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仁就在客棧旁邊擺個攤。
掌柜的一大早看到王仁在旁邊擺起了地攤,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看到王仁攤子上面的招牌更是不屑。
上前問道:「小子,在我這裡擺攤可是要繳費的。
也不多要二十靈晶。」
「靠,你這未免也太黑了吧。」
白玉龜很不樂意地說道。
「誰讓你們在這擺攤,若是真的治死了什麼人,別人搞不好還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掌柜冷笑著說道。
「掌柜的,這樣吧,我給你看看病,就當是繳費了如何?」
王仁問道。
「給我治病?就你?」
掌柜臉上的不屑更加明顯。
「自然。」
王仁淡笑著,絲毫不在意掌柜的態度。
「呵呵,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病?」
掌柜依舊不屑,此刻挺直腰板。
神色極佳。
「掌柜的,你看起來神色頗好,但這不過都是假像罷了。
你有內傷,而且很多年了。」
王仁指著掌柜的手臂說道。
那掌柜此刻沉默了下來。看著王仁神色變化不定,不知道心裏面在想著什麼。
「哈哈哈,果不其然,這老傢伙不正常呢。」
白玉龜看到掌柜的沉默不語,大笑了起來。
這可算是扳回了一局。
「小子,禍從口出,你可知道?」
掌柜的聲音冷了下來。
「難道掌柜不想治好病嗎?」
王仁開口笑道。
「你小子不過連上三境都未達到如何給我治病?」
掌柜的依舊不屑,接著轉身進入客棧之中。
不再向王仁索要那二十靈晶。
「他真有病?」
白玉龜湊上去好奇地問道。
「這掌柜的不簡單啊。」
王仁點點頭。
陸陸續續也有些人過來看病,更多的是看熱鬧罷了。
真正過來的不過是一些沒有錢的人,想從王仁這裡碰碰運氣。
不過王仁一一整治,金針在手,靈氣流轉,又有著森木之華的輔助,王仁整治起來很快速,很有效。
這一下可把一些人給驚呆了。
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便是這個道理。
很快王仁這裡聚集了不少人,不過進帳還是有些少,因為都不是些有錢人。
平凡的普通百姓,一些貧寒浪客等等。
「哎,都沒錢,真是耽誤時間。」
白玉龜看著收來的靈晶,一隻手都能拿的住,其他的則是一些瓜果蔬菜或是普通人的錢幣。
而此刻掌柜的也搬出了一張椅子,坐在旁邊,觀察著王仁這裡的動靜。
「喂,掌柜的,這些瓜果蔬菜給你能不能換些靈晶?」
「俗物而已。」
掌柜的高冷地說道。
「老頭,你怎麼這麼不好打交道,不是講究和氣生財的嗎,為何你這般冷漠?」
白玉龜湊上去一臉笑意,不過這些笑意很古怪,明顯是在嘲諷揶揄。
掌柜一巴掌將白玉龜揮向一邊。
「怪老頭,什麼時候你這裡還出了這麼一個攤子?」
此刻遠處走來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子。
女子一隻手拿著一顆靈果,不顧形象地咬了起來。
「不知林小姐來老朽這裡有何貴幹?」
掌柜的看著紅袍女子淡淡地問道。
「這不是想問問你那個寶貝買不買,我好拿回去做個招牌。」
「哼,拿我的寶貝做招牌?林小姐大氣的很。」
「少來,怪老頭,你那東西其實對你來說作用不大,給我的話也許有用處,我也可以給你養老送終什麼的。」
紅袍林小姐咬了一口靈果說道。
「拜我為師。」
掌柜直接說道。
「拜你為師?!不行,我爹說你沒幾天好活了,你能教我什麼?不答應。」
「別聽你爹瞎說。你知道嗎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掌柜的淡淡地回道。
「什麼事情?」
女子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好奇道。
「其實你爹——」
「我爹?」
「你爹就是個垃圾!」
掌柜冷冷地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失望。」
此刻白玉龜從一旁爬了起來,失望地說道。
「王八?烏龜?妖獸?這是什麼?」
女子好奇地打量著白玉龜。
「別看了,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白玉龜冷冷地說道,隨即齜牙咧嘴。
「怪老頭,這是你的東西?多少錢?」
隨即女子看著掌柜問道。
掌柜搖搖頭說道:「跟我沒關係,我不認識。」
女子只好看向王仁這邊。
只見王仁此刻正在救人治病,根本沒有注意到女子。
顧流風站在旁邊倒是注意到了女子的目光,但只要不惹事就沒大礙。
女子此刻也排起了隊。
很快便輪到女子。
女子和其他人一樣將手腕漏出來,王仁專心把著脈。
片刻,王仁一驚猛地抬頭看向女子。
面前正是一身紅袍,肌膚雪白的年輕貌美的女子。
「怎麼?沒見過美女?」
女子有些不悅。
「你有病!」
王仁吐出三個字。
女子愣住片刻。
隨即緩緩站起來,雙手放在攤子上,下一刻猛地用力,王仁的攤子直接被掀了。
顧流風此刻劍意猛然爆發出來。
五氣朝元巔峰的氣息鎖定在女子身上。
白玉龜此刻也擋在了女子的後路之上,白玉龜臉色陰沉。這不是跟自己作對是幹什麼!
