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王師兄。」
後面張偉傑跑了過來。
「師兄?」
兩人都是新人弟子,對於張偉傑的稱呼,王仁感到些許不解。
「王師兄雖和我一同進入劍宗,但是以王師兄的修為和身份,我稱呼師兄不為錯。」
張偉傑笑著說道。
王仁點了點頭,理兒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很快四人就來到了指定的地方。
一靠近靈泉,四人身體之中的靈氣就開始不由自主地運轉了起來,靈泉散發出來的靈氣不斷地圍繞在四人的周身。
一位長老模樣的老者出現,對著四人說道:「玉露靈泉乃是由靈氣匯聚而成,諸位可進入到泉中吸納靈氣,實力越強前進的距離也就越大,但諸位需量力而為,不可貪求。」
四人點頭,便往泉中行走。
這靈泉越往深處走靈氣含量就愈多,阻力也就越大,若是執意往前,則會承受不住龐大的靈氣而受傷。
剛進入到靈泉之中,王仁就感覺到身體之內的靈氣就開始發生快速的運轉,那多紅色妖艷的人花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在頭頂。
就連森木之華和厚土之精都在汲取著靈氣。
張偉傑在四人之中實力算是稍微弱一點的,渡三門第一門築蓮台期,不過此刻隨著張偉傑進入靈泉之中時,他頭頂的那座蓮台就有著潰散的跡象,這是要突破的節奏。
藍冰兒此刻並沒有停止腳步,而是向著靈泉深處走去,其頭頂的那株冰藍色的人花正在不斷地成長甚至在發生著變化。
顧流風也是一樣,那朵人花散發著時間的氣息,花瓣邊緣光滑而又鋒利如刃一般,顧流風的修為造詣不可謂不高,他將自己的劍意也融入到了自己的蓮花之中。
然而最為壯觀絢麗多彩還是要數王仁這邊。
血紅色妖艷的人花,上面繚繞著青綠色的幽光,根部又有著土黃色光芒流轉。
奼紫嫣紅,著實有點吸引人的眼球。
高天雲霧之中,兩人居高臨下。
正是宗主李太白,時劍封時。
「王仁這小子機緣不錯,五氣之源得到了兩個,森木之華和厚土之精。」
封時看到王仁的人花上的景象,笑著說道。
「確實不錯,你看他的人花跟其他人的也不一樣,血氣濃郁,無比凝實仿佛如同真的一般。」
李太白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又道:「妖艷而又強大,是個不錯的苗子啊,希望他跟刀域沒什麼關係。」
封時此刻說道:「王仁雖然用刀,但是也不一定就跟刀域有聯繫,之前這小子還跟獨孤刀的八弟子和九弟子有過衝突。
宗門,我們也應該放下偏見了,雖然我們劍宗以劍為主,但是更應該有教無類啊。這麼多年了,劍宗也應該變一變引入一些新的刺激,這樣劍宗才能永遠昌盛啊。」
李太白思索一番,說道:「言之有理,就以王仁為突破口,試一試刀道,這也有利於我們應對刀域。」
劍宗兩位大佬的關注,王仁並沒有注意到。20小說網 .
此刻王仁感覺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已經滿足不了自己了,自己需要往前走一走。
前方藍冰兒早已經停了下來,閉著眼睛精心地修煉著。
王仁直接走過藍冰兒徑直往前走去,前方的阻力很大,但是王仁卻覺得也就是那樣。
頭頂之上的那朵血紅妖艷的人花愈發地鮮艷,那血紅色的人花花瓣似乎都能滴出血來。
淡青色的森木之華和土黃色厚土之精散發的光芒也愈加濃郁,兩兩相加已經超過了一加一等於二的這般效果。
王仁走過的時候驚動了藍冰兒,藍冰兒睜開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王仁走過,咬咬牙不服輸的意志促使著她艱難地抬起腳,然而巨大的阻力使得她不得前進半步。
王仁一直往前走著,直到自己無法再往前而停止。
不過此時王仁與三人的距離可謂是相當遠。
張偉傑落在做後,那座蓮台已經潰散完畢,正在孕育著那一朵人花。
藍冰兒和顧流風處在相同的位置,兩人頭頂之上的人花也在悄然地發生著變化。
王仁前進地距離將在暗處觀察的長老都給嚇了一跳,王仁這個境界,在這靈泉中行走的距離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人了。
雲層之中,李太白笑道:「這小子居然能走這麼遠,實在是難以想像。」
封時卻是注意著自己的愛徒,笑道:「流風也不錯,跟冰兒那丫頭旗鼓相當,不過我覺得流風還能再前進。」
李太白不由得無語說道:「得了吧,天天將你的目光放在你的寶貝徒弟之上。」
「那是自然,流風今年才二十歲,但是他卻只用這二十年光景中的一半時間就達到了其他年輕天才的成就,我的徒弟自然是很優秀的。而且時間的奧義,流風也已經摸到了一些門檻。」
李太白看著封時一臉臭屁的樣子,十分地無語,而且自己還反駁不了什麼。
顧流風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確是是一個修煉天才。
雙子一體,陰陽同根。
他一開始就比別人少了一半的時間,但是他依舊能夠達到這樣的成就,著實是很不錯的。
「傾城這丫頭也是很不錯,兩人修煉天賦都很高,你這相當於有兩個徒弟。」
李太白淡淡地說道。
封時嘿嘿一笑說道:「傾城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會干擾她的。而且她在六藝之中的『御』上造詣頗深,這可是我都教不了的。」
李太白點點頭。
六藝乃為禮,樂,射,御,書,數。
六藝並非是人族源有的東西,但規成於人族。
禮乃為人族祭祀之用,上通先祖聖賢,下系百鬼夜煞,其中以巫人族最為著稱。
樂乃為音律之稱,於天下太平而盛聞於眾,於萬軍叢中而殺伐果斷。
射乃是源自於神族羿神一脈,會挽雕弓如滿月,護人族,射敵寇。
御是御獸之術,為人族專為妖獸一族而創造出來的術法,萬年來的完善,御已然成熟。
書與數皆是文人之所學,皆是用來治世之所用。既修身治國平天下,不可以愚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