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下手沒有那麼輕柔了,只是將他們弄脫臼太便宜他們了,這些人聽信奸官的命令,不顧百姓死活,現在還想拿自己邀功,哪有這麼輕鬆的事情?!
「咔咔咔!」
一聲聲脆骨斷裂的聲音響起。記住本站域名
秦天沖入人群中,動手毫不猶豫,乾脆利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才還張牙舞爪沖向秦天的官軍,現在一個個都躺在地上哀嚎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們的手部骨骼全部都斷裂,白色的骨頭渣子,戳破了皮肉,就這樣顯露在外面,讓所有看了的人,就是心裡一顫。
李賢義像是見了鬼一眼看著秦天。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這些個手下,一個個都那麼怕這個年輕人了!
這特麼簡直就是魔鬼啊!
「你……你不要過來……」李賢義見秦天向著自己走來,頓時嚇得連連後退。
因為恐懼,他自己左腳絆倒了右腳,變成了滾地葫蘆,摔倒在地上。
他的那些個狗腿子心腹,此刻也沒有心思去將他扶起來獻忠心了,全都嚇傻了,誰還有這個念頭?
「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你敢動我?」李賢義色厲內茬地叫著。
秦天的眼睛就像是一灘深潭,冰冷無波。
「朝廷命官?就你,也配叫做朝廷命官?」秦天冷冷蹦出一句話,眼裡滿是厭惡。
「本官……本官這官可是當親皇上親賜的,本官乃是一榜進士,怎麼不配叫朝廷命官?難道你配麼!」
說起這件事,李賢義的胸膛就挺得直直的,這是他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至於他在科舉開考前送出去的那數萬兩銀錢,他全然不覺得有什麼。
這叫供奉恩師!
也就是因為如此,他才在寧波縣任上,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畢竟花了那麼大的價錢下去了,總得撈回本吧?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辛辛苦苦十數年的寒窗苦讀?
「一榜進士又如何?朝廷給你官做,是要你替朝廷治理天下,不是要你魚肉鄉里的!」
「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李賢義,你妄為一榜進士,妄為寧波縣令!」
「今日,朕,就代表寧波縣內全部受你欺壓的百姓,剝脫你的官位,判處你死刑!」
秦天義正言辭,看著李賢義,一字一句地說道。
在這一刻,他好像高高在上的君王,對李賢義的罪行進行審判。
不僅是李賢義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在場看著的所有人都有這種感覺。
張老看著秦天高大的背影,低聲嘀咕了一句:「朕?」
聽錯了聽錯了,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張老立馬連連搖頭苦笑,自己真是老了,都出現幻聽了。
「爹爹,你怎麼了?」小翠看著張老又是搖頭又是苦笑的,不由問道。
張老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沒事,你航哥兒這話說的在理,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說的真是在理啊。」
李賢義被秦天的威勢鎮住,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
但隨即,他就怒聲說道:「大膽!本官的官職乃是聖上親授,豈是你一介小兒能夠隨意言說的?你說剝奪就剝奪,你以為你是當今聖上麼!」
「你大膽!你竟敢蔑視當今聖上!來人啊,給我殺!」李賢義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沖自己的府衙官軍嚷嚷起來。
可是,李賢義沒有等來自己手下的救場,秦天已經躲過一把快刀,揮刀一斬,李賢義的透露就從他的身體上滑落。
李賢義的頭顱滾過,眼中還帶著不可思議之色。
他最後的念頭就是:我死了?他怎麼真的敢殺我?他怎麼敢?!
「住手!」
在李賢義頭顱掉落的一瞬間,劉能正好率領這營中點齊兵馬的守衛軍往這邊趕來。
他正好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劉能驚怒不已,他雖然和李賢義不對付,但是兩人畢竟都是寧波城中的官員,現在看著李賢義慘死在自己的面前,劉能還是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的。
秦天將帶血的快刀仍在地上,轉身看著策馬奔來的劉能,面不改色。
彷佛在他看來,殺了一個縣令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給所有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那些被他放進城的百姓也全都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恩人,會在寧波城中,親手殺了李縣令!
雖然他們也恨不得李縣令死,但是,他是朝廷命官啊!
殺了他,哪裡還有活路?
一時間,百姓們都在替秦天擔心起來。
劉能的快馬跑到了秦天的面前,馬腳衝著秦天就沖了過去。
劉能手中的大刀也隨之砍了過來。
不管這人是誰,他敢在城中殺朝廷命官,那就是死罪!
「鏘!」
劉能的大刀,就像是砍在了一塊堅不可摧的精鋼上。
而他正在疾馳的快馬,有像是撞到了一堵牆,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再一看,那擋住快馬的,居然是秦天的一隻手掌!
而攔住他大刀的,居然是他的兩根手指!
他用兩根手指,就夾住了自己奮力揮砍的大刀!
秦天將大刀扔棄,淡聲說道:「看在你為百姓說過話的份上,我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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