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一你一言,我一語的,除了浪費時間,一點意義都沒有。【Google搜索】
蘇尋打斷他們的對話,問道:「另一處泉眼在何處?你們駐守此地,我與綠蘿前去即可。」
這時,女子才開始指引方向。
不一會,通過洞中傳送口抵達另一處山下泉眼。
正此時,黑暗中聽到有幾人鬼鬼祟祟地朝著泉眼靠近。
天太黑,蘇尋什麼也看不到,只能通過綠蘿利用紅外眼捕捉來人方位。
兩人躲在一處巨石後面,綠蘿傳音過來。
「同行三人,其中一人是仙盟弟子,另外兩人皆屬魔族。」
蘇尋回音:「可知仙盟弟子修為如何?」
「修為不高,但是他手中寶物不像是他這種修為能駕馭的。」
「明白了!」
蘇尋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對綠蘿說道:「麻煩仙子將他們一舉擒獲。」
「好!」
說著,綠蘿化身青色蟒蛇,張開血盆大口,嚇得那三人魂飛魄散。
下一刻,三人便被綠蘿封住所有穴位,一併捲走。
他們沒有直接回醫館,而是去了核心弟子住處。
此時已經是深夜,蘇尋將房裡的燈全點亮,才將這三人的樣子看清。
「居然是他!」
蘇尋冷笑道:「玉骨峰的女弟子,靠著先祖的財富一併擠入核心弟子門第。
現在居然開始做魔族走狗,真是可笑!」
他解開公孫怡的黃色面紗,那臉上的三條裂開如被鐮刀割開的疤痕卻有點瘮人。
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仙盟弟子,怎麼會被魔族下咒?」
綠蘿說道:「這種疤痕不是普通疤痕,最多可以下七條疤痕。
要替施咒者完成他交待的任務。
每完成一樣,便會消失一條疤痕。
若是在規定時間內沒有完成,疤痕便會擴大。
疤痕越大,就會越醜陋。
當她第二次沒有完成任務時,手臂上也會長出同樣的疤痕。
若是第三次沒有完成任務,就會全身腐爛而死。」
「如此陰毒,不愧是魔族的手段!」
蘇尋問道:「此咒,可解嗎?」
「無解。」
綠蘿回答:「只有等價交換,對方才可能自願中咒。」
「真是利慾薰心!」
蘇尋袖子一揮,將那公孫怡的乾坤袋打開。
可他去驚奇地發現,作為核心弟子的公孫怡,乾坤袋裡面竟然只有不到十個銅板。
再看她衣袖裡面藏著的,是一瓶無色無味的透明液體。
「這個應該就是七日斷腸散了。」
蘇尋將瓶子打開,拿出一張白紙,滴了一滴上去。
很快,那原本的液體變成了淡紅色的粉末。
這個原理,無法解釋。
但有此物,對於弟子們解毒一事,必然大有幫助。
緊接著,蘇尋對其他兩名魔族弟子也進行了搜身。
但是很遺憾,除了毒藥和兩塊令牌什麼也找不到。
現在魔族做事情,如此縝密決絕,看來,只有請盟主師父來解開謎題了。
「仙子。」
蘇尋對綠蘿說道:「麻煩你看管一下他們三人,順便休息一會。
我將毒藥送過去給青鸝她們研究。」
綠蘿點點頭:「去吧,夜深,還是小心為上。」
「好!」
說完,蘇尋便離開了屋子,向醫館飛去。
剛走到門口,便發現雲鶯兒神色匆匆地出來,差點,兩人就撞了個滿懷。
「大師姐,怎麼了?」
「小尋,師父已經抓到了簫野的心腹。我現在就過去。」
雲鶯兒說便,便準備御劍飛行。
「等等我。」
蘇尋說道:「我與青鸝說幾句話,就同你去。」
雲鶯兒點點頭,蘇尋便很快進了屋子裡面。
此時,青鸝已經累得依靠在牆角,準備休息一會。
看到蘇尋來了,又打起了精神。
「鸝兒。」
蘇尋將那毒藥交到她手中,說道:「這是從魔族之人手中奪來的,你與小葵一起研製一下。
現在很晚了,要不先去休息,明日再研製吧。」
「沒關係的。」
青鸝將那瓶毒藥接過來,欣喜道:「有了它,我想,勝算又多了幾分。
人命關天,等他們都好了,再休息也不遲。」
「那就辛苦你了。」
蘇尋說著,便開始往外走,只交待著:「鸝兒,不要太勉強自己。」
「嗯……」
青鸝目送了他的離開,轉身便開始研究毒藥。
「啾咪~」
一聲長嘯,雲鶯兒已經帶著蘇尋飛向峰頂。
此時,主峰峰頂之上,燈火通明,有如白晝。
江慕寒坐在大殿之上,右手撐著下巴,一邊品茶,一邊審視著堂下跪著的女子。
此女子一臉倔強,生得也十分妖嬈。
青衣霓裳,似舞姬,卻氣質勝於舞姬。
「嘖嘖,長得天資國色,卻幹著一些屈居叛徒走狗的事情。真是白瞎了一副好麵皮。」
說話的是花落雪,她學者師父的樣子,教訓著那女子。
而那女子卻啐了一口花落雪:「小小年級,不在家裡好好讀書,在此處做番邦走狗。
你才是白活了一世!」
「什麼番邦走狗!」
花落雪叉腰回懟:「我師父可是正兒八經的南國混血血統!南國之大,超出你的想像。
你這愚蠢的魔族笨蛋!」
女子冷哼道:「怎麼,詞窮了?現在只會罵人?」
「你!」
花落雪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此時,他的確不知道怎麼繼續懟。
一旁的花千山看似冷眼旁觀,卻將一張符咒飛射了出去,打在那女子後背上。
這回花落雪衝著花千山笑了一笑,對那女子詢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目光呆滯,回答道:「賈茜。」
「假錢?」
花落雪哈哈大笑道:「看你長得就是一副欠揍的樣子,要不我賞你兩個耳光!」
「放肆!」
賈茜慍怒道:「吾乃魔族聖姑,你敢對我不敬,小心我殺了你。」
「那我就奇怪了,你和簫野,究竟誰是誰的手下?」
花落雪學著江慕寒的樣子來回踱步道:「明明看到你和簫野關係親密,而且你們經常鬼混在一起的……」
「胡說。」
賈茜反駁道:「簫野的心腹,只是面目與我相似的女子,她的身體早就被簫野糟蹋玩弄了。
我才是給他下達命令的頂頭上司。
他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我們魔族的走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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