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城周圍,妖獸紛紛開始暴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究其原因,則是因為這幾天,在天元城周圍,來了無數妖族強者。
而吸引它們到此的,正是天妖凰和青衣。
「妖凰護法的氣息,到天元城就斷了,這裡有化形劫的氣息,恐怕……」
雲巔之上。
一獸首人身的妖修負手而立,在它身側,則是一尚未化形的烏鴉妖獸。
這獸首人身的妖修,便是萬妖盟的大護法,名為獅猛。此番到達天元城,便是為了追查元鳳血脈和天妖凰的下落。
本來,這追查元鳳血脈的任務是天妖凰的,但如今天妖凰下落不明,只得由獅猛親自來找。
那烏鴉小心翼翼的問道:「大護法,此事該如何向盟主匯報?」
獅猛臉色陰沉,看著腳下的天元城,緩緩道:「不急於這一時,就算天妖凰真的吸收了元鳳血脈,化形成功,也不可能跑遠,定然就在這天元城之中!」
妖獸經歷化形劫,從此修成人形,但代價也是極大的。
一旦化形,一身修為需要盡數散去,從頭開始重修,與凡人無異。所以獅猛斷定,短短几天時間,天妖凰絕不可能逃離天元城!
「傳令天元城周圍所有妖獸,找到天妖凰或是青鸞的下落,重重有賞!而你,隨我去一趟凌雲閣吧。」
凌雲閣距離天元城不遠,化形劫降下之時,他們不可能沒有察覺。
從凌雲閣,或許能夠打探出一二來。
只不過,獅猛此時不知的是,凌雲閣的閣主夜凌雲,此時正在天元城內療傷。
「天晴了?」
終於,在被暴雨沖刷了半天之後,窗外的雨停了。
楚銘頓時間心情大好。
見到雨停,夜凌雲也自知,不便長時間打擾。
所以,索性直接起身,拱手道:「既然天氣已經轉晴,那麼老朽就不再叨擾先生了,家中還有事需要我去處理。」
楚銘問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要緊嗎?」
如果是個二三十歲的壯年,楚銘可能也就這麼放他走了,但夜凌雲可是個糟老頭子,還住在山裡。
楚銘就這麼放他離去,哪裡放得下心?
萬一又遇上什麼野獸,恐怕這一次,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夜凌雲連忙道:「不打緊不打緊,先生的藥這麼神奇,我的傷已經恢復了。」
夜凌雲執意要走,楚銘也不好阻攔。
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親自去處理,萬一耽誤了可不好。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不過,我家裡還有些事情,沒辦法親自送你了。」
一旁,賣紅薯的老頭連忙道:「這件事,就讓我替先生代勞吧。」
先生所做的,都是大事。
無論是夜凌雲,還是賣紅薯的老頭,都不敢打擾。
所以,為先生分憂,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你成嗎?」
楚銘疑惑的看著老頭,同樣是一把老骨頭,成嗎?
老頭拍了拍胸脯,道:「先生,老頭子我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幹了這麼多年農活,身子骨還算硬朗!」
楚銘這才點了點頭。
多個人總比少個人好,而且老頭常年干農活,身子骨硬朗的很,一般的麻煩,還是能應付的。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吧。
「那就勞煩你了。」
道別之後。
賣紅薯的老頭,就帶著夜凌雲,上路了。
一路上,夜凌雲連個大氣都不敢出,畢竟在他身邊的這位,可是個看不透的強者。
許久,老頭終於出聲:「若非先生出言,這一劫,你們怕是避不過去。」
「前輩這是何意?」
夜凌雲不解。
難道說,凌雲閣此時,有大難?
夜凌雲看不到的東西,不代表這老頭也看不出來。
雲端上的那兩個妖修,自然不可能逃得過老頭的法眼,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落進了老頭的耳朵。
本來,老頭只是打算旁觀的。
但因為楚銘,才主動承擔起,送夜凌雲回凌雲閣的任務。
老頭沒有直接點破,而是說道:「回去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此時,院落里。
楚銘打開房門,伸了個懶腰。
「不知先生所說的要事,是什麼事?」
青衣不解道。
作為妖修,青衣如今雖然修為大不如前,但也能感受到,萬妖盟的靠近。
而楚銘卻不為所動,反而說,有更加重要的事。
想必這件事,比起對付萬妖盟,還要更加重要。
楚銘道:「最近山裡的野獸不知道怎麼回事,格外的鬧騰,所以我打算做幾個捕獸器放到山腳,防止它們繼續下山傷人。」
原來如此!
青衣恍然大悟。
並非楚銘不想管這件事,而是打算,將它們一網打盡。
青衣頷首道:「先生大德。」
走進後院。
在後院的棚子裡,是一個鐵匠鋪,這是楚銘早些年練習打鐵時所用的。
如今已經多年不用了。
重新點起火,拉起風箱,很快,熔爐便被燒的通紅。
楚銘那一襲白衣,卻是纖塵未染,與這粗糙無比的熔爐,可謂是形成了鮮明對比。
青衣自知幫不上忙,所以,索性直接走進廚房之中,為楚銘準備好茶水。
以備於楚銘鍛造之後,用來解渴。
叮叮噹噹的聲音,從棚子裡傳來。
青衣只是遠遠看著,這樸實無華的一次次敲擊,卻暗合天地大道。
說是鬼斧神工,也不為過。
還未成型,青衣便感覺到了,大道法則,在這一間小小的棚子裡流轉。
每一次敲擊,便將大道法則,融入那塊鋼鐵之中。
不久後。
一個捕獸器成型。
這捕獸器算不上多麼精巧,巨大的利齒,讓人不寒而慄。
即便是山里最為兇猛的猛獸,如果踩上了這東西,也要丟掉半條命!
更為恐怖的是,這東西的氣息。
即便是已經化形成人的青衣,都不由得為之心悸。
仿佛天下飛禽走獸,都無法逃脫它的捕獵一般,那一種壓制,是對所有妖獸的!
「成了!」
楚銘長出一口氣,抹了把汗。
看著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掄錘了,但是,自己的手藝,還沒有生疏。
至少這種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東西,做起來還是得心應手的。
接下來,只需要再多做幾個,就可以去山腳下部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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