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通天台階還是挺好奇的,無論如何,還是讓我走一趟。【Google搜索】」
徐子墨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前輩了。」
「請!」
老烏龜後退一步,示意徐子墨可以上去了。
「這傳承是女帝留下的?」
離開前,徐子墨最後問道。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裡是女帝的傳承,帝冢內可能有傳承,也可能一無所有。
我一個守門的老烏龜,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老烏龜笑道。
「還有這通天台階,也不是專門設置的。
當初帝冢還存在的時候,這通天台階便已經存在。」
「事實上女帝離開以後,並沒有特意為後人準備什麼。」
徐子墨點點頭。
這才是真正的強者心思。
伐天者,誰還會給自己留後事呢。
儘管如此,徐子墨還是踏空而起,朝通天台階上走去。
一站在其中,徐子墨便能感覺到,一道很明顯且清晰的力量想要湮滅他的意識。
將他拉入另一片虛空中。
徐子墨也沒有反抗。
他看著虛空中,那漫天神佛。
此刻他仿佛就是一名凡人,一名匍匐在天地間的螻蟻。
以螻蟻之軀,卻對抗那漫天神佛。
試問有多少人能有如此的心性。
但徐子墨卻覺得毫無畏懼,哪怕他真是一名凡人,他也不會退後。
因為這世間有很多事情,比死亡要更重要。
徐子墨漫步庭雲,背負雙手,仿佛不是來考核的,而是欣賞風景了。
他的速度不急不緩。
行走在通天台階上,細細感受這通天台階的奇異。
這通天河的河水,並非是真正的河水。
而是一種以規則之力凝聚而成的,通天河不僅僅是通天,更是直通每個人內心的心底。
將你最恐怖,最惶恐的地方展現出來。
你若是能度過去,那麼通天台階便會送你直上青雲,入了帝冢。
終於,徐子墨來到了第一百層台階。
台階以無形的波動開,徐子墨算是度過了這一關。
身影放空,開始不斷的升騰。
入目所致,便全是通天河水。
河水波濤洶湧,將徐子墨噴涌而上那帝冢內。
…………
很久很久以前,
久遠到世人幾乎已經忘記了時光。
這裡曾經是九域的核心。
是一切權利以及巔峰的象徵。
這裡是帝冢,曾經女帝創立的伐天勢力所在。
這裡曾經是九域最繁華的地帶,無數人武道夢想的聖地。
可當如今徐子墨再來這裡時。
往日的繁華,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
一切都煙消雲散。
帝冢不是一座宮殿,而是一方天地。
是山河社稷圖內,天地內含天地。
而且這還不是一片小天地。
創造如此深層次的天地,還要它們能夠穩定的維持這麼多年。
哪怕是死後,天地仍然不毀。
看得出,女帝對於空間一道,已經走到了一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道。
雖是帝冢,卻群山峻岭。
但這些群山峻岭並非在大地上,而是懸浮在虛空中。
偶爾有幾座群山拔地而起,已經是不可一世,萬萬米高。
古老的不能再古老。
徐子墨就與其他人一樣,站在帝冢前的一片圓盤上。
前方是飄渺如遠山的群山峻岭。
白雲仿佛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金色的陽光穿過雲層,太陽清晰可見。
虛空中的靈氣密集,遠山如塵煙,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徐子墨看了看四周。
能來到這裡的人並不多,不管是散修,還是無面一族或者嘉慶城的人族。
雖然都加入通天台階的追逐中。
但能邁過一百層的,卻是寥寥無幾。
而散修就更少之又少了。
眾人都互相警惕著,畢竟能來到這裡的,幾乎都是競爭對手。
眾人很快便劃分開。
無面一族自成一小隊,嘉慶城的長壽真人自成一隊,廖廖幾名散修一隊。
還有徐子墨,自己一個人便是一處。
「哎呦,終於是趕上了,差點掉下去。」
一道聲音響起。
打破了眾人警惕的寧靜。
只見那奇怪道人手持算盤,從天上掉了下來。
道人的身影重重落在地上,眾人還以為要摔成肉餅。
誰知道人身手靈活,直接伏地跳了起來。
「諸位好啊,雲遊一小道,十堰見過諸位。」
奇怪道人看了看眾人。
直到看見徐子墨,他的身影不著痕跡的退後了幾步,方才笑著自我介紹。
「十堰道人,天機聖地的真傳?」
長壽真人微微思索,便響了起來。
隨即笑道:「聽說天機聖地每個時代,只有一位傳人會出世行走。
想必便是十堰道長吧。」
「十堰道長既然是天機聖地的,能不能給我們算一算,此行究竟如何?」
「算不准,算不准,」十堰道人連忙擺擺手。
「女帝的事情豈是我可以算的。」
「諸位,傳承重要。
依我看,大家的恩怨先放一放。
先找傳承,然後各憑本事。」
散修中,有一名老者說道。
這老者鬚髮皆白,顯然有些聲望。
無面聖王與長壽真人皆是對視冷哼了一聲。
「帝冢這麼大,那我們便各找各的。」長壽真人說道。
他帶領嘉慶城的人族,朝北邊走去。
而無面聖王則朝南面走去。
幾名散修有些勢單力薄。
有人還想邀請徐子墨以及十堰道人。
但都被兩人給拒絕了。
散修們實力最差,自然不想碰見其他勢力,便選了西面。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
徐子墨笑著看向十堰道人,說道:「道長,咱們可真是有緣啊!」
「前輩,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是要命的話。」
十堰道人臉色大變。
又不禁拉開了距離。
大喊道:「貧道與你無緣,貧道與你無緣。」
在十堰道人的眼中,此刻的徐子墨的天棄人厭。
是這世界的異類。
沾之即死。
其實十堰道人還有些話沒有說完。
能出現如此眼中的情況,只有一種情況。
徐子墨與曾經的女帝一樣,都是實打實的伐天者。
只有伐天之人,才會被天地如此的厭惡。
否則天道公平,是不會隨意更改世界的。
「你既然如此害怕沾惹因果,又何必來女帝的地方呢。」
徐子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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