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聽!我剛走,你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凌煒彤冷聲說道。
「對不起,娘子,對不起。都過去了,那令貴妃與我也沒有瓜葛了。」
王仁無奈地說道。
「你太讓我失望了!」
凌煒彤依舊很憤怒。
王仁也是無奈,早一天晚一天還是要說出來,瞞著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全盤拖出。
「好吧,我承認我當時色令智昏了。不過後來我意識到我錯了之後我就約束我自己了。」
「那什麼葉紅櫻又是怎麼回事,還是什麼精靈王?」
凌煒彤冷聲問道。
「這個我的確是被動的,東域有一處小世界碎片你應該知道吧。當時我們幾個在裡面探險進入了精靈王的墓穴,新一代的精靈王正好誕生,因為我自身的一些特殊所在,所以她本想利用奴役我,後來結果失敗了,就發生了關係。
後來她想給我改變血脈,沒想到意外的激發的我血脈的力量,造成了血脈暴走,我當時其實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又那個了。」
「哼,編,繼續編!
什麼精靈王,什麼血脈暴走,我看你就是管不住你下半身。
你要是真管不住,我給你管,直接給你去了它!」
「啊!」
「真的啊,娘子,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不信我可以展示給你看看我能夠控制的我血脈的一部分力量。」
「好,你來個我看看!」
「有沒有什麼刀啊?」
王仁問道。
「這,給你!」
凌煒彤從旁邊拿出一般古樸的刀。
刀身古舊,樸實無華,但是久經沙場的痕跡歷歷在目。
「這是什麼刀?」
一看到這刀,王仁體內的王者之刀融合的載道之靈此刻居然蠢蠢欲動了起來。
「虎魄刀,不過刀靈已經消亡,這曾是先祖蚩尤的刀。不過沒了刀靈,本來就是給你的,但是估計也沒什麼用,畢竟沒了刀靈。」
「不會,好刀,有用!」
王者之刀迅速占據刀體整個刀身嗡嗡地顫動了起來。
「看好了!」
隨即王仁朝著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刀。
虎魄刀融合了王者之刀重綻光芒。
比起載道,這虎魄刀更加強大。
王仁的體魄瞬間被切開,直至骨頭。
鏗鏘一聲。
那是刀身碰撞骨頭的聲音。
骨頭沒有任何的事情。
王仁已經習慣了,王仁知道自己的骨頭很堅硬。
凌煒彤直接被嚇壞了。
「你瘋了,你……」
連忙上前。
「沒事,你接著看!」
王仁運轉著血脈之力,那傷口逐漸開始停止流血,很快血肉連接在一切,不出片刻那破開的傷口就癒合了起來,兩個刀疤都沒有。
「嗚嗚嗚……
你不准這樣了!
我相信你還不是了。」
凌煒彤眼淚流了出來,轉進了王仁的懷裡,粉拳捶打著王仁的胸口。
「沒事的,嚇到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
王仁將虎魄刀扔到一邊,將凌煒彤緊緊地摟在懷裡。
虎魄刀此刻也很委屈,扔我幹嘛,又不是我主動砍的,是你拿著我砍你自己的。
嗚嗚嗚——
穩住凌煒彤之後,王仁才算鬆了一口氣。
「你以後不准再沾花惹草了,還有那什麼令貴妃你也不准想。
還有那精靈王也不准想。」
「嗯嗯。」
王仁點頭。
那令貴妃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至於那葉紅櫻王仁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以後肯定會再見的。
「那精靈王和我比誰好看?」
凌煒彤撅著小嘴酸酸地問道。
「當然是你好看了,你和誰比都是你好看。」
王仁這次學精明了,這還要感謝池夢瑤。
此刻,凌煒彤突然從王仁身上起開,神色凝重,大長老來了。
「這有何妨,我躲一躲不就可以了。」
王仁無所謂地說道。
「不行的,大長老乃是至尊,神識一掃你便會被發現。」
凌煒彤有些著急。
「放心,別擔心,我有辦法。」
王仁此刻拍了拍凌煒彤讓她安心。
「真的?」
「自然,剛才不都說了嗎,一定要相信相公!」
王仁佯裝生氣拍一下凌煒彤的翹臀。
「討厭!都什麼時候還不正經!」
凌煒彤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放心吧,你去應付她們,我找個地方藏起來。你相公我可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凌煒彤走了出去。
