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此時陷入半昏迷狀態,外表看他已經昏迷,但他表面被一層靈力包裹。在靈力保護下的朱達貴,因為藥物影響,被強行入睡,也自動運行了天命聖經。
車內的藥物,並不致命,只會讓朱達貴沉睡。
汽車在前面的路口拐彎,迅速朝著市外駛去。到一個偏僻地方後,沉睡的朱達貴被換了一輛車子。同時,他也裝進一個箱子,外面上鎖,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透氣孔。
換車之後,繼續往西南方向開,天黑之後,車子距離邊境不到五公里的地方。隨後,箱子被抬出來,四個男人兩人一組,輪著抬箱子進入叢林,下半夜時,終於偷越邊境。
快天黑時,一行人終於走出叢林。此時,已經有一輛汽車在路邊等著,朱達貴被送上汽車。
汽車在公路上疾馳,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開進一棟單獨的房子。這是一棟別墅,有地下車庫,車子停下後,車庫的一道暗門打開,裝著朱達貴的箱子被抬了進去。
暗門打開卻是電梯,幾人進去後,暗門關閉。從外表看,一點也看不出來那裡有道門。
電梯總共有三層,朱達貴要去的是最下面一層。過了一會,電梯才到底,箱子被抬出來。裡面是一間一間的水泥房間,建在地下,房間的堅固不用懷疑。
朱達貴被扔到3號房間,房間不大,裡面有張床,有沒有隔開的蹲便器和洗漱台,還有張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擺著一個檯燈。
隨後,那些人出去了,隨手關上了門,聽關門的聲音,這門是鐵人,從外面才能打開,哪怕沒有鎖,裡面的人也不可能打開。
這裡沒有窗戶,房門是唯一進出的通道。與外界的聯絡,除了那個蹲便器外,就是頂上的通風管。但通風管道只有拳頭大小,除非是老鼠,否則沒人能逃得出去。
房間的角落裡,還裝著一個隱藏得很好的攝像頭,此時,在地下一層,好久不見的宋美娜,正在監視器里看著朱達貴。
「宋小姐,恭喜你的計劃順利完成。」
說話的也是熟人,原來山谷訓練營的少尉傑弗里。
山谷被摧毀後,他也受了傷,等了幾天才被送出來治療。傷好之後,與宋美娜組成特別行動小組。
宋美娜謙遜地說:「都是羅斯隊長的功勞。」
這次去抓朱達貴,是羅斯中士負責行動,她只是提出方案罷了。上次羅斯在山谷大腿中槍,傷好之後主動要求回來執行任務。
傑弗里問:「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個朱達貴?」
朱達貴只是一個平民,之前傑克想把朱達貴吸收進組織,可傑剋死後,就沒人提這件事了。
「完成傑克的遺願,讓朱達貴為我們服務。」
「如果他不答應呢?」
「那就一直關下去,直到他答應為止。」
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一個人很容易崩潰的。特別是像朱達貴這種沒有受過訓練的人,根本熬不了幾天。
傑弗里突然驚訝地說:「咦,怎麼停電了?」
宋美娜不以為然地說:「沒事,有備用電源。」
在這個國家,停電是很正常的。一年不說停365次,停個一二百次還是很正常的。一般的家庭都備有發電機,這裡是特工組織的秘密據點,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然而,備用發電機也出故意了。
這下,宋美娜終於有些著急。
如果沒有電,她會被困在這裡。
地下室進出的唯一通道是電梯,如果沒電,所有人都要被困在這裡。
傑弗里突然有些發慌:「不會有人暗中襲擊吧?」
這種感覺,像極了當初在山谷時的那樣。當時他們也是抓了一批人,就在那些人到了山谷後就怪事不斷。
宋美娜安慰道:「放心,只是一般故障。」
然而,這個一般故障,搞了五個小時都沒修好。
朱達貴是中午被送到這裡的,剛到囚室,他就感應到了周圍的情況。他在轉車裝進箱子前,整個人就完全清醒了。
而且,他還感應到了羅斯,知道這是境外組織的陰謀。既然不想在騰衝待了,陪這幫人玩玩也是可以的。
這是在一個小鎮,對國內來說是小鎮,在鄰國已經算是座城市了。整個城市不大,南北和東西加起來也沒有三公里,他的位置在東南部,整座城市都在他的感應範圍內。
發電機沒修好,地下室空氣不流通,又悶又熱,傑弗里派人強行打開電梯門,準備爬出去想辦法。
堂堂特工,竟然被關在地下室,這也太憋屈了吧?
然而,電梯門也不是那麼好開的。他們沒有專門的工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電梯門打開。
然而,第一個出去的特工,因為沒抓穩,竟然摔到了電梯的頂上,大腿生生摔斷了。為了救他,又忙活了一個多小時。
當宋美娜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時,感覺特別高興。
出來後才發現,不止他們這一棟停電了,整個這一片都停電了。一個輸送變壓器壞了,估計要修好得幾天。
一次停幾天電,在這個國家也很正常,很多人都習慣了。富人自備發電機,窮人自備蠟燭和煤油。
地下室原本裝了發動機,因為修不好,只能臨時再買台發電機。
再次進入地下室,宋美娜總有種心慌的感覺。還好,一夜無事,朱達貴睡在床上,都沒走動過。要不是看到他偶爾會翻動一下,宋美娜都懷疑他死了。
第二天,新買的發電機倒還是能工作,但電梯卻壞了。宋美娜再次被關在地下室,這次電梯停在頂樓,除非把電梯鑽個洞,否則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傑弗里感覺快氣瘋了,在地下的感覺可不妙,特別不能隨意出去,就像被在坐牢似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島國生產的電梯,質量非常可靠,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傑弗里說道:「找人來修吧。」
作為一名職業特工,困在自己的地方,實在說不過去。不,應該說是一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