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變化

  泰山之上,雲霧激盪,金色陽光照耀在雲彩之上,折射在眾人身上。

  看上去無比溫暖而愜意的氛圍之中,卻讓讓人感受不到溫暖。

  那立在泰山之上的青銅大門之中,一道道身影走出,殺戮與血腥的氣息幾乎已經是貼面而來。

  青銅大門之上翠綠色的銅鏽似乎像是久遠的歲月,而這一道道身影之上則是莽荒的野蠻,那種未曾馴服的野性肆意張揚。

  這些人不可能是人間的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人是大荒的人。

  想到這裡,眾人的心中不禁更加的緊張起來。

  大荒,在人間就是一個傳說之中的世界,他們真的能夠面對這些從大荒之中而來的人嗎?

  沒有人有這種決心,但是對方卻沒有給他們絲毫的機會。

  「入主人間!」

  如同從太古洪荒之中說出帶的道音,響徹泰山之上,表明了他們的來意。

  「殺!」

  下一刻,那一道道身影從虛空之上的青銅門沖入泰山,蒸騰的雲海被剎那之間攪亂,縫隙之中露出原本人間的模樣。

  這時候,眾人才真正看清這些不再被金色光輝包裹的人究竟什麼模樣,他們身材健壯的不像是人類,身上披著獸皮,帶著凶厲的氣息。

  而更加重要的是,這些人全部都沒有頭顱,他們以乳為眼,以臍為口,整體形體詭異到了極致。

  有些人已經認出來了這些人,曾經在滄海橫流之木內,他們見過這種的屍體,只不過當時那些屍體已經被大秦方士徐福殺了。

  那慘烈廝殺的戰場幾乎讓所有見過它的人都無法遺忘。

  很難想像當年那位大秦方士從大荒返回的過程之中究竟經歷了什麼,但是那必然是無慘烈的事情。

  以至於最終滄海橫流之木沒有見到祖龍。

  以至於這個世界的歷史走入了另一個轉角。

  但是現在這種慘烈或許即將降臨在他們的身上了。

  「轟!」

  大戰瞬間在泰山之上展開。

  無數身影落下,揮動著那巨大的干戈砸落,像是一個個從虛空之上砸落的流星。

  這些如同太古神話之中描述的戰神刑天一般的古怪一族展現了著強大的力量,沒有任何的咒法,也沒有道法,就是赤裸裸的力量。

  他們進攻帶著一種似乎延續了千萬年的野蠻,但是不得不承認其真的很有效。

  巨大的兵戈被揮動砸在泰山的地面之上。

  一道道流光在那已經歷經了億萬年歲月的山脈之上流轉,像是某種無法描述的古老咒法,守護著整個泰山不被這恐怖的力量毀滅。

  但是泰山之上的修士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很多人只在一瞬間就被這些恐怖的戰鬥怪物從虛空之中徹底地掃落。

  力量,最純粹的力量,這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是最好的戰鬥方式。

  「轟!」

  戰場幾乎是一瞬間變得混亂起來,但是泰山之上的眾人還是很快將戰局穩定了下來。

  曾經跨越星際與天庭打了一場的人們已經對於這種超凡者大規模會戰有了一定的適應性。

  「這些是大荒之中的人族?什麼東西?」

  有人在混亂之中開口問道,聲音有些慌張。

  對於很多散修來說,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敵人,看上去就像是上古之中描繪的刑天。

  當然或許也只是看上去像,畢竟如果真的是神話之中那位敢和天帝揮動斧子的人,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全部成灰了。

  這時候,一道沉穩而不失年輕人活力的聲音出現在這人的身後。

  「這不是大荒之中的人族。」

  喬遠山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戰場之中,他自從下山之後,走過了很多的地方,但是在泰山出現異象之後,他還是來到了泰山。

  喬遠山記得小師叔祖說過,大荒開啟意味著一場大戰。

  一場自古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大戰。

  「準確的來說,他們也是,大荒之中有一族是戰神刑天的後裔,所以他們才是這樣的模樣。」

  說到這裡,喬遠山看了開口詢問的人一眼道:

  「既然來了泰山,你們總要去了解一下大荒,那是萬族共居的地方。」

  「傳說之中,他們無比好戰,而且本身就是大荒之中強大的種族之一。」

  喬遠山眼中看著身前揮動干戈的刑天一族,手中長劍一盪將其盪開。

  混戰已經開始,此時整個泰山之上,無論是天上地下全部都處於混戰之中。

  說到這裡,喬遠山一劍將身前的刑天一族分割開來,眯著眼自語道:

