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瀾膚白如雪,體態豐腴,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卻像是吃了激素似的超常發育,不過她雖然氣質溫婉,長相看起來也溫柔可人,似乎沒有什麼攻擊力。Google搜索但是只要跟她多接觸過幾次,就會發現她並不好接近。
她就像一朵白色玫瑰,美麗而散發著芳香,可是你想接近,就要做好被她刺傷的準備。
但是南香不同,她身材也很好,卻給人一種開放的感覺,似乎來者不拒。
這也是她最致命的地方。
她的身材騷辣妖嬈,嫵媚多姿,膚色雖比不上葉微瀾那麼白,卻也是粉面朱唇,千嬌百媚。
加上一張歡眉笑臉,總是能快速融化陌生人之間的距離感。
一雙含笑的雙眼更是顧盼多姿,似乎天然帶著脈脈情思,男人要是被她看上一眼,就會油然而生一種被她好奇和崇拜的錯覺。
面對著這樣兩個美人,陳旺榮今夜的心情便是沒來由的好。
美的東西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的,哪怕這種美只是浮於表面。
「門外月色正好,花也開得奪目,我們何不到外面去喝茶?」
兩人剛一坐下,陳旺榮就提議道。
南香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不過只是一瞬間,就又展露笑臉對陳旺榮嗔怪到:「陳先生這個提議倒是很好,但是瀾瀾身體不好,只怕夜晚風涼,對她不好。」
陳旺榮抬眼看了看南香,面色不改道:「你讓她大清早去山裡跳舞的時候,怎麼不怕朝露寒風傷身,此時夏夜這般燥熱,你卻怕涼?」
陳旺榮這話顯然帶著幾分責怪,讓南香有些意外。
不過到了她這種境界的女人,應對這種情形倒也得心應手。
她只是有些驚訝,這個男人話里的意思,好像很關心葉微瀾。
而對於她,卻像是完全不放在眼裡似的。
這讓她有些不快,臉上便也露出了一絲冷笑道:「我以前不知道瀾瀾得的是什麼病,還以為只是消化不良之類的小事,現在知道了,自然多了些擔憂,陳先生的意思,是怪我害了瀾瀾嗎?」
見南香有些生氣起來,葉微瀾急忙從中勸到:「兩位都是我的恩人,都是為我考慮,千萬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傷了和氣。」
說完這句,她又笑看著南香說道:「南香姐姐,你今天非讓我請陳先生來,難道是為了跟他鬥嘴麼?」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是想跟他請教醫術的。」
南香弱弱地說完這句,便住了口喝起茶來。
葉微瀾轉而看著陳旺榮,目光裡帶著幾分自責地低聲說道:「陳先生,真是抱歉,這麼晚了還將你請來,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
陳旺榮沖她點了點頭道:「兩位美女邀請我,是我的榮幸,怎麼能說是打擾呢,要打擾也是我來得唐突,打擾了你們兩位。」
支配男人,是上天賦予每一個美麗女人的權利,陳旺榮心裡確實也沒把這當成是打擾。
他的話倒是讓葉微瀾想起了他剛進門時候的尷尬樣子,不由得紅著臉抿嘴一笑。
為了緩和跟陳旺榮的關係,南香這時候便改變了主意道:「沒想到陳先生倒也是個浪漫的人,這樣的男人現在也很少見了,不如我們就按照陳先生的提議,移步到花間水榭去喝茶,仲夏之夜,花前月下,倒也很有一番禪意。」
陳旺榮見南香改變了態度,旋即揶揄道:「怎麼,又不怕風涼了?」
南香淡淡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小小的梨花酒窩道:「我大概是剛從溫泉里出來,才會產生外面風涼的錯覺,現在緩過勁來了,便知道涼風正是最舒適的。」
這樣的回答,可見此女的情商很高。
陳旺榮勾唇一笑,沒有回應,只是自顧自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管家和僕人很快就將別墅後院的花間水榭整理出來,擺上了茶具和茶點,葉微瀾和南香兩女也換了一身衣服到外面坐下。
花間水榭是一座小亭子,裡面有圓形的茶桌和環形的柔軟沙發,亭子建在一個小池塘里,四周都是水,水裡開著荷花。
三人坐下之後,南香主動當起了泡茶的人。
「綠茶擾人睡眠,我們不如就喝些花草茶怎樣?」
南香這麼提議,葉微瀾和陳旺榮兩人都說好。
「花草茶要用玻璃壺煮上一會,安神的薰衣草,靜心的茉莉花,清肝的勿忘我,配上這些盛放的玫瑰和溫柔月色,真是美好的夜晚啊。」
南香一邊緩緩感嘆著,一邊閉上眼睛,嗅聞著玻璃壺煮茶時散發出來的花香味。
當這香味漸漸彌散在空中時,葉微瀾疲倦地打了一個哈欠。
打哈欠似乎會傳染一般,不遠處的兩個僕人也打起了哈欠來。
南香和陳旺榮兩人卻是精神奕奕。
奇怪的是他們誰也沒有開口勸說葉微瀾乏了就去休息,反倒是面色平靜地看著她睡倒在沙發上。
而那兩個不遠處的僕人和站在別墅門口的管家,也相繼倒下。
一切都陷入安靜之中,只有幾聲蛙鳴不時打破平靜。
「茶煮好了,人卻睡了,看來這茶只能我們兩個人來喝了。」
說這話的是陳旺榮,他的鎮定讓南香有些驚訝,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果真是神醫,竟然能夠對我下的毒免疫,看來我要是不干預進來,你說不定真能把她治好。」
陳旺榮不疾不徐地伸手接過南向遞過來的一杯花茶,淡淡道:「你就算干預進來,我還是能把她治好。」
陳旺榮的平靜坦然和莫名的自信,終於讓南香有些繃不住了。
「你就這麼自信?」
陳旺榮道:「我不但要把她治好,還要把他父親也治好,你等著瞧吧。」
陳旺榮這麼一說,南香忍不住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雖然她的笑聲在別人聽來無比動聽,在陳旺榮的耳朵里卻是跟老母雞下完蛋之後的歌唱沒什麼區別。
等到笑夠了,南香才忽然問道:「看來你對自己的醫術非常自信,不知陳先生師從何處,是上京的懸壺齋?南昭的蒼雲谷?雲省的鐘氏?還是民間的某個隱世高人?」
「都不是。」
「哦?」南香一臉的好奇。
「我無師自通。」
陳旺榮這麼一說,南向又是大笑起來,不過這次卻是掩著嘴笑的,笑聲也多了些克制,像是害怕把身邊的葉微瀾吵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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