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子墨的話,承天老祖三人連忙點點頭。
回道:「尊駕,你放心。
珂兒是神女宮未來的少宮主,我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的。」
「那就行,」徐子墨說完之後,看向一旁期盼的公孫弘天。
隨即說道:「你們天倫教跟神女宮之間的事我不想摻合,不過看在顧悅的面子上,我可以幫幫你。」
「顧茗溪在你們神女宮吧,」徐子墨說道。
顧茗溪正是顧悅的母親。
「在,」承天老祖沒有任何遲疑,直接說道。
「茗溪本是這屆神女宮的宮主,可惜她違反規定,竟然與別人相愛,並且誕下一女兒。
所以被我們關了禁閉。」
「把她放出來吧,」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是,」承天老祖點點頭。
他內心知道,只要徐子墨願意庇護神女宮,那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行了,你們都走吧,我說的話切記,」徐子墨說道。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徐子墨也知道,自己到了該離開的時間了。
…………
紅塵宮的出口處,大智和尚在那裡等著他。
「徐公子,」大智和尚輕笑著問候道。
霸影出鞘,只聽「鏗鏘」一聲,無盡刀意盤旋在半空中。
霸影鋒利的刀刃架在了大智和尚的脖子上。
「徐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大智和尚一愣,疑惑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徐子墨淡淡的問道。
兩人是從黃城相遇,對方有預謀的等他,和幫他尋找涅槃珠,這都是毫無邏輯的。
因為兩人此前根本不認識。
「這個重要嗎?」大智和尚笑道。
「徐公子不是得到涅槃珠了嘛。」
「重要,」徐子墨說道。
「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之所以幫你,是想搭上你這條大船,」大智和尚思索了少許,說道。
「是清楚點,」徐子墨說道。
「我們普法教一向精通卜卦易天之法,不但能幫人測吉凶知前程,亦能算出每個人的命運,」大智和尚說道。
「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我們普法教的老祖,在壽寢終止之前,利用自己剩餘的生命強行打開命運長河。
算出了你這一世可能承載天命,最終讓我來找你,幫助你,將來可以被封為戰將。」
「你老祖能算到我的命運?」徐子墨搖頭失笑道。
他早已將自己的命運從元央大陸的命運長河中,轉換到了神州大陸的命運長河內。
這世上無人知道他們的命運。
別說普法教一個小小的老祖,哪怕是大道也不會知道。
「不是,我們老祖算不出你的命運,」大智和尚連忙說道。
「但他能算出我的機緣,他讓我去黃城那等,說遇到的那個人能改變我的命運。」
聽到大智和尚的話,徐子墨微微思索著。
命運這個東西說起來很複雜,每個人的命運線之間都是有關聯的。
就仿佛大樹一樣,有無數的樹枝和分叉,又有無數片樹葉。
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又息息相關。
「你想當我的戰將?」徐子墨說道。
「對,」大智和尚說道。
「老祖說這是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
「行吧,不過你太弱了,」徐子墨收起霸影,淡淡的說道。
心中的疑惑解開,徐子墨也就有所打算了。
兩人從紅塵宮走出。
紅塵宮這片天地都是被封鎖的,要麼有大能能夠強行打通這片天地。
要麼只能靠紅塵宮的陣牌,否則是無法出現的。
兩人拿著陣牌走了出去。
周身在一股壓迫力下,仿佛從一個空間跳躍進另一個空間。
兩人在許久後,從空間穿梭中出現,回到了無盡天海上面。
天空依舊是白雪皚皚,整個海面的冰層似乎更厚了。
鵝毛大雪將整個大海都淹沒,整個世界被一片白色籠罩。
周圍的霧氣很重,來時的扁舟已經找不到了。
「我們現在去哪?」大智和尚問道。
「秦城,順便救一個人,」徐子墨說道。
「九州域嘛,」大智和尚明顯對中央大陸很了解,微微點點頭。
便開始卜卦算方向,否則迷霧籠罩,兩人也找不到路。
「正東南方向,不過距離有些遠,」大智和尚卜卦了半天后,方才開口說道。
這裡距離東大陸近,但與中央大陸之間,還是有萬里之隔。
「沒事,」徐子墨擺擺手。
將混沌從真命世界中放了出來。
兩人坐在混沌身上,他讓混沌全力趕路去往九州域的秦城。
作為仙王級別的妖獸,混沌的速度不言而喻。
可謂是一步一空間,周身獸威浩浩蕩蕩,朝東南方駛去。
…………
儘管混沌速度很快,但因為距離秦城實在是太遠了,徐子墨便開始在混沌背上修練起來。
《魔十式》他已經修練到了第四式的天魔之式,如今正在參悟人魔之式。
這戰技對徐子墨來說,比之前學過的十大神法還要複雜。
哪怕是通天三生門和撼天之法也沒有耗盡他這麼多的時間。
不過威力自然不同耳語。
在無盡天海中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徐子墨終於來到了秦城旁邊的碼頭上。
之前他就是從碼頭乘坐航船離開的,中途還碰見了流波島和上面的流波仙人。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驚慌,徐子墨便在不遠處將混沌收了回去。
兩人來到碼頭上,直接朝秦城而去。
分別一段時間後,這秦城看上去沒什麼變化。
街道上人來人往,繁華熱鬧。
兩人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正準備去到秦府。
不過大智和尚走到一半,因為人潮擁擠的緣故,不小心與迎面走來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那男子滿身酒氣,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似乎是半醉的狀態。
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長袍,看上去倒是眉清目秀。
「落師兄,你沒事吧,」看著那半醉的綠袍男子,身後一群人連忙扶住了對方。
「沒長眼睛啊,」只見一人對著大智和尚嚷嚷道。
「沒看見我們落師兄嘛,撞什麼撞。」
「貧道已經避讓了,是他自己撞我的,」大智和尚平靜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