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倭國風格的音樂響起來,幾個游女踩著小步子排成一排走了出來。Google搜索
她們身上穿的並不是正宗的倭國服飾,反倒像是把各個國家各種風格雜糅在了一起,創造出這種風格的衣服來。
她們的舞蹈也不像傳統倭國風格那樣粘粘糊糊伸不開胳膊一樣呆板。
在倭國舞蹈的基礎上加入了多種變化,顯得更加靈活生動,又不失倭國特色。
「這個設計倒有幾分心思在裡面。」
秦天被安頓在最豪華的一間包房裡,兩側籠著輕紗,看不清裡面的場景。
前方正對著高出一截的台子,整個花館視野最好的位置就是這了。
「單單這麼看,也沒什麼意思啊,不就是跳跳舞,聽聽曲兒的嘛,有什麼特別的?」
秦天不怎麼喜歡倭國這種膩膩歪歪的音樂,台上的美人雖然養眼,但是看久了未免會有些審美疲勞。
「張公子再耐心地等一會,馬上最精彩的部分就來了!」
山口木天的語氣揚了起來,顯然是對即將到來的表演充滿期待。
聽他這麼說,秦天多少生了幾分興趣,略微坐直了身子看著台上的游女舞步將歇,又排成一排走了下去。
「下面即將上場的就是我們本季新選出來的花魁,竹下昭!」
大廳之中的音樂一變,燭火也暗了下去,一片朦朧之中,就看見一個身段妖嬈的女子從台下走了上來。
那名女子身著輕紗,臉上也覆著一層薄紗,隱隱約約能看見是個美人,但是更真切的卻一點都看不見。
只見美人上台之後,兩個龜奴抬上了一張貴妃榻,讓美人躺了上去,而後她的手腳便被龜奴綁在榻上。
此時台下的秦天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那名花魁娘子從上台到被綁在貴妃榻上,沒有半點多餘的動作。
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提前排練好的那樣嫻熟,更像是失去自己的意識,被人操控著做出這一系列的動作。
秦天轉過頭去看了看身邊的山口木天,只見他一副嗨大了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花魁,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再看看另一邊的赫連鷹,他滿臉的隱忍,似乎覺得台上的女子好像什麼洪水猛獸,但是想閉上眼睛不看又怕路出馬腳,只能一臉扭曲地四處亂瞟。
不對,太不對勁了。
秦天收回心思,又往台上看過去,只是這一看卻把他嚇了一跳。
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去了四五個原本坐在大廳里的客人,有的人瘋狂地撕扯著台上花魁的衣服,有的人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
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花魁仍然公式化地笑著,仿佛即將要遭受這一切的人不是她一樣。
秦天猛地站了起來,此時他哪裡還不知道一會的表演是什麼,只是他雖然風流花心,但是這樣的表演卻觸碰到了他心中的底線。
山口木天咽著口水激動地等著台上精彩的演出,同時心裡還頗為遺憾,今天給花魁娘子開苞的人里竟然沒有他。
他身邊秦天站起來的動靜不小,直接把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張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這麼精彩的表演,每個季度可只有一次,你別的時間來都看不到的。」
山口木天本來以為秦天是因為激動才站起來的,但是秦天臉上的表情實在說不上好看,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秦天在想什麼。
赫連鷹倒是隱約地能猜到秦天在想什麼,他心裡又何嘗不憤怒不忍。
在他們大陸,就算是青樓妓子也不會像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交合,以作取樂。
這樣的行為和牲畜有什麼區別!
忽然秦天耳朵微動,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按著赫連鷹的肩膀又坐了下來。
「沒事,剛剛我腿麻了,站一會。」
這樣的藉口實在拙劣,但是台上的淫糜之聲已經響了起來,山口木天也沒有多想,應了一聲便急急忙忙轉頭過去看,生怕錯過最精彩的部分。
不得不說,這樣沒有人性的表演,在倭國還是十分受歡迎的,被選中的客人不用花錢就可以得到花魁娘子的初夜。
而其他的客人也能看到這樣活色生香又淫靡不堪的表演,很大程度上滿足了人們心中獸性的那一部分。
表演進行到一半,上去的五個人已經有兩個人滿足下了台,他們走下來只有又有三個人上去,作為花魁,第一次表演要足足接待十位客人才行。
「公子......要不然我們先走吧......」
赫連鷹終於看不下去,扭過身子看向秦天,卻發現秦天的眼睛並沒有往台上看,而是看向了二樓的一處,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哪裡卻什麼都沒有。
「不急,再等一會。」
秦天應了一句便收回了目光,台下的人基本上都站了起來,紅光滿面臉色扭曲地看著台上,恨不得以身代之。
「閉氣。」
秦天忽然抬手在赫連鷹身側點了一下,拉著他向後退了幾步。
赫連鷹對秦天自然是完全信服,當即閉氣擋在秦天身前。
之間一股淡淡的白煙從舞台周圍升了起來,而其他觀看表演的客人完全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吸進去了不少白煙。
白煙慢慢上飄,逐漸瀰漫在整個花館裡,秦天也拉著赫連鷹退到了窗口,打開一個小縫換氣。
那些吸進去白煙的人似乎沒什麼反應,但一盞茶不到的時間,就看見這些人翻著白眼在原地晃了起來。
他們有哭有笑,但大多數人還是倒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一種十分享受的表情。
如果秦天沒有失憶,那麼他一定就會發現,這些人的反應和現代人吸毒之後的反應一樣。
「這白煙是什麼東西,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力,竟然能把人變成這樣。」
赫連鷹吃驚地看著山口木天抱著軟塌又親又摸,好像抱著一個絕世美人一樣。
而台上的幾個人也完全失去意識,鮮血留下來,渾身狼狽的花魁娘子雙眼緊閉生死不知。
「躺下閉氣,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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