王仁看著外面喃喃自語道:「要玩,便陪你們玩玩!」
…………
外面,凌煒彤剛走出去。
大長老便帶著池夢瑤走了過來。
池夢瑤此刻臉色有些蒼白。
凌煒彤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遭到了反噬。
「什麼事?」
凌煒彤神色平淡地問道。
「回聖女,可曾在這裡看到什麼奇怪的人?」
大長老此刻說道。
「奇怪的人?什麼意思?」
「聖女可否准許我們進入查看一番?」
大長老開口說道。
「放肆!大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地方難道是景區,隨意逛動的嗎?」
凌煒彤頓時生氣。
「還請聖女息怒,我族潛入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必須全方位的搜查。」
「哼,大長老你覺得你說的這話我會相信嗎,自從我回歸本族,你針對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很好奇我從哪裡得罪你了。
若是因為聖女這個身份,我可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可是你們告訴我我是聖女的。
怎麼,今天你是打算攤牌了,公然挑釁我這個聖女的權威了!」
威嚴初顯,大長老渾身此刻有些顫抖。
這是身份的差距,不可逾越的。
「聖女贖罪,老朽並無此意,只是一心為族群著想。」
「聖女此番阻攔難不成你的居所裡面真有什麼人!」
池夢瑤此刻開口喊道。
「夢瑤不得無禮!」
大長老立即呵斥道。
看著這徒孫兩一唱一和,凌煒彤冷笑觀之。
隨後說道:「今天便要有個說法,若是找不到人話怎麼辦?」
「聖女應該要說說找到人了怎麼辦!」
「夢瑤,退下!」
「若是找不到人,老朽自願去思過崖面壁三年,三年之內不得踏出半步。」
「哼,看來大長老是覺得我這裡肯定有人了。那就請便吧。」
「那若是找到人了怎麼辦?」
大長老此刻直言問道。
「任憑發落。」
凌煒彤攤攤手,無所謂地說道。
不過此刻凌煒彤的心已經揪了起來。
「好!」
「來吧。
不過她不能進,我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
「不行!」池夢瑤不答應。
「夢瑤,不得無禮,在外侯著,等著為師的消息。」
池夢瑤滿臉怨恨,最終還是在外面等著。
大長老隨著凌煒彤走進屋子。
「大長老請便。」 .
凌煒彤隨後便坐在椅子之上,喝著茶,等待著結果。
不過此刻凌煒彤很緊張,但是不敢有半點的表露。
大長老點點頭。
手中木杖輕輕地敲擊著地面。
凌煒彤喝茶的動作微微有些停滯。
一陣神識掃蕩覆蓋周邊。
這正事大長老的的神魂力量。
一遍掃蕩之後。
大長老沒有動作,不過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木杖隨後再一次敲擊起來。
又是一遍,結果還是無果。
片刻之後,凌煒彤淡淡地說道:「大長老可察覺到什麼來了?」
本想再一次查看,聽到凌煒彤的話。
大長老停了下來,不冷不淡地回道:「回聖女,不曾發現什麼。」
「那就是沒有!
哼,大長老所說的話可還算數?」
凌煒彤冷冷地說道。
大長老滿是褶皺的臉上沒有變化,如是枯木一般,說道:「自然,本座這就領罰。」
隨後大長老便走了出來。
池夢瑤立即上前,看向大長老。
「老師……」
大長老微微搖搖頭。
「不可能!」
池夢瑤直接否定。
凌煒彤直接皺起眉頭,看著池夢瑤說道:「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突然就出現在我這裡,揚言來搜查我的住處,想必也是因為你吧。
我倒是好奇,大長老雖然對我有所不滿,但一直也是隱而不發,便是態度之上與其他長老不同罷了。
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看來全是因為你在其中挑唆了!」
「來人!」
「在!」
凌煒彤冷聲喊道。
幾道身影快速出現。
「將這個女人給我轟下巫山,三年內不得踏足半步!」
「是!」
「聖女息怒!這全是老身一時糊塗。」
大長老此刻連忙說道。
「大長老,念你對巫人族衷心耿耿,今天我就不追究了,但是這個女人我不想再看到了。
你好自為之!」
隨後,凌煒彤便走進屋子。
大長老也帶著池夢瑤趕緊離開了。
「老師,一定是她!」
池夢瑤在大長老身邊說道。
「夠了!你還嫌事情不夠大嗎!
