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你幹什麼去?」柳依依在後面大喊道。
「去為沐師弟報仇,」柳如風淡淡的說道。
「這,」眾人皆是一愣,只見皇甫弦月身形一點,直接踏空攔住了柳如風。
說道:「你想去送死嗎?」
「那你讓我眼睜睜看著沐師弟死在面前?」柳如風說道。
「沐師弟還不一定死呢,先把他帶去治療才是重要的事,你別忘記咱們的任務,」皇甫弦月冷聲說道。
親傳弟子之間雖說也經常是明爭暗鬥,勾心鬥角不少,但據說這沐周白與柳如風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兩人屬於良性鬥爭的性質。
此刻看見好兄弟幾乎要死在台上,柳如風如何能不怒。
「先救人再說,」徐子墨從旁邊站起來,走向比武台的方向。
而恰巧因為沐周白沒有戰鬥能力,被裁判宣布比試結束。
兩個人員將沐周白的屍體抬到地下,正準備扔掉,就被徐子墨眾人給攔住了。
「你們一起的?」那兩個人員也懶得盤問,直接將屍體給了眾人。
這裡的比賽每天要死太多人,因此這裡都建造著屍體庫。
無人認養的屍體會被直接扔進去,定期清理。
「怎麼樣?」眾人檢查著沐周白的傷勢,皇甫弦月著急的問道。
「沒呼吸了,」柳如風坐在地上,聲音冷冷的說道。
「那傢伙純粹是想殺人,」方祥看了看面前冷冰冰的屍體,又看了看外面擂台的枯骨老人,氣憤的說道。
伴隨著枯骨老人上場後,這百場次竟然出現了短暫的寂靜。
無人竟然敢應戰,那些在候戰區的選手全部退出這裡,不想碰見枯骨老人。
「無趣,」枯骨老人不屑的輕笑一聲,直接走下擂台,朝萬場次的比武台而去。
看著枯骨老人離開,那些選手才再次進入候場區,開始了一番熱火朝天的比試。
此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天的比武到了尾聲,觀戰的眾人也一個個開始離開。
沐周白徹底的沒了呼吸,眾人將他的屍體埋到了怒火城外,一處風景還算不錯的山坡下。
隨即再次回到了城內的客棧中,氣氛微微有些沉重。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不是巧合,」方祥說道。
「枯骨老人這種級別按理來說,不會來這裡的。」
「肯定不是巧合,現在冷靜下來想想,肯定是有人針對咱們,」柳如風說道。
「針對?誰會針對咱們啊,咱們又沒得罪什麼,」尹蓉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
「那個怒陽?會不會是他?」
「這比武擂台就是怒火家族的產業,你覺得呢?」皇甫弦月說道。
「欺人太甚,」柳如風拍桌而起,輕喝道:「在這南域,我們界皇聖宗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現在非常時期,宗門都在忙著應付那兩條神龍,哪還有精力管這些事情啊,」皇甫弦月嘆息道。
「明天我再去試試吧,不管怎麼說,迷霧森林的地圖還有融合石必須得到。
要不然就算去了迷霧森林,我們也沒辦法完成任務。」
「算了算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早點睡吧,」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凡事自有定數,等明天再商量對策。」
眾人點點頭,也沒心情再吃飯,就直接上樓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天色月色皎潔,這怒火城的夜晚,依舊是十分的熱鬧。
街道上人來人往,燈籠高高掛起,許多夜攤的小販剛剛出門。
與繁華的街道不同,寂靜的客棧內,正在修練的徐子墨聽見了敲門聲。
他走下床,打開房門只見皇甫弦月就站在外面。
皇甫弦月似乎是剛剛洗過澡,身上有種很迷人的香氣。
她穿著一件略微暴露的旗袍,白皙的大長腿露在外面,上衣則是一件若隱若現的薄紗。
這種場景十分的旖旎,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皇甫師姐,你這?」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徐師弟,我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你,能不能去我房間?」皇甫弦月臉蛋緋紅,羞澀的說道。
「好啊,」徐子墨點點頭。
跟隨者皇甫弦月的後面,去了她旁邊的房間內。
剛剛進入房間,裡面漆黑一片。
徐子墨便感覺皇甫弦月倒在了他的懷裡,那盈盈一握的軀體上有股溫熱傳來。
「師弟,」皇甫弦月抬頭,滿眼的情愫。
「師姐,你這是?」徐子墨笑著問道。
「別說話,跟我來,」皇甫弦月用手指輕輕放在徐子墨的嘴上,微微搖搖頭,隨即牽著他的手來到了房間的桌子旁。
徐子墨坐在椅子上,而皇甫弦月則坐在他的腿上。
「師弟喜歡師姐嗎?」皇甫弦月眼神迷離的問道。
「不喜歡,」徐子墨搖搖頭。
皇甫弦月表情一僵,將手緩緩纏住徐子墨的脖子,輕輕的哈著香氣。
問道:「現在還喜歡嗎?」
「師姐有話就直說吧,我很忙的,還要去修練呢,」徐子墨不耐煩的說道。
「師弟這麼著急幹什麼,」皇甫弦月捂嘴咯咯一笑,說道:「還怕師姐吃了你嗎?」
「說不定呢,」徐子墨笑了笑。
他說著一把抓住皇甫弦月放在他背後的右手,將那右手擺在了兩人的面前。
只見此刻皇甫弦月的右手,變得黑色無比,一股股魔氣纏繞其中。
而且她的指甲有幾十厘米長,尖銳且泛著寒氣。
儘管此刻美人在懷,徐子墨卻只感覺自己仿佛抱著一塊萬年寒冰,將整個屋子的氣溫都變得很低。
還沒等徐子墨再說話,只見房間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圖案。
這圖案仿佛黑洞般,從裡面蔓延出來無數條的鐵鏈。
順著椅子直接將徐子墨給纏住,捆綁在一起。
「黑暗囚籠是六級陣法,師弟就別掙扎了,」皇甫弦月在輕笑著。
她將自己長長的指甲從徐子墨的脖子上划過,低語道:「我的好師弟啊,之前神女峰你以身相救,師姐還真捨不得殺你啊。
誰讓你偏偏是魔族遺民呢。」
「師姐你怎麼?」徐子墨驚慌的說道。
「沒事的,死亡只是一瞬間,師姐下手會很快的,」皇甫弦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