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信件,捻起宣紙的一角,在紙上吹了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感覺墨跡幹了一點,秦天把信紙疊好,塞入信封。
之後拿火漆往信封上面一蓋,一封密信新鮮出爐。
「叫姚錦榮進來。」
秦天吩咐一聲,把信封放到桌子的一角,揉了揉手腕,提起茶杯抿了一口。
赫連鷹雖是好奇,但也沒有多問,走到門外把人叫了過來。
拿著茶杯,秦天用眼神示意姚錦榮把信拿走,同時還不忘囑咐一句。
「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打開信封,要把信封完完整整的交給刑部。」
「若是刑部發現信封上有任何損毀的情況,那後果我相信你不會想知道的。」
「還有,儘快趕往京城,不要在路途中耽誤時間,逾期未到的後果同樣是你承受不起的。」
「如果你想好了決定接受這些風險,就拿著信封儘快趕往京城。」
「要是你接受不了,那就把信放回去,本公子就當無事發生。」
聽著那以最平靜的語氣說出的讓人膽戰心驚的話語,姚錦榮神色複雜地看著這名年輕人,重重地點頭。
「下官明白,下官記住了!」
「嗯。」
聽到姚錦榮選擇,秦天漫不經心地朝他揮了揮手:「去吧,沿途記得在驛站做好通過的記錄,不要漏下了,要是日後不想遇到麻煩,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
姚錦榮沒有多說什麼,恭恭敬敬地朝秦天行了個大禮,雙手拿過信封,小心翼翼地收進懷裡,之後轉身離開。
赫連鷹轉頭目送姚錦榮離開,疑惑地問:「他這是?」
秦天無所謂地回答:「不甘心放棄案子,過來求我來了,我這人心軟,給了他一個調令,你一會兒別忘了備案,信件是送到刑部那邊去的,別把這事給忘記了。」
秦天寫的每一封公文都是要登記在冊的,這一方面是為了證實信件的真偽,另一方面也是防止有些信封不小心遺漏,被叛徒給利用拿去做不法之事。
同時,信封上的火漆也不能有任何損壞。
一旦出現損壞的情況,那很有可能說明裡面記載的內容暴露了。
雖說秦天交給姚錦榮的信件里沒有機密內容,但信件本身就已經有很大的情報價值了。
秦天不管姚錦榮猜沒猜到自己的身份,只要信件里的內容沒有暴露,那姚錦榮就無法證實他的猜測。
除此之外,姚錦榮的行進路線也會被天鷹衛調查,要是發現他的路線出現偏差,同樣會被天鷹衛給盯上,追究責任。
所以說,雖然只是一個推薦信,但寫給別人還是非常麻煩的。
光是信件的傳送過程就已經這麼複雜了,更不要提刑部那邊接到公文還要做出相應的布置。
不是秦天不想給他順水人情,而是這裡面的複雜程度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要不是他在路金鳳身上看到同病相憐的地方,壓根就不會答應這種情求,那純粹是在自找麻煩。
不過既然答應了,他也會負責到底,告訴姚錦榮該注意的地方,以免日後給他帶來不便。
「真想不通,小小的長治縣是怎麼養出這麼一個麻煩的女人的。」
「心比屠夫還狠,說殺自己全家就殺全家,理由多半還特麼是為了復仇,這手段可真夠陰狠的。」
秦天搖頭感嘆一句,就沒把心思再放到這件事情上面了。
這事說破天了,也只是一個刑事大案罷了,還沒到讓他耗費大量精力的地步。
比起這些,公事還是更加重要一些。
「說說看吧,今天都有什麼消息傳過來,辦完公務我們去西山打獵,速戰速決。」
秦天從桌旁拿起一個嶄新的宣紙鋪到桌子上,在撫平宣紙的同時一句。
赫連鷹的心思從姚錦榮身上移開,一聽秦天說起這個話題,整個人都精神了。
「公子今天恐怕是打不了獵了,消息有點多,還公子您做好做持久戰的準備。」
「哦?」
秦天眼睛一亮,抬頭饒有興致地朝赫連鷹望去,「這麼說……前線有進展了?」
「何止是進展,簡直可以說是大豐收了,公子您聽完就知道了,我們先從晉王那邊開始講起。」
赫連鷹止不住臉上的笑意,自己找了個椅子坐到秦天對面,開始把天鷹衛調查出來的事件一個個講述出來。
他先是把晉王這些日子的慘狀告訴秦天,聽得秦天興致勃勃,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他喜歡這個話題,尤其是聽到晉王此時的狀況足以用「究極折磨」來形容的時候,興奮地一拍桌子。
「活他媽的該!叫那傻X沒事總來噁心我,這下舒服了,給他乾爽了!」
「特麼的,光是聽你說的這些,老子的心情就暢快的不行,都特麼想唱一首首歌,慶祝一下了!」
秦天心情暢快,就跟三伏天裡灌了冰闊落一樣舒暢!
一旁,赫連鷹帶著幸災樂禍的樣子一挑眉,問:「什麼歌?」
「那當然是一首涼涼了!」
秦天興奮地說著,下意識就要開唱,半道上看到赫連鷹期待的目光,頓時稍微冷靜了下來,斷了那離譜的想法。
「差點著了你的道了,老赫你不老實啊!」
笑罵一句,秦天依舊帶著興奮道:「朕盼著這一天已經太久了,聽到那老傢伙這麼慘,朕也可以放心了。」
一想到秦通給自己帶來的麻煩,秦天就恨得牙痒痒。
他發誓必要給晉王臉上帶上痛苦面具,撕破臉皮都扯不下來的那種。
如果要是做不到的話,他跟晉王一個姓!
什麼?!
晉王也姓秦?
那沒事了。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目的差不多達成大半了。
得知晉王每天都在驚懼中度過,秦天不知道有多爽,都快爽飛天了好吧。
抒發了一下興奮的情緒,秦天道:「繼續,想必除了這些,應該還有更多更好消息吧?」
赫連鷹沒有否認,接著說道:「除此之外,屬下還得知一個消息,晉王和他的首席幕僚關係似乎降到冰點了,司馬釗易被關進了囚牢,他的女兒正到處找人打通關係,想辦法把人救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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