今天我這般冒犯聖女,已經跟聖女對著幹了。
巫人族不是我一個人的族群,這還有幾個長老,我的上面還有著太上。
今天我們本就不占理,我已然失勢,若是找到人還好。
如今我也只能去那思過崖反省三年了。
看來有些事情我真的做錯了。」
「老師,我那蠱術除了她能解還能有幾個人能解!
一定是她!」
池夢瑤再次說道。
「你是在質疑為師?」
大長老眼神冷了下來。
身為至尊乃是榮耀加深,豈能被人侮辱。
「不是,老師我沒有那個意思!」
「哼,夢瑤你有些讓我失望了。
你真以為你那蠱術很強大,除了金蠶蠱王能解之外,別人就解不了了?
巫人族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回去吧,反省三年。
也好在西疆鎮撫司穩固穩固你自己的位置。」
大長老不咸不淡地說道。
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前往那思過崖。
池夢瑤一個人愣在原地。
此刻池夢瑤的心裡無比的懊悔,懊悔自己大意,此刻居然功歸一簣。
失去了大長老這個依靠,池夢瑤此刻甚至都不如池娜了。
渾渾噩噩,池夢瑤下了山,看著巫山,池夢瑤滿臉怨恨。
看到大長老和那池夢瑤遠離之後,凌煒彤這才鬆口氣。
連忙在房間之內四處找著。
「王仁,王仁,你在哪?」
凌煒彤此刻感受不到王仁任何氣息。
嗡嗡——
砰!
王仁憑空出現,摔在地面之上,面色蒼白無比。
「王仁,你怎麼了?」
凌煒彤連忙上前,抱住王仁,關切地問道。
「叫相公!」
王仁扯扯嘴角。
隨後眼頭一黑,直接昏過去了。
再次睜開眼睛,凌煒彤正坐在旁邊。
周圍是彌散開來的香氣。
王仁感覺渾身舒適。
「你醒了?」
「到底怎麼樣了?」
凌煒彤關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力竭,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躲得過大長老的搜查?」
王仁掙扎地坐起來。
隨後將自己的衣服撩開。
露出胸口的位置。
此刻在王仁胸口處有著一道印記,一扇門。
「這是?」
凌煒彤手指滑過。
王仁只感覺一陣冰涼之感。
「這是兩扇門戶其中的一扇,空間之門,剛才也是因為它我才能躲過這一劫。」
「空間之門?」
「是啊,這扇門蘊含空間意境。
還有一扇是時間之門,在我那個師兄那裡。
南域西山郡的動亂就是因為這扇門戶才開始的。」
「什麼?」
凌煒彤驚訝了,南域的事情,她身為巫人族的聖女自然是知道的。
對於西山郡的局勢她當然很清楚,就是那幾個大家族搞得鬼。
「我就是從南域來到西疆域。
西山郡的暴亂因為這扇門戶的打開才開始的。
黑水郡的玄武聖獸也和我有關係。」
「什麼?」
凌煒彤再一次被震驚了。
「這麼說你倒成了南域動亂的關鍵人物了。」
「也算是吧,如果追其根本說。」
王仁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
「驅動這扇門戶是不是很困難,你都成了這個樣子了。」
凌煒彤摸著王仁蒼白的臉。
「我有些餓了,給我找點吃的吧。」
王仁此刻哀求道。
「嗯,我吩咐人給你弄點吃的。」
「吩咐人?我想吃你做的。」
「我不會!」
「啊,池夢瑤都會……」
「哼,你要吃她做的,可以,我現在立馬下山給她找回來!」
「沒有,沒有,我錯了!」
「我不聽,我不聽!」
凌煒彤直接給了王仁一個孤傲的背影。
王仁生無可戀地躺在凌煒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