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
毫無預兆的,赫連鷹猛地打了個噴嚏,左右看看,沒找到刺激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有沒有公德心啊。」
秦天挑眉盯了過去,看得赫連鷹心虛地冒出冷汗,這才勉強把他放過。
看完信件上的內容,秦天揉了揉額角,不僅沒感到放鬆,反而更加頭疼了。
「媽的!這點破案子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調查乾淨啊!」
「許凱跟劉敬文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人拉胯也就罷了,兩邊同時進度緩慢,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是秦天想抱怨,而是這個案子就跟九曲十八彎的山路一樣,好像看不到盡頭的樣子。
案情明面上看著挺簡單的,實際上卻是繞的不行。
就算不是親自去調查,光是看卷宗就讓秦天一個頭兩個大。
把兩邊的信件攤在桌子上,秦天皺著眉眼睛不斷地左右橫移。
「這一次他們的意見倒是統一了,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可本公子怎麼怎麼看怎麼彆扭呢?」
赫連鷹把頭伸過來,一起看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案子的水是有點太深了,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估計還得繼續調查下去吧。」
劉敬文和許凱給出的回答還是很統一的,信里的內容雖然不大一樣,但最終的結論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漕幫教唆路金鳳的事件確實存在,但無法完全確定路金鳳是否受到唆使,才會犯下如此人神共憤的大案。
不光是嫌疑人高欄的證詞存疑,路金鳳供述出來的那十七個人都說隱約間記得此事,但同時又說似乎是路金鳳主動提出來的。
因為其中涉嫌嚴刑逼供,這些人相互之間也缺乏交際,所以這個證詞是可信的。
也正因為如此,讓這個案子看起來更加的撲朔迷離,根本找不出一個關鍵性的證據。
「許凱說他已經盡力了,讓我通過他的調查結果,給出一個定論。」
「他難道就沒想過,他會感到迷惑,我就不會了嗎?」
「他難以下判斷,我他媽也一樣下不了判斷啊。」
「這狗東西,又要把我駕到火上烤!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秦天罵罵咧咧地說著,說到氣人的地方,他一拍桌面。
「我特麼定奪個屁!」
「讓這狗東西繼續調查,我就不信調查不出事件的真相!」
事情雖然有了進展,但還是太模糊了。
所有的證據都是模糊的證詞,這種情況下,哪能輕易下判斷啊。
那可是十七條人命,而且這些人的身份還不一般,是大秦第一大幫派的高層人員。
要是就這樣斷定他們的罪責,指不定會被人罵成什麼樣呢。
秦天雖然覺得調查到現在確實可以勉強定下他們的罪行了,但為了司法的公正,還是覺得有必要深入調查。
等確定了一個明確的答案之後,再去定奪。
「給許凱寫封信吧,讓他務必把案件調查清楚,要是找不出真相,拿他是問。」
「還有劉敬文那邊也是,讓他繼續查!」
「他不是自詡神捕嗎?朕這次給他這個機會,要是調查不出真相,就讓他別回京了。」
赫連鷹奮筆疾書,將秦天的話整理成冊,寫出了兩份信件。
他將信封整理好,剛要放回懷裡,準備開始下一部分的政務。
可就在這時,赫連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趕緊從懷裡掏出兩份信件出來。
「我把這兩份信給忘了,這是水夫人和姚錦榮寫的私信,您要不先看看這兩份信里的內容再行定奪?」
一看到那兩份信件,秦天瞬間朝赫連鷹怒視過去,你特麼就不知道先把完整的內容拿出來,非得等我做完決策之後再出來搞事?
看秦天掃過來的不善的眼神,赫連鷹縮了縮脖子,小聲辯解。
「臣不是覺得公事更加重要一些,準備等最後處理案子的時候,再把這兩份信拿出來嘛……臣沒想到陛下會中途拆開路金鳳的案子啊,這也不能全怪臣啊。」
「算你說的有點道理,這次就放你一馬。」
秦天沒好氣地把信件奪過來,撕開信封看了起來。
首先是水冰研的私信,裡面記載的內容和那十七個嫌疑人有關。
水冰研的調查方向和劉敬文不大一樣,她更多的是在調查這十七個人的屁股干不乾淨。
一番調查下來,她的收穫還是蠻大的。
這十七個人雖然在路金鳳的案子上存在疑點,但他們在其他地方卻是犯下了死罪,足以秋後問斬。
信件里清楚的記錄了這十七個人的罪行,整理的非常清楚。
秦天想也不想,把這封信交給赫連鷹。
「把這封信也一起送到許凱那邊吧,讓他證實一下信件里的內容,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直接給這些人定罪吧。」
水冰研的意思秦天還是能明白的,這女人是同情心泛濫了,看到路金鳳非要咬死那十七個嫌犯,這是在替她出氣呢。
因為有這個印象在,秦天無法斷定水冰研給出的調查結果是否是真實的,還得靠刑部去調查,才能得出結論。
如果信件里的內容全都屬實,那也就沒必要那麼糾結了,直接把人砍了就是了。
只是這樣一來,路金鳳的案子估計是調查不出真相了。
雖然這些人也算罪有應得,不算冤枉他們,但總感覺有點不太甘心啊。
「定罪歸定罪,但先別急著行刑,等路金鳳的案子有了調查結果,再砍了他們也不遲。」
想了半天,秦天還是覺得這事還得繼續調查下去,決定暫時放過他們,等有了結果之後再行刑。
赫連鷹沒有疑慮,當即將秦天的意思記錄下來,準備轉交給刑部。
處理完了水冰研的信件,秦天轉而翻看姚錦榮給出的調查結果。
本來他還以為姚錦榮的調查方向會和其他人差不多,會出現大量的重複性內容。
可當秦天看完書信里記載的文字之後,他沉默了。
姚錦榮沒有按照正常的調查邏輯去調查案件,他竟是把重點放在了路金鳳本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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