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之前徐子墨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雖說那老先生實力還算強大,但不管從哪種角度去看,都應該不是善惡獸。
這也是徐子墨忽略了客棧內還有一名小女孩。
「哥哥要跟他們一樣,被關進籠子嗎?」小女孩看著徐子墨,天真無邪的問道。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多強,」徐子墨說道。
他周身靈氣涌動,直接一掌朝那小女孩拍了過去。
只聽「轟」的一聲,這片白茫茫的空間狠狠的震顫了一下。
也不見那小女孩有什麼動作,她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影已經移動到一邊,躲過了徐子墨的攻擊。
「大哥哥還是留下吧,」小女孩臉色有些猙獰的笑了笑。
只見她周身的氣勢瞬間便磅礴了起來,如海般的威勢浩浩蕩蕩的涌動而來。
「仙王,」感受著對方周身的氣勢,徐子墨呢喃了一句。
一股股信仰之力在她凝聚而成,她的身影並沒有什麼變化,但因為信仰之力的緣故,徐子墨竟然發現對方偉岸、高大了許多。
只見善惡獸伸出手,那手掌帶著無庚的威勢從上空鎮壓下來。
徐子墨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壓力,他緩緩的拔出背後的霸影。
一刀聲勢浩大的劈了過去,銳利且鋒芒的刀氣與善惡獸的手掌撞擊在了一起。
只聽「轟」的一聲,四周的迷霧被打散,刀氣直接被湮滅其中。
而那雙手依舊堅不可摧的落了下來。
仙王,這似乎是徐子墨自出道以來,孤身面對過最強的對手了。
眼看著那雙手掌落下,徐子墨站在中心位置一動不動。
最終手掌帶著無庚的威勢破碎層層空間,一掌拍在了徐子墨的身上。
「轟」的一聲,這震天響的爆炸聲足以令人想像一掌的力道。
只見整片空間內,白霧籠罩,瀰漫遮擋了一切。
混沌直接將面前老先生幻化的怪物兩條腿給撕裂,扔到了一邊。
此刻,就連囚籠里的生物都看向迷霧的中心,想知道這一戰的結果。
善惡獸眉頭微皺,只見面前的迷霧開始驅散,她可以肯定,剛才那一掌確確實實的打到了徐子墨。
其力量幾乎可以直接摧毀神脈境的存在。
當迷霧開始消散後,只見一道身影若隱若現在迷霧中。
徐子墨緩緩的抬起頭,那雙眼睛帶著濃濃的魔氣。
魔氣沖天而起,透過層層迷霧,看向善惡獸。
好似能穿透一切般,霸道且深邃無邊。
當迷霧徹底消散後,只見中心位置的徐子墨正安然無事的站在那。
而他已經開啟了鎮獄魔體,全身的皮膚表面一層層紋理透著黑紫色。
看上去妖異且詭秘,一縷縷黑色的魔氣纏繞在他周身,直接沖天而起。
將整個空間的白色霧氣都好似要完全融合,占據整片空間般。
徐子墨自迷霧中踏出,就宛如上古的神魔般,皮膚表面力量在流轉。
他緩緩拿起手中的霸影,看著善惡獸說道:「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戰鬥了。」
「這是什麼戰體?」善惡獸皺眉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徐子墨身形一閃,直接殺向善惡獸。
而混沌在一旁,正幫助那葉飛揚脫困囚籠。
刀氣划過寂靜長空,其中夾雜著創世之力與鋪天蓋地的魔氣。
問道十九式使出,每一招都可連接在一起,相鋪相成。
刀勢密不透風,再搭配著自己的天罰神眸,幾乎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
…………
當然,徐子墨也算認識到了仙王的強大,這後期的每一個境界確實十分的厲害。
哪怕是在徐子墨這般威勢下,對方依舊能夠狼狽的撐下來。
「你打不敗我的,」善惡獸嘶吼道:「不如做個交易,如何?」
「沒必要,」徐子墨微微搖搖頭。
久戰不下,這片空間已經被兩人打的天翻地覆,隨時都要崩塌般。
霸影之上,天雷滾滾而落,洪流夾雜著地火噴涌而至。
這一刻,徐子墨周身又是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涌動而出。
只見在他的體內,那一直守護神魂的九周宮闕體被他給激活。
九周宮闕體是百大戰體中,排名前十的戰體。
它不僅僅是防守神魂的最強戰體,在對於神魂攻擊上,也是絕對的數一數二。
這九周宮闕體內有九層防禦,每一層防禦都有著上古獸魂的守護。
此刻的外界,當徐子墨激活九周宮闕體後,正當他和善惡獸打的不可開交。
只見一隻蒼狼的虛影突然從他的額頭奔了出來,朝善惡獸直接撲了過去。
這是上古獸魂,也是第一層的怪物,嘯日狼。
當嘯日狼撲起之時,那善惡獸已經來不及防禦,直接被獸魂攻進了腦海的意識中。
「你還會神魂攻擊,」善惡獸怒吼了一聲。
此刻的它已經無心戀戰,腦海中傳來的疼痛讓他疼痛難忍,再加上他本身就一直被徐子墨壓著打。
善惡獸只能不斷的逃竄著,兩人你追我打,沒過多久,這善惡獸已經全身是傷。
「你欺人太甚,」善惡獸在怒吼著。
「你是人嗎?」徐子墨輕笑著問道。
「今日之恥,我會記住的,」善惡獸說完之後不甘的怒吼了一聲。
隨即只見它的身影隱藏在虛空中消失不見,徐子墨想要去追,卻發現整片空間都被禁錮住了。
他倒是能夠破開這空間,但卻需要耗費一些的時間,到時候恐怕對方早就逃走了。
「終究是對方的大本營啊,」徐子墨輕笑了一聲。
不過善惡獸雖然逃走了,但這整片獨立的空間卻留給了徐子墨。
他看著這周圍數千座囚籠,每一個囚籠裡面關押的生物。
雖然說善惡獸在利用別人修煉凝聚信仰之力,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囚籠里關押的肯定都是無惡不作,大奸大惡之輩。
至於怎麼處理這些生物,徐子墨內心已經有了想法。
放掉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這些人可都是窮凶極惡之徒。
他將目光看向葉飛揚那裡,只見葉飛揚正抗衡著囚籠上的信仰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