掌柜的看的津津有味,此刻手中不知道從那裡拿過來的水果,吃了起來。
「你才有病!」
女子直接大聲說道。
「你的確有病,而且還是慢性疾病。這種疾病在常人眼中並不是疾病,但是稍有不甚便會轉為疾病,而此刻你這已經轉變為了疾病。」
王仁緩緩地說道。
「不可能!」
女子直接否定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
王仁無所謂地說道。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她有病?有什麼病?
仔細說說。」
掌柜的好奇地問道。
「她的身體被改造過了。從小到大就一直在被改造著,不過有些操之過急了,用藥過猛,導致她現在火氣很旺,便是在每天日出時有著赤焰灼燒的感覺,是也不是?」豆子書城 .
王仁問向女子。
女子稍有呆滯。
「他說的可是真的?」
掌柜的問向女子。
「啊,確實每天日出的時候有些灼燒的感覺。」
女子小聲地說道。
「壞了,真壞了!」
掌柜的有有些憂慮道。
繼而轉向王仁說道:「小子,你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辦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可以採用九尺寒冰進行緩和,這樣會消磨她體內的赤焰之氣,不過指本還是需要其他的辦法的。」
王仁解釋著說道。
「足夠了,只要緩和體內的赤焰之氣便足夠了。
治本另尋他法。」
掌柜的有些焦急。
「怎麼回事?」
女子完全愣住了。
自己真的有病?
不過是日出的時候有些灼熱而已,這算是什麼病。
「怪老頭,怎麼回事,你說說!」
女子向著掌柜的問道。
「沒事的,不算是什麼病。」
掌柜的此刻鬆口氣說道。
王仁和顧流風以及白玉龜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啊。
「喂,我可說了啊,這只能指標不能治本。」
王仁重複說道。
掌柜的此刻慌慌忙忙地離開了,去哪裡也不知道。
王仁依舊擺著攤子。
攤子恢復之後基本上沒什麼影響。
「王仁,這麼下去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我們才能坐上那啥妖獸。」
蹲在一旁,白玉龜沮喪地說道。
王仁此刻也意識到了這的確不是個辦法。
「不如我們去打聽打聽哪裡是富家門豪,然而上門診治?」
顧流風提議道。
思索之後,王仁只好這麼做。
收拾好行裝之後,兩人一龜便出發了。
隨後一邊走一邊問,引起了不少人的疑惑側目觀看。
前面是一個廣場,廣場周邊有著不少人站著。而在廣場的中心則是有著兩個人正在對打。
在旁邊聽到他們說的話,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他們乃是生死仇敵,有著恩怨,此時此刻正是為了了解恩怨的。
而旁邊的人不是為了他們其中某一個人收屍的,而是看熱鬧的。
很快,兩人便戰了起來。
各種攻擊轟成一片,各種餘波向著周圍擴散,然而卻遇到了一道無形的牆壁,這牆壁將所有的餘波給局限在這些人的面前。
那些觀眾沒有絲毫的損傷。
「這,這個地方是個什麼地方,龍虎城要進行龍虎鬥嘛?
