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冰研的心情依舊低落,秦天給她倒了杯茶遞了過去。記住本站域名
「喝點水吧,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想那麼多也沒什麼意義。」
水冰研接過後她並沒有直接喝,而是捧在手心幽幽地說道:「希望路金鳳到了九泉,可以和家人團聚。」
這話秦天怎麼聽怎麼彆扭,心道:要是她家人見到她,還不得把她給剝皮抽筋了不可?
可轉念又一想,秦天頓時明白了,水冰研說的家人並不是冤死的那一家子,而是指她的小家。
想到這,秦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搖搖頭沒有再說話,他懶得去討論這個話題。
看水冰研面上透露出來的疲憊,秦天關心道:「一路趕過來肯定很辛苦吧,不如先回去睡上一覺吧,休息休息。」
從京城到晉陽可不近,快馬加鞭也有兩三天的路程。
再者這段時間她為了路金鳳的案子肯定走了不少地方,費力又費心,估計是累壞了。
秦天帶著擔憂地目光看過去,水冰研似是看出了他眼中的關愛,低下頭羞澀一笑。
「都聽相公的,我這就去休息。」
見她只是說話,沒有走出房間的意思,秦天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把她擁進懷裡朝臥房走去。
這邊正如膠似漆呢,走到臥房門口,秦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糟!裡面有人!」
先前光想著案子的事了,一時間忘了司馬元的存在。
這下可尷尬了,別是要到一起哦。
秦天趕緊縮回伸到一半的手,然此時再想起來,已經晚了。
水冰研見秦天遲遲不肯開門,神色疑惑地打量他幾眼。
隨即她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等秦天說話,手一推,推開了臥房的大門。
裡面,坐在梳妝檯前的司馬元神色慌張的起身,小心翼翼地觀察門外的動靜。
水冰研的目光和司馬元的視線對撞到一起,兩邊同時面色一變,朝秦天望了過去。
秦天捂面朝天,用力地抹了把臉,訕笑著道:「走錯地方了,打攪了,一會兒再過來。」
說著,他趕緊拉著水冰研的肩膀要往外走。
然而水冰研紋絲不動,就那麼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他。
「這才多長時間啊,相公您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水冰研似笑非笑地說道,秦天從她的話語中聽出酸味兒。
兩個多月了,秦天在心底回答。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面說出來,這是在火上澆油。
「一會兒再說,一會兒再說。」秦天賠笑著要拉水冰研走。
這一次她沒有再抗拒,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任由秦天牽著自己離開。
沒辦法,就算不想接受,也只能這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宮裡還有那麼多人,水冰研徹底沒了脾氣。
秦天把她擁入懷中,朝裡面的司馬元點點頭,關上門就要離開。
在門徹底關閉前的那一刻,他看到司馬元站起來,似是有話要問。
不過他沒有給她機會,這種時候還是低調點比較好,把兩邊隔離開,一個一個搞定。
先水冰研帶進另外一間臥房,替她整理好床被,陪她入睡。
一番雲雨過後,什麼事兒都解決了。
這種事情不好用嘴解釋,只能用行動表示了。
等水冰研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秦天起身又去安慰那一邊。
還是一樣的套路!
沒有什麼是一夜風流解決不了的,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那他也沒辦法了!
只要她們安心了,心裡有安全感了,那這事兒就算平了。
不過這可苦了秦天了,本來就累,又得連續作戰,連翻安慰下來,差點沒給他累死。
躺在床榻上,秦天累的就像是一條死狗。
身邊,司馬元斜躺著注視秦天的臉龐。
「公子,那位是您的夫人嗎?」
司馬元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忍住開口詢問。
秦天思考了一陣,回答道:「從禮法的角度而言,不是。但實際層面上,是!」
這話聽著有些繞,司馬元沉思良久,才若有所思地點頭。
隨即,她帶著有些擔憂的語氣問:「夫人好像有些不太高興,她會不會……」
「放心!」秦天把她摟緊,安慰道:「其實你也一樣,回到京城是我的夫人了,你不需要怕她,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向你保證。」
只要你不跟別人斗,沒人會找你麻煩。
這部分話秦天沒有說出來,他只是在心底這麼想著。
他已經把後宮的那些女人自動分成了兩個類別。
一類是熱衷於宮斗的,比如夏朵朵、媚娘、秀兒一流。
而另外一類則是像沐劍屏那樣,沒有爭鬥之心,只想一心混日子。
秦天故意把兩邊隔開,兩類人之間不會有太大的交集,就算偶然碰上面,也只會點點頭,一笑而過。
這是後宮的規矩,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但所有人都在遵循著這一套規則。
所以說,只要沒有爭鬥之心,就不怕在後宮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兩邊的代表,皇后和湛寒安會看顧好自己下面的人,有她們在,秦天還是很放心的。
司馬元得到了秦天的承諾,心下略安。
但這也讓她更加好奇秦天的身份了。
究竟是什麼人,才能讓如此驚艷的女子願意委屈自己呢?
雖然相遇的時間很短,但司馬元還是看清了水冰研的面貌的。
那種清水出芙蓉的精緻美貌,就算是被人稱之為晉地第一美人的她也自嘆不如。
她似乎遇到了了不起的男人,就是有些過於神秘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
司馬元的眼眸在不停地閃動,思考秦天到底是什麼人。
看出司馬元已經安心下來了,秦天沒有繼續在這裡耗費時間。
他一邊穿著衣服,見司馬元疑惑,解釋道;「我還有一些公事要處理,你先休息吧,等我處理好了公事再過來。」
有水冰研過來打岔,他都來不及跟赫連鷹談正事。
好在現在所有事情差不多都塵埃落定下來了,不至於說會耽誤正事。
秦天一邊說著,急急忙忙走出房間,進入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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