  開啟機關的人非但不會占到任何好處,反而會被其他競賽者拉開很長的一段距離。

  在這種情況下,誰又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呢?

  正當眾人思考之際,秦天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先前忘了說了,比賽規則里還有一個規定,這個遊戲總共有兩道關卡,每過一個關卡,就要淘汰一個人,最後通過的人將立即淘汰,不再享有繼續遊戲的權利。」

  「啊這!」

  徐孟卿驚了,這是什麼破規定啊?

  就以先前的規則,就不可能有人會主動打開機關,現在再加上這麼一條規則,那更不可能去開門了。

  這明明就是把人逼入到一個死局,根本就沒想過讓人通過這個試煉嘛。

  想到這裡,徐孟卿靈感一現,內心深處想到一個答案,脫口而出。

  「原來陛下您根本就不是在做生意,而是來搶錢的啊!」

  話一出口,徐孟卿猛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把自己的嘴捂住。

  看到他這個動作,秦天暗暗點頭,對他的評價從地底一下子提升到了有三層樓那麼高。

  原來這小子不是在自作聰明,而是腦子確實有那麼點兒毛病。

  就連這種話都敢得說出來,想來應該不是在演戲了。

  霍東錐頗為意外地看了徐孟卿一眼,原本嫌棄的眼神變成了憐憫,想來他跟秦天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誰能無意識地把自己心中思考的內容說出來啊,要說徐孟卿不是刻意演出來的,很難讓人相信好吧。

  在陛下面前「無意間」暴露出自己的聰明才智,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推銷策略。

  只可惜徐孟卿的演技太過糟糕,一下子就讓人看出來了。

  原本霍東錐是這麼想的,可現在一聽徐孟卿在驚訝間說出來的話,一下子就推翻了這個論點。

  他和秦天的判斷一樣,也覺得這小子的腦子多少有點毛病。

  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腦淤血的事情。

  不過,看陛下的樣子,似乎不太在意,反而有些贊同的點頭,這就有點意思了。

  霍東錐看著秦天的反應,心下如是想到。

  就看秦天微微點頭,竟是沒有否認這句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是有那麼點意思,繼續說。」

  徐孟卿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秦天的表情,看到他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這才心下略安。

  見秦天朝他鼓勵的抬了抬下巴,徐孟卿猶豫了一下,慢慢說了起來。

  「先前微臣以為陛下是拿競技的噱頭來做生意的。」

  「每次開始遊戲,一來一回有一百五十文錢的收入,這筆收入十分可觀。」

  「可看到現在,臣覺得陛下有些……太那什麼了。」

  「若是設立這種關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通過,這也相當於屬於支出的那一部分獎勵不需要兌現了。」

  「所以微臣覺得此舉意為……收斂錢財,是想……是想……?」

  說到這裡,徐孟卿滿頭大汗,說不下去了。

  秦天微微一笑,問道:「你是想說,朕是不是在向你們提問,要怎麼把這筆「搶劫」的長久以往地維持下去?」

  徐孟卿沒敢開口,保持沉默,不過意思表達的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這麼想的。

  秦天搖了搖頭,朝他道:「那你就替朕想想辦法吧,朕確實有點缺錢了,如果你能想到好主意的話,真不介意採用你的方案。」

  他並不否認自己在「搶錢」,甚至沒有粉飾這種行為,用更加露骨的「搶劫」來代替了這個詞彙。

  看到秦天的反應,每個人的反應不盡相同。

  徐孟卿先是竊喜,隨即又怕秦天是在試探自己,小心翼翼地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敢表露出半點情緒。

  霍東錐則是眉頭一皺,看了看秦天的反應,隨即又看了一眼徐孟卿。

  略微思考了片刻,他突然轉頭朝坐在最邊緣的金銘看去一眼。

  看到金銘臉色發白,渾身戰慄,額頭上更是滲出了冷汗的樣子,霍東錐心下大驚。

  這位在朝堂上談笑風生的名士,怎麼會被嚇成這樣了?

  陛下此舉到底意欲何為,這位當朝宰相又是聯想到了什麼,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霍東錐徹底愣住了,他雖然也有一些猜測,可他的想法還沒到令他恐懼的地步啊。

  金相到底是怎麼了呢,陛下此舉恐怕是大有深意啊。

  霍東錐年輕氣盛,不缺作為一個世家子弟的驕傲。

  可在金銘面前,他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並不覺得金銘是杞人憂天,是在庸人自擾。

  這段時日裡來,霍東錐可是看到過金銘的才智有多麼妖孽的,就連他都怕成這樣的事情,那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可問題是不管霍東錐如何思考,也找不出半點兇險之處啊,這就讓他不免有些疑惑,陛下到底是想做什麼了。

  思考過後,霍東錐放棄了觀察其他人,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秦天跟金銘的反應上,想從兩人身上得到答案。

  他認為只要想得夠多,收集到足夠的信息,早晚能把這個問題的答案思考出來。

  而相比霍東錐、金銘以及徐孟卿的激烈反應,蘇訓志表現得則是輕鬆多了。

  他聽出了秦天的話語中有開玩笑的意思,拿著茶杯優哉游哉地道:「微臣有一事不明。」

  秦天朝他望去一眼,漫不經心地道:「說。」

  蘇訓志略一沉吟,抬起頭口齒清晰地道:「陛下曾說過競技場是集娛樂和教育的產物,可臣只看到了生意,卻不知娛樂和教育從何而來。」

  聽到了自己在意的關鍵性問題,秦天臉上終於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你說得對,不過你說的並不全對。」

  「哦?」

  蘇訓志眉毛一挑,發出疑惑的聲音。

  難道說是他想岔了,思慮得不夠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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