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乃是大聖級別的其中。
而這崆山三傑則是大帝巔峰。
按理來說,應該差的很遠的。
但這崆山三傑就是強大無比,硬生生與大聖戰了個平手。
這一切都要歸功他們修練的滅世大磨功。
此功法必須三人修練。
而且三人要通心。
若是有一絲一毫的偏差,那麼三人就必死無疑。
正是因為如此苛刻的條件。
導致這個功法數萬年以來,幾乎從未被人修練成功過。
也就是三人因此名聲大噪的原因。
…………
此刻,崆山三傑走了出來。
他們的模樣長的一模一樣。
而在他們的身後,有兩輪大磨盤一般的齒輪在緩緩轉動著。
這三個磨盤也是一模一樣。
恐怕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三個磨盤的顏色不同。
其中一個乃是金色的佛磨盤。
其中佛光籠罩,仿佛救世之佛,大慈大悲,普度眾生。
而第二個,則的黑色的魔磨盤。
這磨盤正好相反,乃是滅世之盤。
其中苦海無數,冤魂不散,餓鬼迎面,地獄滿載。
無時無刻想將你拖入輪迴。
而最後一個,也就是第三個,則是藍色的神磨盤。
這一個磨盤它四周就透露著神性。
是孤傲的,是清高的,不夾雜世俗的那種神性。
如此三輪磨盤,緩緩旋轉之時。
整個虛空都在顫抖著。
他們對於力量的把控,到達了一種入微的極致。
可以說,能隨心所欲的地步。
三人出來後,先是身處自己的手掌。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道友,我們也沒世界與你耗費了。
我三人有滅世一擊,請你一賞。」
三人共同伸出手,一共是六隻手。
手對手,形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
隨即圓圈上,神、佛、魔三股力量開始融合了起來。
三人身後的磨盤也一起凝聚而成。
只見三人的身影在這股力量的籠罩中,漸漸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輪巨大的滅世磨盤。
磨盤顫慄著天地。
威勢之強,讓許多人微微側目,甚至不敢靠近磨盤,就怕被席捲進去。
許多人下意識開始後退。
滅世磨盤開始旋轉起來,以一種幾乎光速的速度。
磨盤飛快,天地一片肅然。
「我倒是聽說過,天地有一輪磨盤。
決定著眾生的生死。
不過那磨盤似乎在賊老天的手中。」
徐子墨輕笑道:「只是不知道,你們這偽造的磨盤,能有幾分力量。」
聽到徐子墨的話,似乎是受到了挑釁般。
磨盤直接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徐子墨微微抬頭,也不閃不避。
「這是被嚇傻了?」有人疑惑的說道。
「還以為他有多麼厲害,看來不過如此嘛。」
「這等好事讓崆山三傑給占了,早知道咱們應該先上的。
等離開這起源之地,還能去外面打響名聲。」
眾人議論紛紛。
不過注意力還是在徐子墨的身上。
滅世磨盤的速度很快,幾乎是轉瞬即逝的時間。
已經殺到了徐子墨的面前。
徐子墨微微感受了一番,方才搖了搖頭。
「可惜,你若是大聖境界,還能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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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三個大帝使出的滅世磨盤。
大帝就是大帝,法則與奧義也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還是太弱了。」
他話音落下,直接拔出背後的霸影。
強大的刀氣席捲著雷霆法則。
在體內兩道生死魂的加持下,直接一刀朝滅世磨盤斬了過去。
驚雷炸裂虛空。
不斷的泛起雲端。
眾人只看到這一刀斬破整個天地,將蒼穹都一分為二。
劍氣直落蒼穹。
「轟」的一聲爆炸。
滅世磨盤幾乎沒有任何的防禦力,便徹底被湮滅刀下。
等霸影的刀氣散去時。
徐子墨低頭看,所謂的崆山三傑,屍體已經成了碎泥般,全部攤在地面上。
「你們要不一起上吧,」徐子墨咧嘴笑道。
「這樣打,著實不過癮。」
「瘋子,這人絕對是瘋子,」有人咽了一口唾沫。
按照正常情況,在他們這麼多人的壓迫下,其他人恐怕早就屈服了。
但徐子墨卻反而覺得不過癮。
「諸位,這世界要毀滅了。
如果火源再不湊齊,那我也沒辦法了,」慕容清適時的給火上澆油。
「諸位要不要聽我一言。」
徐子墨突然笑道。
眾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只聽徐子墨笑道:「你們既然交了火源,這太陽殿就應該讓你們出去。
對不對?
我沒有交火源,那太陽殿完全可以不管我一人。
又何必把所有人都綁定在這。
如此看來,太陽殿是根本沒打算讓你們活著離開啊。」
此話一出,不管真假,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
你可以說徐子墨在煽風點火。
可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
「沒錯,慕容清,我們朱雀炎域已經交出火源了。
你起碼要放我們出去吧,」朱雀炎域的杜衡說道。
旁邊也有人開始大喊了起來。
「我們這些散修,壓根就沒有得到過火源,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我看你們太陽殿就是居心叵測,是不是還想統治整個熾火域。」
人心是經不起推敲的。
他們也都下意識選擇相信徐子墨。
因為徐子墨他們惹不起,只能將希望放在太陽殿這邊了。
「反正要死了,今天太陽殿要是不給個答覆。
那咱們就同歸於盡,」有人直接踏空而起。
漸漸將慕容清以及其他兩名太陽殿的弟子包圍。
以免他們逃跑。
「徐公子真是好手段,」慕容清看了徐子墨一眼,冷笑道。
「只是實事求是罷了,」徐子墨聳聳肩。
「徐公子只要將火源交出來,有什麼條件咱們都可以談,」慕容清回道。
「你沒資格跟我談,我不是說大話。
因為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
你也決定不了,」徐子墨搖頭。
「我可以讓殿主跟你談,」慕容清又說道。
「光明聖王啊,他也不行,」徐子墨繼續搖了搖頭。
「我要見銜燭。
不,準確來說,是讓他來見我。」
「徐公子,我說過了。
老祖閉關,沒人能見到他,」慕容清無奈說道。
「而且從來只有老祖找我們。
我們如何找老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