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心一邊嘲笑說,一邊拍著張俊受傷的臉,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充滿了對張俊的蔑視。
張俊簡直憤怒到極點,他吼了一句:「你他媽才是野種!」
說完,一口血噴出來,瞬間噴到蘇慧心臉上,把她的俏臉噴得一片血紅,看著就十分恐怖。
而蘇慧心被張俊突如其來的噴血嚇傻了。
她恍過神來瞬間大怒。
「你……你這個野種,竟然敢噴我……打,給我把他狠狠往死里打!」
兩個保鏢得了指令,瞬間衝過去再次對張俊拳打腳踢!
張俊只覺得屈辱到了極點!
為什麼他這麼弱?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他很後悔沒有鍛鍊自己,沒有武裝自己!
耳邊,再次傳來蘇慧心和另一個女人陳欣玲的咒罵聲:
「給臉不要臉,一個野種,也敢跑到帆船過來興風作浪?你是想認祖歸宗是吧?一個野種,王家不稀罕啊!」
「就是,自己什麼身份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以為是個私生子就能回家認祖歸宗?你那個死鬼老媽,就是賤人一個!哼,什麼人生什麼種!」
「我勸你立刻回夏國去,然後縮起頭做個縮頭烏龜,別一天到晚想著認什麼有錢老爸!他能給你點生活費你就偷著樂吧。」
「還有,以後看見我,你繞道走,知道了麼?」
兩個女人嗶嗶叭叭,說了一大通。
最後,倆人進了洗手間,清洗臉蛋去了。
若有若無的聲音還傳出來:「這個野種,竟然敢噴我一臉,我殺他的心都有了。」
「就是啊乾媽,他這種人真的很噁心,乾媽,要不,把他打死算了……」
「不行,打死了髒了老娘的手……」
張俊聽著這些話,感覺心被刀子捅一樣難受,反而身上被兩個保鏢暴打的痛都不算什麼了。
之前,剛被老爸的冷漠給傷了,現在,又被老婆的小老婆和乾女兒各種羞辱!
好像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跳出來踩他,羞辱他!
這是恥辱!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方雪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少爺……堅持住,我來救你!」
張俊眼角餘光看到方雪衝過來,手上居然多了一把匕首……
看來,方雪也是急了,刀都用上了!
張俊也看不清她的動作,只覺得她匕首劃出好幾道凜冽的寒光。
兩名保鏢就發出兩聲悶哼。
張俊抬頭看去的時候,兩名保鏢全都受傷流血,其中一名保鏢捂著肚子,鮮血橫流,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而另一名保鏢大腿被切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同樣的血流如注!
張俊看傻了眼!
他根本就沒看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兩名爆打他的保鏢就掛彩了!
看他們血流如注,臉色煞白的樣子,張俊覺得他們的傷比他的皮外傷要重得多。
而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讓張俊顛覆了他對方雪的認知!
只聽方雪一臉冷峻道:「少爺,您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在就宰了這兩個王八蛋?」
他怕了,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有這個實力把他們宰了!
而另一個保鏢,撕開腿上的褲子,撕成條狀,瞬間把傷口給綁上!迅讀網 .
而眼睛,時刻盯著方雪,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方雪割了喉!
他聽到方雪的話,嘴巴努動道:「我……我們也是受人……指使……不要殺我們……」
方雪望向張俊,張俊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點點頭。
「滾!」方雪蹦出一句,兩個保鏢如臨大赦,倉皇逃了。
此時,兩個女人還在衛生間裡嘰嘰歪歪,她們根本沒有聽到外邊發生什麼。
一個女人道:「乾媽,已經擦乾淨,沒有血跡了,您可以重新上妝了。」
「嗯,好的,這個天殺的野種,竟然敢噴老娘,等會兒出去,我要狠狠甩他兩個大耳光,不把他打成豬頭,我就不姓蘇!」
「嗯,沒事幹媽,我幫你扇他巴掌,您動手,手還疼呢,我來幫您。」
「好好好,還是你體貼乾媽……哦,對了,不是讓你不要喊我乾媽了麼?以後喊我慧心,懂了麼?」
「嗯嗯,知道知道,我是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改不過來也得改,慢慢就習慣了。」
倆人說著話,張俊已經被方雪扶起來,方雪詫異道:「裡邊的人是……蘇慧心和陳欣玲?」
張俊點點頭。
方雪沉默了,她畢竟是王家的人,她也不敢對主人動手!
張俊道:「你現在離開這裡,就當沒來過!這裡的事我自己處理!」
方雪點頭,問了一句:「您的傷……沒事麼?」
張俊搖頭:「沒事,都是皮外傷,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我會去醫院上點藥。」
方雪聞言,出了房間,同時趕走了趕過來的酒店經理和保安。
張俊抹了抹嘴角的血,還揉了揉肩膀,甩甩髮酸發脹的手臂,舒活了一下筋骨。
他翻箱倒櫃,找到了一紮塑料綁帶……
很快,洗手間的門打開,倆女竟然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張俊此時已經等在洗手間門口,他已經想好了,今天必須把受到的羞辱統統還回去!
十倍的還回去!
什么小媽,什麼長輩,統統見鬼去吧!
憑什麼別人能羞辱他?
他就不能反擊?
今天他就豁出去了,他要告訴王家所有人,他不是孬種!
誰要敢羞辱他,他十倍打回去!
「你……」
蘇慧心看到張俊,卻看不到兩個保鏢,頓時傻眼了。
「你……這野種怎麼在這裡?我……我的人呢?」
蘇慧心依舊趾高氣揚,頤指氣使。
張俊看到她這個吊樣,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野種野種……叫著很好玩麼?嘴巴怎麼就那麼賤呢?
張俊火氣上涌,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狠狠朝對方臉上甩過去……
「啪!」
耳光響亮,清脆得令人心曠神怡,張俊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而被打的蘇慧心整個人完全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