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維扭頭看了眼身後還一臉不明所以的妹妹,曲起指節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Google搜索
「這不是上好的時機,你怎麼人還傻了。」
姜姒反應過來,臉頰上飄了兩抹緋紅,咬著唇不理自家調戲人的哥哥。
「既然這樣的話,讓赫連鷹去安排人騰出兩座帳篷給姜一維他們,順便給他們安排得離我們遠一些。」
秦天在自己人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於楚國皇室的不喜,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赫連鷹領了命令下去,不一會帶了一個飯盒回來,說是姜一維從宮裡帶出來給妹妹吃的,分他們一盒子給湛寒安嘗嘗。
姜一維先前見到湛寒安眼睛發直的樣子,大傢伙都看在眼裡,如今這樣明目張胆地就在秦天眼皮子底下大獻殷勤,當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
這可以算得上是姜一維的挑釁,也可以說是一種試探。
若是秦天發怒,就能證明並不是很在乎自己現在是否還在楚國之內,他有足夠的底氣和信心可以和姜一維直接對上。
若是秦天忍下來了,要麼就是湛寒安在他心裡不過是個玩物不值得計較,要麼就代表秦天還是對自己的處境有些忌憚,那麼姜一維再做什麼也能放得開手腳。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不在姜一維預料之內,秦天沒有發怒,但是也沒有忍氣吞聲的樣子,大大方方地拿著食盒子把所有人叫來直接分了一盒子點心。
看著紛紛朝自己道謝的僕從,姜一維臉上的笑容無比牽強,還是他低估了秦天的本事。
秦天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大度,哪個男人能忍受有人光明正大地覬覦自己的女人,更何況是自己想要牽手一生的愛人。
但是姜一維的激將法實在太低端,讓秦天都不好意思跟他一般計較,憋著的一股勁兒在看見這一盒點心的時候就化作了可笑。
抱著湛寒安啃了好幾口占足了便宜宣誓主權之後,秦天才把旁的人都打法出去,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帳篷里說悄悄話。
「我們要儘快趕回去了,湘皇后的這一胎並不穩,懷胎六月時受了驚嚇,之後又一直憂心驚懼,恐怕湘皇后要受些苦痛才能產下孩子。」
湛寒安說不在意從前秦天的那些人肯定不可能,但是她知道秦天註定不會只屬於她一個人,未來還會有新人出現在秦天身邊。
但是她知道自己在秦天心中地位不一般,這就足夠了。
而且對於秦天的骨肉,湛寒安還是十分關愛的,宮裡的這幾個懷孕的女人她都算過,只有南宮湘的這一胎會受些波折,其他倒是都會一帆風順。
「說起來媚娘的身孕也有八個月了,再過一個多月她也就要分娩了。」
隨著秦天記憶的不斷回攏,屬於現代的記憶和原主的記憶漸漸融合在一起,倒是讓他想起了不少早就已經遺忘的事情。
「其實我最屬意你來做我的皇后。」
秦天抱著湛寒安坐在自己的懷裡,總覺得是虧欠了她。
「你盡說這些不著邊得話,想一出是一出。」
皇后無大錯不得罷黜,一國之母發生變動,國家上下也會受到影響。
秦天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因此他只能在別的方面好好補償給湛寒安。
這邊兩個人膩膩乎乎,那邊姜一維和姜姒心裡卻不是滋味。
「還好剛剛沒有動手,不然……」
姜姒拍了拍胸脯,有些後怕地看著臉色不好得姜一維。
剛剛在送出那一盒點心得時候,姜姒就想要把準備好得藥粉下進去,但是姜一維阻止了她。
她心裡還十分不快呢,說要動手的是哥哥,結果不敢動手的也是他。
可是誰想到那一盒點心竟然都被送給了下面的人,看樣子秦天和湛寒安根本一口都沒有吃。
想到自己那藥粉的作用,姜姒白了臉,還好沒有動手,不然這會她就萬劫不復了。
「要不然我還是不做了,這樣風險太大了……」
姜姒有些退縮了,如今她的動作除了姜一維和侍女以外就沒有人再知道,如果現在收手可能還有轉圜的機會。
「你別忘了,秦天就算前來求親,到時候你也只不過是他後宮裡的一個妃子,可你要是把他留下來,那他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
這個結果誘惑力太強,足夠讓姜姒忽略過程中可能遇到的所有危險。
姜姒只是動搖了一瞬間,便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會輕易放棄秦天,哪怕能夠的到的只有秦天的人,也好過她去趙國和親。
晚上安營紮寨,秦天湛寒安姜姒姜一維一起圍坐在火堆旁邊,火上正煮著一鍋山雞雞湯,鮮濃的香味勾著所有人肚子裡的饞蟲不斷作亂。
姜姒拎著裙子靠得近了些,握著勺子在鍋里攪動,小鼻子一動一動的活像一隻小饞貓。
「還有多久才能好啊,我好餓啊……」
這個時候的姜姒和秦天第一次見到的姜姒重疊在一起,嬌憨的小公主總是讓人忍不住去呵護。
秦天這麼想的,手上也是這麼做的。
「馬上就好了,你坐到那邊去等一會,別燙到你。」
秦天走上前去接過了姜姒手中的湯勺,赫連鷹給他遞了一個碗,秦天先盛出來嘗了一口,這才換了個碗先給姜姒盛了一碗。
姜姒接過湯碗,看了兩眼秦天之後又把湯碗推了回去。
「秦皇陛下先喝吧,我喝下一碗就好。」
也不知道是火光的原因還是小姑娘自己害羞了,臉上紅撲撲的看著別有一番風情。
秦天也不矯情,接過來碗咕咚咕咚喝個乾淨,又給她盛了一碗。
「秦郎,我也想喝。」
湛寒安在身後拉了拉秦天的衣擺,卻沒得來如往日一般的關注,咬了咬唇直接站起身來伸手拿過了秦天手裡碗扔在一邊。
「秦郎還是小心些,經了別人手的東西不要輕易入嘴的好,不然誰動了壞心思都不知道!」
這話說完,湛寒安直接轉身就走,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沒有人看見在聽到湛寒安的話時姜姒的臉瞬間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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