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娘小跑出去的背影,徐子墨微微搖頭笑了笑。
在這個爾虞我詐,強者為王的世界。
總有一些人或者一些事讓你覺得有意義。
徐子墨吃完晚飯,但依舊還是沒能等到小姑娘出現。
他將花籃放到一邊,此時正是下午,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徐子墨決定出去轉轉。
這無畏城算是一座大城,連接著北大陸與東大陸的海岸線。
因此在這座城池內,東大陸的人和北大陸的人都是平衡狀態。
城池繁華的街道內,徐子墨甚至隨處可見一些其他種族的人。
在這片大陸上,許多種族甚至是安然相處著。
有頭頂三隻角的多角族。
也有長著兩隻翅膀的飛翼族。
更有人身牛首的牛魔族。
當然,這座城池內最多的生物還是殺戮一族。
他們的外表和人類相似,皮膚是褐色的。
牙齒要比普通人尖銳許多,他們只有四支手指。
而且臉型頜骨要突出許多,鼻子幾乎是塌在臉上。
幾乎可以一眼就辨認出他們種族的區別。
…………
走在熱鬧的大街上。
冬季的氣候也開始升溫。
走了一段路後,徐子墨在街道的一旁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
似乎正在看熱鬧。
人群議論紛紛,徐子墨饒有興趣的過去看了一眼。
「這女孩小小年紀就知道偷東西了,長大了還了得。
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了。」
「這小女娃我也認識啊,她經常在無畏城內賣花。
和她爺爺相依為命,看上去不像會偷東西的啊!」
「誰知道呢,聽說是她爺爺病了,也是迫不得已。」
………
聽到眾人議論,徐子墨下意識的想到了剛才在客棧里給他賣花的小女孩。
他擠進人群中,看著裡面的情況。
正前方是一座藥房,暗黑色的牌匾上寫著濟世堂四個大字。
而在人群的最重要,一旁的地上趴著一名小女孩。
而旁邊則是藥房的掌柜和兩個夥計。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小,也不想跟你多計較。」
那掌柜的冷哼著說道。
「把靈石交出來,我讓你走。」
「你們說謊,這靈石明明是我的,」小女孩拼命護住懷中的靈石,委屈的說道。
「說謊?
那好,你告訴我,你這靈石是哪來的?」
旁邊的夥計看著在場的眾人,連忙喊道。
「大家給我評評理,剛才我納袋裡的靈石不見了。
給她抓藥前靈石還在的,結果她進來我們藥鋪的時候。
假裝匆匆忙忙,撞了我一下,然後我的靈石就不見了。
不是她偷的,靈石還能去哪?」
「這靈石是一個大哥哥賣花給我的,你的靈石我沒拿,」小女孩解釋道。
旁邊有路人搖搖頭,說道:「小姑娘,你撒謊都不會撒。
誰買你那破花,還需要用靈石去買。
快把靈石還給人家吧!」
聽到那人的話,徐子墨微微搖頭。
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來到小女孩的身邊,將其扶了起來。
「大哥哥,」看著徐子墨的到來,小女孩眼前一亮,剛想要去解釋。
卻被徐子墨搖頭給攔住了。
「這位公子有事嗎?」旁邊的掌柜打量了徐子墨一番,試探的問道。
「她這靈石是我給她的,」徐子墨淡淡回道。
「怎麼?有意見嗎?」
那掌柜的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徐子墨會這麼說。
他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就別開玩笑了。
想給她開脫也用不著這樣。」
徐子墨轉過頭沒有理會那掌柜,對著小女孩說道。
「行了,回去吧,我到要看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小女孩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朝旁邊走去。
一旁的夥計眼疾手快,一步跨過想要去抓小女孩。
卻見一道炫麗的刀光從空間迸發而出。
他的雙臂直接被砍斷。
「想要訛我的靈石,真當我沒有脾氣?」徐子墨冷哼著說道。
那夥計倒在地上痛苦的大叫著。
而旁邊的掌柜則額頭微微有些冷汗。
周圍的人群都朝後退了幾步。
正在這時,只見一陣響亮的腳步聲從旁邊響起。
一群穿著黑色制服的人從遠處小跑過來。
「怎麼回事?」這群人的領頭者,是一名殺戮一族的人。
他雙眸宛如雄鷹般陰霾,鷹眼勾鼻。
看到這領頭者的到來,旁邊的掌柜眼前一亮。
微微鬆了口氣,說道:「澤松大人,有人在我們濟世堂搗亂。
偷東西,還砍斷我夥計的兩條胳膊。」
那叫澤松的男子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情況。
最終目光放在徐子墨的身上。
說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徐子墨還未說話,旁邊的小女孩連忙解釋道。
「他們在騙人,是他們想要誣陷搶奪我的靈石。
這位大哥哥才幫我的。」
戮澤松轉過頭,看了小女孩一眼,微微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你!」
「原來大人還記得我,」小女孩連忙點點頭。
「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戮澤松最終擺擺手。
眼看著那掌柜的還要說話,他雙眸鋒芒畢露。
似有殺氣縱橫!
嚇得那掌柜的瞬間啞口無言。
「記得到時候準時來城主府,」戮澤松看著小女孩說了一句。
隨即便帶著眾人黑衣制服手下離開。
「謝謝大哥哥,」等到眾人離開以後,小女孩連忙朝徐子墨道謝。
「你跟剛才那人什麼關係?」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按理說,假如這小女孩認識剛才的戮澤松,她也不至於在這無畏城過的這麼慘吧!
小女孩遲疑了一下,最終低聲說道。
「本來我是要保密的。
不過我知道大哥哥是好人,大哥哥要是想知道的話。
去我家,我偷偷給你說。」
看著小女孩緊張兮兮的模樣,徐子墨不禁笑了笑。
反正在這無畏城也沒什麼事干,徐子墨最終答應了下來。
…………
小女孩住在城南一座老舊的小屋內。
這片地段,所有的房屋都十分的破舊。
似乎屬於貧民區那種。
徐子墨走進房屋,只見床上躺著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
老者安靜的躺在床上,看上去是生了一場大病。
面色蠟黃,十分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