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媚娘的下落交出來吧,她肚子裡的孽種,王爺必須拿到手!」
梅姑步步緊逼,沐劍屏被逼到一處角落。記住本站域名
她臉色一陣變換,不過最後還是倔強地搖頭,向梅姑懇求道:「師傅,孩子是無辜的,屏兒求你,讓義父放過師姐吧。」
「屏兒,你老實將媚娘的下落交出來,興許王爺大發慈悲,不會對你怎麼樣。」梅姑搖了搖頭。
沐劍屏卻是如墜冰窖。
什麼意思,義父要對她動手?
「師傅,你說什麼?義父他,要對我動手不成?」沐劍屏不敢相信,她受命去宮中侍奉,到頭來,義父居然想對她動手?!
「只要你將媚娘的下落交出來,師傅我會跟王爺求情的。」梅姑臉色之間不耐,「可是你要是不說,那也就不要怪師傅不念二十年的情分了!」
「師傅,你也要對徒兒下手嘛?」沐劍屏看著臉色漸冷的梅姑,心痛萬分。
她是一直將梅姑當作娘親看待的啊!
「別廢話了,說還是不說!」梅姑一聲冷呵。
「我……說!」沐劍屏面色蒼白,臉色一陣變換,最後閉上眼睛點頭。
梅姑淡然一笑,「這才是為師的好徒兒嘛,來,跟為師說說,媚娘藏在什麼地方?」
「師姐她就藏在……義父!」沐劍屏剛要說出媚娘的藏身所在,就驚訝地看向了梅姑的身後。
「王爺?」梅姑被沐劍屏這一聲「義父」給喊的回了頭,有些奇怪地看向了身後。
可是,她轉身後,卻什麼也沒看到。
「不好!」
梅姑臉色一變,連忙回頭。
她知道,自己被沐劍屏這丫頭給騙了!
果然,等她回頭的時候,沐劍屏的身子已經到了牆瓦之上!
「孽徒,哪裡逃!」梅姑羞怒異常,自己居然被耍了!
她想也不想,甩手就朝沐劍屏後心擲出了一把帶著寒光的匕首。
「撲哧!」
匕首正中沐劍屏後心,她身子一頓,發出一聲悶哼,就咬著牙翻身而下。
梅姑連忙追上去,可是沐劍屏早已消失無蹤。
「你逃不掉!」梅姑恨恨咬牙,立馬就派晉王府的人全城圍捕。
不過,沐劍屏也是在晉州城從小長大的,對於晉州城的情況了如指掌,巧妙的避過了所有搜捕之人,最後混出城去。
深夜,媚娘所在的村子。
沐劍屏咬著牙撐到了這裡,還沒進如媚娘的院子,就倒在了院門外。
「誰?!」屋內的媚娘被外面的動靜驚醒,她警覺的叫了一聲。
自從她教訓過李癩子之後,已經很少有不開眼的傢伙來騷擾她了,不過她一直在防備著晉王的人,現在深夜外面的動靜就讓她戒備的很。
可是外面發出響動之後,就變得鴉雀無聲,媚娘確信那不是自己的錯覺。
猶豫再三,她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凝神戒備看著四周,也沒發現任何不對勁。
就在她以後的時候,忽然鼻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臉色一變,朝血腥味傳來處看去,就看到了一個黑影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她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之後,就朝黑影走了過去。
走進後,媚娘就發現,黑影的身後早已血污一片。
等等!
媚娘眼睛忽然一凝,這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師妹!是師妹!
「師妹,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媚娘驚呼一聲,但是當然得不到任何回應。
她立馬挺著微隆的肚子,將她給拖回了屋內。
經過簡單的救治之後,沐劍屏一聲悶哼,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師妹,你醒了!」媚娘驚喜地叫道。
沐劍屏直接就焦急地說道:「師姐,快……快離開這裡!」
媚娘一愣,她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就開始收拾細軟去了。
她在看到沐劍屏受傷倒在自己門前的時候就知道,應該是出事了,不然她不會出現在這裡。
當初她們分別時,就已經說好,為了安全起見,兩不相見。
現在沐劍屏來了,那就說明,她的存在已經被人知道了!
果然,沐劍屏就說道:「師姐,師傅和義父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
媚娘身子一頓,就笑著說道:「我知道了。」
「師妹,你還能走嗎」?媚娘背著一個小包裹,扶著沐劍屏說道。
「走,快走吧,師傅和義父現在恐怕已經在大肆搜捕我們了。」沐劍屏脆生說道。
「嗯。」媚娘扶著沐劍屏就離開了這個呆了幾個月的地方。
路上,媚娘問沐劍屏,「師妹,你這傷……」
雖然是詢問,但是媚娘心中已有猜測。
果然,她就聽沐劍屏慘聲開口了,「是師傅。」
媚娘咬著唇,不再說話,只是心中隱隱作痛。
她其實比沐劍屏更容易接受一些,她早就看出來,梅姑和晉王看似對他們很好,但其實她們始終只是他們手中的武器罷了。
現在武器沒用了,那當然會被無情的拋棄。
甚至,為了防止武器反傷,還要把武器給毀了。
「師姐,我們現在去哪?」
「安陽城。」
「嗯?也好,你肚裡的孩子始終是他的種。」
兩人攙扶著,消失在了夜色中。
…………
姜姒很開心,因為,她每天都能陪著心目中的偶像,大才子皇帝漫步聊天,說些童年的趣事等等。
她之前的畏懼、緊張、拘謹已逐漸消除,變得放開與健談,眼前這個大秦的年輕皇帝,沒有線毫的架子,親切、隨和、細心體貼,健談且風趣,給予她的感覺更象一個出身世家大族,有著謙謙君子風度,才華橫溢的大才子。
這樣的男人,不正是所有女子心目中最理想,最完美的好相公麼?
對於以前聽說過的種種傳聞,便是父皇所說,她心中也已不大相信,這樣的皇帝,會是一個昏庸無道,殘暴不仁的大昏君?
她感覺,這是她一生中最為開心的日子,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秦天陪她的時間不多,每天也只是抽出一些時日——畢竟秦天女人太多了。
不知不覺中,她的芳心裡,開始有了這個男人的灑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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