怎麼這一出來的變就是上三境修為的修士!」
王仁驚住了。
那廣場之中的兩人妥妥的是兩個上三境的修士,不過具體的修為並不知道,但皆不弱。
「看來我們的世界還是太小了,眼界有點窄了啊!」
顧流風此刻有些驚訝。
「等會估計你們驚訝的事情會更多。
就之前的客棧前的那個女子她也不簡單啊。別看她那個病,其實也不算是病,說白了就是能量儲存過量,能夠從小改造到大的她的身世一定不簡單啊。」
白玉龜一臉悠哉地說道。
「能夠看的出來。」
此刻王仁和顧流風看向在場的所有人,那些圍觀的人,此刻發現漸漸也有些非同尋常了。
「就這些人了,我們上前看看。」
王仁說道。
隨後,兩人一龜上前,湊了過去。
雖然有著無形的屏障,但是此刻卻能夠感覺到強大的能量波動在那無形牆壁的另一邊。
「兄弟,治病嗎?你有病!」
王仁拍了拍一個人的肩膀。
通過望聞問切,王仁基本上可以看出這個人體內患有隱疾。
「你有病不是!」
那人一轉頭便看到王仁笑嘻嘻地看著自居。
頓時眉頭一皺,又聽到王仁說自己有病,更是怒不可遏。
頗有一番跟王仁也到那廣場中心較量個高低生死。
「兄弟,你聽我說,真的。我沒有騙你。」
王仁苦口婆心地說道。
「你還糾纏不休,再糾纏我可就不客氣了。」
那人很是生氣,擱誰也會感覺到生氣的。
「兄弟,即便你對我不客氣,我也要講。是真的,你聽我仔細說,靜下心來。」
王仁直接揪住那人,苦口婆心地說道。
顧流風和白玉龜此刻隔得老遠,他們兩個是刻意離這麼遠的。
最為一方霸主勢力劍宗之中的天之驕子,自然有著自己的傲氣,顧流風覺得自己不能和王仁這樣,必須得拉開一些距離。
而白玉龜便是乾脆而又直接的嫌棄。
「你說王仁這臉皮可真夠厚的。」
白玉龜嫌棄地說道。
「確實有點厚,師弟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在劍宗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如今怎麼就……
唉,一言難盡啊。」
顧流風無奈道,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說說,你倒是說說,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地上的不是你就是我!」
那人直接被氣懵了,此刻更是壓抑不住體內氣息的竄動。
「看,你現在的臉色有些難看。」
王仁指著男子的臉說道。
「那是被你的糾纏不休給熱鬧了,我快壓抑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男子咬著牙強忍著。
「我感覺王仁要被打了!白玉龜此刻說道。
顧流風點點頭道:「嗯,我也覺得。」
這一人一龜此刻不約而同地向厚轉去,不忍心看到王仁被暴打的樣子。
「哦哦哦,鬆開,鬆開!
疼疼疼!」
一連串喊叫聲響起。
一人一龜還是忍不住回頭看過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叫疼的不是王仁,而是那個男子。
而原因正是王仁一手指點在那男子的胸口之處。
「知道疼就對了。
你這體內筋脈有所錯亂。
每當靈氣內走之際都會進行衝撞,而你自己只是能夠感覺出來一些堵罷了。
現在還未成氣候,所以你的感覺不明顯。
但是時間依舊,你這裡的經脈便直接會斷裂開來。
重則直接斃命,輕則修為盡失。」
王仁鬆開手指,男子此刻才停住叫喊。
然而此刻以是滿頭冷汗。
「為何你按下去會如此疼痛?」
男子按著王仁剛才按的地方,然而卻沒有任何感受。
「因為剛才你體內悶氣遊走,我激怒你便是為了表現出來症狀,讓你知道你真的有病。」
王仁淡淡地說道。
風輕雲淡。
「如何治?」
「好治,對於一位醫師來說自然不是難事。」
王仁昂著頭說道。
「還請先生救治!」
男子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