  「不過現在不需要直接面對刑天一族,只需要面對三十三重天就好。」

  相比於很多不知情的散修,喬遠山確實比他們知道的多很多。

  「三十三重天?」

  開口的那人渾身是血,幾乎已經被鮮血徹底地浸透。

  喬遠山解釋道:「上古之時,人皇為了避免有人越過他的目光進入人間,便立下了三十三重天,所有想要進入的人間的人都必須面對這三十三重天。」

  「刑天一族的人是第一重天。」

  喬遠山雖然回答著這問題,但是卻思考著其他的問題,比如說為什麼人皇當年立下的三十三重天的人現在卻要入主人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喬遠山不禁想起了自家小師叔祖,如果說自己家的小師叔祖在這裡,那麼或許應該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是現在喬遠山自然不會想要去問小師叔祖,這些第一重天的人這麼多,大戰之後抓住幾個,那麼自然就知道這些為什麼而來了。

  想到這裡,喬遠山一劍沖霄而起。

  泰山之上,無盡雲霧在激戰之中已經全部散去,露出了人間萬象景色。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時候,人間沒有人欣賞這種奇景。

  ………

  半天之後,整個大明各地,超凡者的各個勢力便得到了具體的情報。

  泰山之上出現了一座青銅門,青銅門打開之後,有形如戰神刑天一般的人進入人間,與泰山之上的人間超凡者展開了大戰,至今也沒有結束。

  傳言之中,有人說這是大荒與人間的三十三重天第一重天的守衛者們。

  道教五派、佛門八宗,還有十大世家匯聚一堂,面面相覷。

  「所以說他們為什麼會進攻人間?」

  淨土宗的方丈道了一聲佛號緩緩道:「在古籍之中從來沒有三十三重天守衛者會強行進攻人間。」

  三十三重天會出現問題,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要知道自從三十三重天被設立之後就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天師府的人皺著眉猜測道:「或許是大荒發生了什麼未知的事情。」

  但是立馬遭到了隴西李氏的反駁:

  「大荒能夠發生什麼事情,這三十三重天是人皇訂立的,只要人皇不出問題,那麼就不應該出問題。」

  「那如果……是人皇出了問題呢?」

  不知道是誰開口道,此話一出整個大堂之中都為之一靜。

  人皇可是傲立萬族之巔的存在,這怎麼會出了問題?

  但是如果真的出了問題呢?

  半天才有法華宗的方丈緩緩道:

  「人皇怎麼會出問題?」

  這時候閣皂山的一位道士瞥了一眼眾人道:

  「上一代人皇是禹皇,如果禹皇尚在的話,那麼三十三重天自然不會出問題,但是禹皇應該已經不是現在的人皇了不是嗎?」

  此話說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顫,如果說人皇真的出了問題,那麼現在天地通打開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如果大荒之上連人皇都出了問題的話,那麼現在大荒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險。

  要知道在大荒仙人不過是尋常,一個人如果說稍微有點天賦,那麼很容易就可以修煉到仙人的境界。

  大堂之中再次沉默了許久,半天才有人開口道:

  「或許我們該去問問那些西方神靈,他們從大荒下來,一定知道些什麼。」

  他們是沒有人知道大荒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那些從大荒下來的神靈一定是知道的,只不過要看他們願不願意說了。

  ………

  順天府,喧鬧的都市之中,禪院顯得異常的寂靜。

  可是現在這寂靜卻被打破了,道一靜靜地站在黑衣和尚的身邊,似乎在等待著教誨。

  「我就說這天地通只有徹底被封,那麼人間才能夠有著寧靜。」

  「你說的沒有用,至少說服不了和尚。」

  「太多人在這個時代布局了,天地通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的念頭被封,這就是時代的滾滾洪流。」

  「不要怕,這個世界天塌了,有高個頂著。」

  「但是現在總要有一個處理辦法。」

  「皇帝的軍陣你們可以先移到泰山之上布防。」

  「至於其它我會和各個門派談。」

  ………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

  ………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你要見我?」

  「我偶然之間得到了這青銅古鏡,在其中我見到了先生的虛影,想來這東西必然與先生有緣,所以我來到這裡將這個東西獻給先生。」

  「獻給我?」

  文徵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佛爺,看得佛爺背後都被汗水浸濕。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是獻給我?」

  「獻給先生。」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當年留下的一個紀念品罷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

  「這其中的禁制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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