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已經攻下來了嘛,」有人激動的問道。Google搜索
瑤池弟子卻皆是臉色一變。
若是如此,只怕瑤池危矣。
鼠月老祖笑了笑,回道:「快了,快了。」
此時鼠炎也反應過來,看向鼠月老祖,說道:「你我聯手,將此賊誅殺於此。」
「我們不行,」鼠月老祖看了徐子墨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為何?」鼠炎一愣,有些不甘心。
「他剛剛與你一戰,可用神魂?」鼠月老祖問道。
此話一出,鼠炎臉色微變。
沒錯,徐子墨自始至終連神魂的力量都沒有動用過。
眾所周知,道果練體,三花修魂,三屍分神。
作為三花境最強大的手段之一,神魂徐子墨都沒有動用,談何誅殺。
豈不可笑。
鼠月老祖繼續說道:「你我聯手,與他打一場又如何?
沒有意義的。」
「除非他今天能無敵,否則今日瑤池之危他解不了。
一人之力終究有限。
你能保護火焰山以及虛木峰,但其他的地方呢?」
徐子墨沉默。
他知道鼠月老祖說得對。
除非他今日無敵,
其實也並非不可。
但上一代魔主留給他的力量不是這麼用的。
他與瑤池的交易也不包括這個。
所以他不會用的。
他已經很盡力了,但妖族一整個種族,又豈是那麼好惹的。
何況在九域中,蒼玄域的實力已經屬於最強大的那一批了。
「好了,我們這些高端戰力不要著急動手,先等著吧,」鼠月老祖目光看向其他方向。
說道:「等不了多久,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只見這鼠月老祖一揮手。
那懸掛在虛空中的月亮徹底消失不見。
他彷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
鼠炎果然也不動手了。
他站在遠處警惕的盯著徐子墨。
防止徐子墨去殺害其他吞日鼠一族的人。
徐子墨也是微微皺眉。
那鼠月老祖雖然明面上消失了,但暗處有好幾股強大且壓迫感的氣息瀰漫而出,落在他的身上。
只怕他已經被許多妖族的高層盯上了。
這個也不難理解。
之前他先是殺了稚仇泉,後來又連敗陰陽牛王與鼠炎。
只怕妖族之間已經有某種默契了。
若是徐子墨不參戰,妖族這邊也懶得管。
但若是徐子墨執意出手,只怕會立刻遭受毀滅打擊。
單挑不過,妖族有數量優勢,可以圍攻徐子墨。
假如是同時幾名三花強者想要拖住徐子墨,這也並非不可能。
徐子墨皺眉。
還沒等他說話,西南方向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
「坎土峰被破,坎土峰被破。
瑤池的弟子聽令,一縷朝仙峰匯聚。
再說一遍,瑤池的弟子聽令,一縷朝仙峰匯聚。」
天花一脈的弟子飛在蒼穹上,不斷傳遞著消息。
聲音響徹大半個瑤池。
鎮守坎土一脈的,乃是巨山一脈與神鴉一脈。
如今坎土一脈被破,只怕五行陣也堅持不下去了,這五行山是守不住的。
如今當務之急,便是將瑤池的其他有生力量匯聚在一起,然後與妖族開始最後的大決戰。
似乎是聽到了這個消息,瑤池的氣勢瞬間遭受重創。
而妖族這邊則開始怒吼起來。
鼠炎得意的看了徐子墨一眼,冷笑:「你看吧,你什麼都做不了。
這瑤池終將在我妖族的鐵蹄下被毀滅。」
「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徐子墨說道。
「什麼?」
「你們為何要攻打瑤池,就算打贏瑤池,你們自身也不輕鬆吧,」徐子墨問道。
「這件事情你無需知道,」鼠炎不願多說。
似乎其中另有什麼秘辛。
正在這時,西北方向也傳來爆炸聲。
「冰鳥峰被破,冰鳥峰被破。」
又是一道消息傳來。
這一下,瑤池的弟子再也沒有了支撐的信念。
白鶴祖師組織著所有弟子朝仙峰撤去。
仙峰,那是瑤池的核心之地。
也是西王母的居所。
據說除了四季女武神外,其他人不得召見是不能隨意進去的。
瑤池的弟子在逃,而妖獸大軍的洪流從後方追去。
一時間人仰馬翻。
這是大勢所趨,誰也改變不了。
徐子墨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決定去火焰山看看,不知道那裡現在如何了。
火焰山不算自己,也有三名三花強者鎮守著。
總體實力並不弱。
尤其是王爺爺,在三花強者中,已經是巔峰級別的人物了。
………
「徐道友,我與你一起去,」正在這時,白鶴祖師找到了徐子墨,突然說道。
戰爭打到現在,純粹是亂套了。
瑤池的弟子亂成一團,朝仙峰逃跑著。
妖獸們也是亂成一團,見人就殺。
「這個局面我就算去了仙峰,也沒有意義。
還不如去救更多的人,」白鶴祖師說道。
「那就走吧,」徐子墨也沒多說什麼。
「那個……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你能來支援我們鑄鶴一脈,這是我沒想到的,」白鶴祖師說道。
「以前是我太護短,一些小輩也很過分。」
「行了,」徐子墨擺擺手。
他讓拜蒙回去神州大陸,順便將黑暗主宰的身體也帶了進去。
隨即兩個人踏空而起。
回到了火焰山內。
………
此時的火焰山依舊還在戰鬥中。
可以這麼說,在五行陣的五座山峰內,去他山峰要麼崩潰,要麼被壓著打。
唯有火焰山,能夠與妖族分庭對抗,甚至藉助火焰之威,不落下風。
但此刻隨著其他幾峰被破,火焰山的陣法也幾乎失效。
王爺爺被兩名三花強者纏鬥在一起。
其中一人便是被徐子墨打敗,逃而復返的陰陽牛王。
另一人,則是一頭真龍。
他雖然是人身,但頭頂長著兩根氣派且威嚴的龍角。
身上全上密密麻麻覆蓋的龍鱗。
兩人聯手,竟然依舊被王爺爺壓著打。
足以看的出,王爺爺的實力有多強大。
「看來今天這牛肉是吃定了,」徐子墨大笑一聲,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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