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劍交還給葉塵。Google搜索
楚銘又問道:「你不是私生子嗎,為什麼這把劍會在你手上?」
「額……」
葉塵一時語塞。
如果說葉塵是嫡長子,這東西在他手上,到時候挺正常。
可問題是,葉塵是個私生子啊!
「我那幾個嫡系的哥哥,全都死了,沒辦法,劍就傳到了我這裡。之前,我父親還未失蹤,他們自然不敢將我如何。可自從我父親不知所蹤之後……」
接下來的劇情,楚銘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
自從葉塵的父親失蹤之後,那些家族裡的老頑固就露出了獠牙。
他們想要扶自家後輩上位,所以暗算了葉塵,將其修為毀掉,隨後更是將葉塵逐出葉家。
這劇情太過於老套了。
「現在,招惹了葉家,是個麻煩事啊。」
楚銘幽幽長嘆一聲。
不管怎麼說,現在葉家已經招惹了,想躲是躲不掉的。
畢竟,那可是修仙世家,自己一介凡人,拿什麼和他們斗?
「師父……」
葉塵叫了一聲。
但是,楚銘卻好像沒聽見似的,一邊低著頭自言自語,一邊往自己家裡走。
葉塵也是搖了搖頭,十分不解。
師父這麼厲害,這點事情害怕麻煩?
五絕魔帝的聲音傳來:「臭小子,這回你惹了大麻煩了,還不自知!」
葉塵又是一頭霧水。
自己怎麼又惹了大麻煩了?
五絕魔帝解釋道:「世間萬物,人也好,物也好,皆有因果相連。你境界太低,感覺不到,但隨著境界的提升,因果糾纏的影響,也就越發明顯。」
「你大師父明顯是不願意招惹這一樁因果,可你倒好,硬是將他捲入了其中。要我說,他沒有一氣之下將你們之間的師徒關係斷絕,就已經算是極好的了。」
葉塵猛地一拍腦門,道:「竟然是這樣!」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葉塵又問道:「那二師父,現在該怎麼辦啊?」
葉塵可不敢惹自己這個師父不高興。
那下場,根本難以想像!
現在,也只能想一想,能做點什麼,挽回一下了。
五絕魔帝道:「他既然已經被卷進來了,那麼就必須了卻這一樁因果,否則的話,此事就算是欠下了。這件事,也無須你再繼續顧慮,你大師傅會自己搞定的。」
葉塵點了點頭。
自知惹了禍,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一路上,楚銘一邊走,還在一邊想著,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
那可是元嬰修士啊!
自己區區一介凡人,到時候,豈不是讓人隨意拿捏了?
要不,現在就跑路?
但問題是,跑得掉嗎?
別人是修仙世家,自己不過一介凡人,別說是兩條腿跑了,哪怕是給自己一輛車,也不見得跑得過他們啊!
「對了!他們有修士,我也可以找修士啊!」
楚銘猛地一拍手。
自己認識的修士也不少啊!
雖然都是些小年輕,但他們肯定認識些同為修士的朋友,要是能求他們出手,那此事,還不是簡簡單單?
青衣,還有夜老頭的那個外甥女,林宏的女兒,不都是修士?
看來,有必要好好走動走動了。
想通了這些,楚銘的臉色,也就好看很多了,快步回到院子裡。
此時,青衣正在院子裡,整理著菜地。
「先生。」
見楚銘回來,青衣輕輕行禮。
「我剛才在菜地里發現了些東西,正想著等您回來後,再和您說呢,沒想到,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楚銘卻道:「哎呀!什麼事都沒我的事重要,青衣,你不是修士嗎,大概什麼修為?有元嬰期嗎?」
「啊?」
青衣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
先生平日裡從來不問修煉一事,怎麼今天反倒開始關心起這個來了?
「問你話呢,有沒有啊?」
「有……吧。」
從那青鳳羽一事之後,青衣就幾乎沒有在意過修煉的事了。
但是,元嬰期修為,還是綽綽有餘的。
「有就好!」
虧得自己還這麼著急上火的找人幫忙,自己身邊不就有一個嗎?
不過,一個人夠不夠啊。
畢竟對方可是一整個家族,拋開那個元嬰修士不說,手下的其他修士,肯定不少。
不成!
還得再多找幾個!
楚銘又問道:「那你還認不認識什麼朋友,最好也是元嬰期修為的?」
青衣思索片刻,隨後,搖了搖頭。
能跟青衣搭上關係的,基本上都是圖她血脈的,又哪裡來的什麼朋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麻煩林宏和夜老頭了。不過……請別人出手,總得給點錢吧?錢又從哪裡來呢?」
這是個大問題。
自己一介凡人,別人憑什麼幫自己?
總得討點好處。
而要說好處,顯然,錢就是最實在的。
可楚銘口袋空空,就靠著那每個月從書院領的一千金幣工資過活。
和普通人家相比,這已經算是十分寬裕了,可楚銘卻是知道,這點錢要是請個普通人當打手還行,可要是想請個修士,還是個元嬰修士,根本不可能。
至少得一萬起步吧?
青衣笑道:「先生,我剛才就要和您說這事呢,剛才我在整理菜地時,就從菜地里挖出來兩大麻袋金幣。」
「還有這種事!」
楚銘的聲音都高了八度。
兩大麻袋金幣,那是什麼概念?
嘶!
這肯定夠了!
不過,為啥菜地里會有硬幣?
管他呢!
這種事,楚銘才懶得管,反正這東西在自己院子裡,那就是自己的。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
雞圈裡的楊陀,滿臉的絕望,趴在地上淚流滿面。
那些錢,可都是他從青銅門之中扛出來的,自己都捨不得花,就被青衣給挖出來了。
太慘了!
「有了這些錢,那就夠了!」
這麼多錢,什麼樣的高手請不到啊!
「青衣,你收拾一下,咱們這就去找林宏和夜老頭,爭取一次弄他四五個元嬰期修士,來給咱們鎮鎮場子!」
青衣微微頷首。
她雖然不知道楚銘要做什麼,但是,既然是先生的吩咐,必然有他的道理。
到時候,青衣自會明白,先生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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