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李雲陽與司徒雪二人,皆是極為嫌棄的瞥了蘇星河一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眼裡的厭惡要多重就有多重。
林武心中暗自忖度,看來眼前這幾位也不是一夥兒的嘛,至少這蘇星河和另外兩個不是。
「閣下,這船中坐的,可是混沌宇宙意志?晚輩蘇星河,代表炎黃一族,願與混沌宇宙意志交好。」
「蘇星河!你自己願意去當狗也就罷了,別拉著整個炎黃一族!」
司徒雪怒罵道。
聽聞此言,林武算是徹底明白了。
這蘇星河,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就和當年的蘇越一樣,不愧是血脈相連的同族!
噁心!
噁心到了極點!
好在是自己剛才沒有露餡,現在,可就有的玩了。
林武頓時計上心來,背著手,眼神掃過李雲陽。
李雲陽頓時心頭一緊,莫非真的讓蘇星河說中了,這船上坐著的,是混沌宇宙意志?
若是這般的話……
只怕是炎黃,在劫難逃!
「大爺,托你個事兒唄。」
林武突然開口道。
大爺?
還托我個事兒?
李雲陽一頭霧水,這小子想幹啥?
不等李雲陽開口,林武又指了指李雲陽身邊的蘇星河,道:「你能不能幫我,弄死他?」
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的蘇星河,神色頓時一僵。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蘇星河怒道:「閣下這是何意!」
「你是來找你祖宗蘇越的,對吧?」
「沒錯!我家老祖宗蘇越,可是受到混沌宇宙意志垂憐之人,為何到了我這兒,卻要遭到誅殺?」
不只是蘇星河,就連李雲陽和司徒雪都是一頭霧水。
莫非,事情又有轉機?
林武點了點頭,又道:「那就沒錯了。大爺,你把他弄死,我必有重謝!」
「你!」
蘇星河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自己都已經自報家門,對方非但不買帳,反而還要殺了自己?
就算這船內坐的不是混沌宇宙意志,多少也該給自家老祖宗一個面子才對吧?
蘇星河低吼道:「你可知我家老祖宗蘇越是何許人也?若是你殺了我,日後我家老祖追究起來,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善了!」
「你家老祖宗啊?噥,他過來了。」
說話間,在蘇星河的面前,一個被黑霧包裹著的腦袋,緩緩飄過。
這腦袋雖然已經形容枯槁,但卻依舊連著皮肉,一隻通體漆黑散發著黑霧的蟲子,正從它的口中爬出,看起來滲人無比。
而這顆腦袋,正是蘇越!
在蘇星河的家中,還擺著蘇越的畫像,雖然這顆腦袋已經瘦得幾乎沒有人樣,但依舊可以分辨得出,的確是蘇越不假。
他……死了?
那一刻,蘇星河懵了。
李雲陽更是愣在原地,那個不可一世,號稱要做天之下第一人的蘇越,居然就這麼死了?
而且,看這樣子,還是被噬心蠱毒所殺!
這下殺手的人,不可謂不惡毒啊!
不只是將蘇越屍身拆分,甚至還要在他僅剩的一個腦袋裡養蠱,只是想想,就讓人後背一涼。
「老祖宗……不,這不可能!」
蘇星河瘋狂的嘶吼著。
林武卻是無視了蘇星河的咆哮,轉而對李雲陽說道:「大爺,你肯定也早就想弄死他了吧?」
「實不相瞞,早有此意。」
如今沒了蘇越,李雲陽還有什麼顧忌?
這小王八蛋,弄死就是了!
李雲陽怒喝一聲,隨後,一陣陣罡風起,吹的李雲陽袖袍鼓起。
緊接著,便是一掌,重重拍向蘇星河胸口。
「你這小賊,還不拿命來!」
蘇星河雖是年青一代之中決定的天才,但在李雲陽這個老成精的強者面前,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這一掌,甚至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蘇星河就死的連渣滓都不剩下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雲陽並未急著打探林武口中所說的重謝是什麼,而是轉而問道:「還未請教,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將蘇越弄死,又摧毀了這囚籠,豈會是一般人?
「我不過是隨我師父回家罷了,他是炎黃人。」
一個炎黃人?
一個流落在外的炎黃人?
莫非,真的是……
就算不是他,流落在外如此之久,還能活著的,也定然不是什麼無名弱者。
有他的加入,炎黃的實力必然能夠再上一個台階。
與天一戰,他們心中,底氣自然就更足了。
「對了,那蘇越還曾經是我師父的徒弟,將他誅殺,也算是清理門戶了。」
徒弟!
李雲陽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變得無比粗重了起來。
如此說來的話……
那這船上的人,多半就是傳說之中的那位了。
他竟然真的沒死,而且,現在還又回來了!
有此大能在,何愁我炎黃不興!
哪怕是混沌宇宙意志再臨,炎黃也未嘗不可與之一戰。
李雲陽無比緊張的問道:「敢問閣下,您師尊,此時就在這船中嗎?」
「那是自然。他這不是來了嗎?」
說話間,楚銘已經站到了甲板上。
李雲陽目光轉向剛剛走上甲板的楚銘,眼神之中,除了震驚之外,再無其他。
「李老,您這是……」
「雪兒,眼前此人,正是傳說之中的那位與天一戰的強者!」
「李老,您是說……」
司徒雪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她從未親眼見過楚銘,但李雲陽可是見過的。
雖然當年只是見過一面,但李雲陽卻是將這張臉牢牢刻印在了腦子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既是客人來,自然要以禮相待,林武,不開門迎客,還傻站著幹什麼?」
有了楚銘的吩咐,林武這才關閉結界。
楚銘看了看眼前的一老一少,只是微微一笑,道:「二位,上船來說吧。」
撲通!
剛一上船,李雲陽便跪在了甲板上,泣不成聲。
這模樣,哪裡還像是個老頭,分明就是個小孩子的做派。
事實上,在楚銘面前,他也的確只是個小孩子。
楚銘玩笑道:「當年見你的時候,你可沒那麼客氣。怎麼現在一大把年紀了,位高權重的,還見面就跪呢?」
遙想當年,李雲陽還只是個小孩子的時候,見了楚銘可是被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
「晚輩這一身本事,都是從您那裡學來的,您也算是晚輩的師父,這一跪自然應該!」
楚銘讚許道:「不錯,比那沒良心的混帳東西強了一萬倍。」
李雲陽,便是當年楚銘離開炎黃之時所落下的最後一顆棋子。
正是這一顆棋子,在往後的無數歲月之中,保了整個炎黃周全。否則的話,那囚籠早就不僅僅只是個囚籠了,那些創世者可都巴不得能將炎黃分而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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