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站在房間門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手持七匹狼,滿臉得意的向天弓介紹著自己手中的這一根皮帶。
「用這神器教育孩子,不僅教育意義十足,而且娃兒也不會記恨,也不用擔心打的太狠,落下什麼病根。」
這是個什麼玩意?
身為純種的異界人,天弓哪裡見過這種稀奇玩意。
看起來平平無奇,打起孩子來,真的有效果嗎?
說完,楚銘又拿著皮帶,一路小跑著,跑到天弓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最重要的是,這玩意打起來過癮,保准這熊孩子到時候嗷嗷叫,關鍵是還不傷手。」
聽聞此言,天弓的雙眼頓時一亮。
要這麼說的話,這玩意還真的是個不錯的寶貝!
「那就還請先生借我一用了。」
楚銘十分大方的說道:「只管拿去用就是!」
接過七匹狼。
頓時之間,天弓只覺得,一股濃烈的責任感,突然肩負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是身為一個父親,一位師父的責任啊!
所謂父愛如山,大抵就是如此吧,對於孩子來說是無比沉重的,對於父親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不僅如此。
在這武器漆黑的外表之下,竟是隱隱有著大道法則之力流轉。
而在天瀾的眼中。
天弓那原本骨瘦如柴的身軀,在這一刻,竟也變得偉岸起來。
剛剛放下茶杯的天瀾,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敢情這是給一顆棗,再打一巴掌啊!
大道法則之力加持之下,在天瀾眼中,此時的天弓,就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別說是如今的仙王境界,即便是仙尊,甚至是仙帝,都無法逾越!
啪!
正在天瀾驚嘆於父親的偉岸之時。
一聲清脆的拍打聲,瞬間將天瀾驚醒,緊隨而來的,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楚銘則是背過身去,對著院落內的眾人說道:「這個場面稍微有點暴力,各位還是不要看了,對自家小孩子不好,容易造成心理陰影。」
畢竟,天元城裡可沒有熊孩子,不用這般教育。
對待好孩子,就該獎勵,對待熊孩子,尤其是屢教不改,不識社會險惡的熊孩子,那肯定是一頓皮帶炒肉。
一頓不夠就兩頓。
這天瀾就是最好的例子。
慘叫聲在院落里此起彼伏,院子裡的眾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先生這一手父愛七匹狼,可真是殺人誅心啊!
「對了,剛才打群架,咱們傷亡有多少啊?」
畢竟,剛才那麼多人打群架,肯定會出事的,雖說是打贏了,但這些人可是自發前來幫助自己的。
如果出了事,自己於情於理,都要補償。
「這個……」
雲河猶豫了一下,遲遲沒有開口。
完了……
看見雲河這副表情,楚銘暗叫不好,這麼看來,傷亡還不小啊。
都不敢開口了。
「沒事,你儘管說,我能接受。」
「先生,此番前來幫您,都是我們自願的,補償這種事,我們哪裡還會奢求呢?」
眾人紛紛點頭。
能來露一次臉,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呢,戰損就不必補償了。
楚銘卻是堅決的說道:「不行!該補償的一定要補償!」
「那好吧。」
雲河長嘆一聲,轉身看向眾人,道:「各位,報一下戰損吧。」
林宏道:「家裡一個家丁,拿掃帚打架的時候,被掃帚上的倒刺剌傷了,這……這個算嗎?」
夜凌雲緊接著說道:「我這邊比較嚴重一點,剛才打掃戰場的時候,有幾個後生不小心被兵器劃傷手指了。」
雲河緊接著補充道:「我這邊還好,就是有一個來之前喝多了,走路沒走穩,摔了一跤。」
這……
楚銘一臉懵逼。
沒想到,他們的戰鬥力,居然這麼強悍?
那可是上萬人的大群架啊!
最嚴重的居然只是被劃傷了手指。
雲河連忙拍馬屁道:「都是先生平日裡教得好,那些防身的功夫,我們早就傳給了這些後輩,一日也不曾落下,要不然的話,今天恐怕要折損不少。」
不管怎麼說,沒事自然是最好的。
這一架,打的可謂是大獲全勝!
「對了,這些官兵都是從何而來啊?」
楚銘突然看向正在進行親切交流的父子二人。
天弓猛地一怔,手裡的皮帶停在原地,正要開口時,石開又十分不合時宜的出現,跑到天弓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這傢伙這會兒正在凡間冒充凡人逗樂子呢,誰敢提半點修士的字眼他就跟誰急,老爺子,千萬別暴露!」
「誰提修士就跟誰急,那仙人呢,也不行嗎?」
「廢話!當然不行!」
兩人嘀咕了好一陣子。
天弓只得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開始思索起來,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思索了好一陣子,天弓才答道:「回先生的話,我們是從東州一處名為天瀾國的小國來的。」
石開猛地一拍腦門。
東州離西州隔了那麼老遠,且不說中間的天險,就說重劍還隔著老大一個中州呢。
帶著三萬人走過來,開啥玩笑!
這不是擺明了暴露自己嗎?
然而,接下來楚銘的話,卻又讓石開懵了。
「你兒子帶這麼多人來,你們國主沒意見的嗎?」
「額……這個……」
天弓猶猶豫豫了好一陣子,方才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天瀾國國主,正是鄙人。只不過先前被這不孝子軟禁,若非被一位名為大郎的高人相救,那日子還不知何時是個頭呢。」
「原來如此,那這不孝子確實該打。」
楚銘點了點頭,畢竟篡位未遂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要被弄死的,哪怕是皇子也不例外。
打一頓已經算是十分仁慈了。
但是,天弓這句話越回味,好像就越有點不對勁。
高人相助……
「等等,你剛才說,那個高人叫什麼名字?」
「大郎啊,先生莫非認識他?」
「這個王八蛋!」
楚銘頓時怒火中燒:「雞呢!我的雞呢!這個兔崽子,居然帶著我的雞跑到東州去了!」
說著,楚銘就要往外沖。
「先生莫急!」
眾人連忙將楚銘拉住,若是再慢上半分,恐怕這時候,楚銘就該開著車獨自一人前往東州了。
青衣瞪了天弓一眼,問道:「先生在問你,大郎身邊那隻隨行的雞呢?」
天弓連忙答道:「先生不必著急,雞還在,活得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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