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特戰隊員來說,爬繩索就跟玩似的。二十幾米,相對普通人來說會很困難,他們一口氣就上去了。
特別是他們的隊長,曾經還是他們的教官,軍事素質過硬。他們希望隊長能迅速爬上去,在上面站穩腳跟後,他們才能安全。
在冰冷的海水裡踩著水,所有人的體溫都在下降。一旦下降到一個臨界值,會被活活凍死。他們的通訊設備壞了,游回艦艇很困難,畢竟艦艇沒有燈光,他們也無法準確判斷方位。
在海上,方向稍微差一度,兩海里之外就會相隔上百米。一旦找到自己的船隻,後果會很慘。
隊長迅速爬了上去,快到船舷是,突然停了下來。
驀然,他雙手猛然鬆開,還好,雙腿死死勾住了繩索,否則也會像第一個人那樣摔下來。
「隊長好像出事了?」
「怎麼辦?」
副隊長說道:「詹姆斯,你去看看,一定要把隊長救回來。」
詹姆斯個子較小,迅速爬了上去。
「隊長,你怎麼樣?」
「轟!」
隊長突然就是一拳,重重擊在他的喉部,詹姆斯哪想到隊長會襲擊他,頓時直挺挺掉了下來。
副隊長迅速游到詹姆斯身邊,急切地問:「詹姆斯,你怎麼啦?」
詹姆斯的聲音很微弱:「隊長瘋了,突然襲擊我。」
副隊長終於下定決心:「回去!」
回去比上船要危險得多,可加勒比海遊輪實在太詭異,他們本來是偷襲別人,現在看來被人偷襲了。
副隊長的話剛說完,突然感覺呼吸發生困難,心口特別的痛,像是全身的血液,突然就被卡住了似的。
不僅是副隊長如此,其他人也一樣。他們本來就很費力地抗爭著,突然遭到這種從來遇見過的能量襲擊,很快都沒有動靜,一個個慢慢沉了下去。
至於被掛在半空的隊長,在他們沉下去時,也沒有了呼吸。而掛在船舷上的鐵爪,突然像一股無形的力量提了起來,隊長與這根繩索,一起沉到了海底。
傑克一直在等著突擊小隊的到來,他已經計劃好了,先把方婧雅的同事抓了,然後再把方婧雅和朱達貴帶走。
然而,等到天亮,他都沒等來突擊小隊。
宋美娜焦急地問:「怎麼回事?」
她和鄭若拙都作好了晚上離開的準備,可一直到天亮,都沒見到有人來接。
傑克沉聲說道:「突擊小隊出事了。」
他與艦艇聯繫上了,突擊小隊在凌晨報告了異常,然而,自那之後,就一直聯繫不到突擊小隊。艦艇準備在天亮之後進行搜索,他們有皮划艇,不可能憑空消失。
誰也想不到,突擊小隊會出事,還是在靠近加勒比海遊輪之後就出事了。如果他們不來加勒比海遊輪執行任務,或許就沒事了。
朱達貴凌晨五點左右,再次進入了夢鄉。他在夢裡,感覺自己在修煉一種功法,自己就像一個吸塵器一樣,不斷吸收著周圍的能量。這些能量進入他體內後,轉化為他的感應能力和靈力。
「真是頭懶豬。」
方婧雅起床後,去外面轉了一圈,看望了受傷的同事,兩人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回來之後,朱達貴還在睡。
朱達貴睡得很沉,發出嬰兒般的呼吸聲,還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
「我睡足哪有精神贏錢?」
朱達貴像有感應似的,翻了個身就醒來了。
方婧雅問:「昨晚平安無事,看來傑克並沒有採取行動。你能不能單獨約鄭若拙出來?」
「試試看吧。」
朱達貴拿出手機,給鄭若拙發了個信息:鄭先生,有沒有興趣再賭?
鄭若拙很快回覆:你想怎麼賭?
他原本今天要離開的,傑克沒聯繫好,他正一個人在高爾夫球場打球呢。鄭若拙是個高爾夫球迷,自己打得不錯,也經常參加過中國業務高爾夫巡迴賽,還獲利過不錯的名次。
朱達貴:「這個可以由你定,不管怎麼玩,反正我都來,只有一點,金額低於一千萬美金不玩。」
「你會打高爾夫球嗎?」
「不會。」
鄭若拙:「那就玩高爾夫球,五千萬美金一局。」
「這不公平,你不能拿你的最強項目,與我的最弱項目比。我們可以玩一些只靠機率,或者無需技術,全憑運氣的活動。」
「就這麼說定了,我在高爾夫球場等你。」
鄭若拙馬上向傑克報告,朱達貴想與他玩高爾夫球。他與傑克是玩過高爾夫球的,傑克知道他的水平。
鄭若拙看到朱達貴後,問:「你一個人?」
「又不是打架,要這麼多人幹什麼?」
接到鄭若拙的邀請,他馬上查資料,看高爾夫球的入門以及基本技巧。
以前朱達貴聽說過高爾夫球,卻從來沒打過。像這種裝逼的運動,普通人一般不會參與。
「開始吧。」
「既然是比賽,總得公平吧?我以前連球桿都沒摸過,你得先教我,並且告之我規則。而且,賭注不能這麼大,第一局五十萬,第二局一百萬,第三局兩百萬。給我適應三局後,再定賭注。」
鄭若拙嗤之以鼻地說:「你不是很囂張,只要跟我賭,不管什麼都會贏嗎?現在知道怕啦?」
朱達貴反唇相譏地說:「我連球桿都沒摸過,現在卻跟你賭,你覺得我是怕嗎?要不咱們比送外賣,每人十份餐,看誰最快送到客人手裡?我敢跟你賭一個億。」
「好吧,我先跟你說說,高爾夫球有三種球桿,一種木桿,大而長,適合遠距離,一種鐵桿,中號,適合精準距離,還有一種推桿,最後精準入洞。這裡有個小的三桿洞,意思就是三個標準桿就要能把球打進洞。你先看我擊球,雙腿微屈,雙手握杆,手臂伸直,揚起球桿,用力揮出。怎麼樣,簡單吧?」
「確實簡單,鄭先生,你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嘛。」
「是嗎?蔑視我的技術,最好的辦法就是提高賭注。」
「你現在能拿出多少籌碼?」
朱達貴問了一個令鄭若拙很尷尬的問題,他的現金不夠了。昨天那一千五百萬,是他所有能動用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