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麼強,」雷公驚駭。Google搜索
有些慌張的站起身。
徐子墨的實力已經超出了神州大陸的體系,雷公自然難以接受。
他當初追隨秦王,秦王也沒有給他這麼大的壓迫感。
徐子墨此刻就宛如神靈般,別說戰勝了,讓他連戰的念頭都沒有。
好像隨時可能碾壓他。
「這不可能,」雷公搖著頭,有些瘋狂的看著徐子墨。
「雷神降世,」他怒吼著。
怒雷教為何強大。
因為他們可以引雷神降世。
天上有天庭,雷神乃是諸神之一。
他並非是打雷下雨的,而是實力強悍的神靈。
怒雷教與雷神有所關聯,在危急的時刻,他們甚至能引雷神之力。
此刻的雷公就是這般。
一聲怒吼,萬千雷霆化洪流從天而降。
蒼穹上,風雲變化。
無數雷霆占據蒼穹,宛如末日降來,雷霆即將滅世。
而在雷霆之上,一道巨人的身影緩緩浮現。
巨人俯瞰整個世界。
雷公激動萬分,大喊:「雷神助我。」
瞬間便有一道雷霆湧入他的體內。
雷公的氣勢似風暴席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皮膚表面都是雷霆纏繞,整個人面色剛毅,雙眸不夾雜一絲感情。
手中的雷神之錘愈發強勁。
此刻他是雷神,不再是雷公。
「宵小,該灰飛煙滅。」
雷神大吼,於天地間炸裂。
萬千雷霆匯聚雷神之錘上面,重重的朝徐子墨砸去。
這一砸,好像不管是誰,都必死無疑。
雷霆化神,錘則滅世。
………
徐子墨抬頭,沒有躲閃,也沒有恐懼。
他看著那龐大無比的雷神之錘。
雙眸猛然睜大,十大神法之一,輪迴之眸。
霎那間,虛空扭曲。
萬物萬事皆於輪迴之中。
雷神之錘被直接扭曲,強大的力量吞噬雷神之錘。
緊接著,虛空扭曲的範圍越來越大。
直接將雷神都籠罩其中。
「啊……」
雷神不斷的怒吼著。
周身雷霆暴動,想要掙扎而出。
但輪迴之眸的輪迴之力,就宛如泥潭般,你越掙扎就陷的越深。
徐子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怎麼出手。
那雷神就已經四分五裂,身體上是密密麻麻的裂縫。
「雷神救我,救我…我,」
雷公的呼救越來越弱。
但那雷神之力卻離他遠去。
………
「噗,」蒼穹上。
一尊神袛口吐鮮血。
這目光震驚,自己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流血了。
「那蠢貨究竟惹了什麼東西?」
雷神驚駭。
他之前分了一些力量留在降世大陣上。
雷公若是有需要,他那力量自會相助。
沒想到這一次自己竟然沒能保住雷公,而且那力量傷及本源,連他都傷到了。
「莫非是妖祖出手了?」
雷神思索。
「還是說那幾個獸王圍攻雷公了。」
雷神百思不得其解。
雷公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而且有他的力量相助。
就算打不過,起碼能跑吧。
雷神想了想,這件事還是要稟報天庭。
莫非大秦有變?
…………
雷公的屍體倒在大地之上。
看不到血肉,只有狂暴的雷霆漸漸虛弱開。
陸玥晴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這就死了?」她有些不可置信。
「走吧,」徐子墨說道。
他話音剛落,整個雷公嶺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破開般。
「轟隆隆,轟隆隆。」
有聲音從地底響起。
下一刻,只見雷公原本所處的世界雷霆被吞噬,一抹血紅色的黑暗蔓延而出。
「大凶之地,」徐子墨微微皺眉。
他想起了雷神之前說過的話。
這雷公嶺原本有冤魂作亂,他是奉命前來鎮壓此地冤魂的。
因為雷霆乃是至陽至剛之物。
如今雷公死去,雷霆示弱。
冤魂自然是破界而出。
當血色黑暗濃郁到一定地步後,只見無邊血色中,好像有無數道聲音響起。
「吾等死的好慘啊!」
「索命,索命……」
「小子,你放我們出來,作為報答,讓你安靜死去如何?」
一道聲音掩蓋了其他冤魂。
只見蒼穹上,一道灰色的氣體團漂浮而出,其中長出兩個眼睛。
死死的盯著徐子墨。
「你便是冤魂?」徐子墨笑道。
「你不怕我?」冤魂有些詫異。
「雷公都被我殺,我會怕你們?」徐子墨冷笑一聲。
手中的霸影隨意一揮。
只聽「轟」的一聲。
那冤魂身後的蒼穹直接碎裂,就宛如核武般。
這刀氣是從冤魂身邊爆射而出的。
冤魂瞬間便被嚇的不知所措。
「你…你,」冤魂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你怕不怕我?」徐子墨咧嘴笑道。
「大人,我有眼不識泰山啊。」
冤魂立馬認慫。
只見四周的怨氣開始匯聚,那強大的怨氣籠罩下,一名頭戴斗笠的人形生物從迷霧中走出。
「你便是冤魂?」徐子墨好奇問道。
「很久以前,大秦與妖族在此地一戰。
無數人戰死。
無人收屍,爆曬而亡。
冤魂滋生在一起互相殘殺,又互相融合。
最終我便誕生了。」
這冤魂老實回道。
「我要去長安,你可認路?」徐子墨問道。
「大人我可帶路,」冤魂連忙說道。
「只是大秦不能容我。
只怕我未進長安城,便會被擊殺。」
「有我在,還能讓你死了?」徐子墨反問道。
「那我便給大人帶路,」這冤魂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它大手一揮,便有一些小的冤魂抬著轎子而來。
「坐上去,」徐子墨對陸玥晴說道。
「我不敢坐,」陸玥晴弱弱回道。
「怕什麼,死人抬轎啊,」徐子墨哈哈大笑,率先坐了上去。
陸玥晴左右看了看,只能緊跟著上去。
………
長安城,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失蹄,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真正的長安城,又怎麼可能一日就看盡了。
當冤魂的轎子抬到長安城前時,徐子墨走了出來。
目光所視,看不見天地,只有巨大的城市高聳入雲。
宛如橫插進天地的巨闕般。
人眼不能看天地,只能看到城池。
未進長安,便已經能感受到它的雄偉。
「大人,我只能送伱到這,」冤魂小心翼翼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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