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傳開不過是王仁等人故意為之。
此刻王仁顧傾城已經白玉龜都在啃著烤兔肉。
滿口飄香也不為過。
白玉龜向來如此,絲毫沒有形象可言,啃起烤肉的速度實在太快,兔油都會濺灑出來。
顧傾城為女孩子,要文雅太多了。
王仁一邊吃著一邊看向那跟隨者,不過並沒有挑明。
兩人一龜都沒有挑明,不過是為了這些人到底是為了幹什麼。
這般跟隨,直接殺了自然會暴露出來。
初來乍到,凡事還需小心謹慎。
很快三隻烤兔就解決掉了。
白玉龜搞來了一片片寬大的樹葉,直接鋪在地面之上,然後躺下睡了起來。
看著王仁等人準備休息,自己還餓著,這兩位女子有些不滿。
「這些人!
好餓啊。」
其中一個女子埋怨道。
「少司長為什麼讓我們跟著他們,真是吃力不討好。
你說我們兩個收這樣的罪,到頭來還不是一句辛苦了了解。
搞不好什麼還都不會說。」
「好了,好了。不必再說了。
我們是屬下,自然要聽從命令,少司長也不過是年輕氣盛罷了。
有些地方留有疏漏,照顧不周很正常。
我這裡還有些吃的,你拿去墊一墊吧。」
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女子安慰著那個心有埋怨的女子。
看到吃的,年輕女子露出喜色。
接了過來便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說著。
「姐姐,其實真的。
我感覺我們跟著少司主沒有什麼前途。
你看少司主年紀輕不說,還特別容易意氣用事。
雖然修煉天賦極佳,但是對我們這些屬下並不是多好。」
「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年齡稍長的女子拍了拍女子的小腦瓜。
隨即嘆一口氣說道:「那能怎麼辦,像你我這種修士,無依無靠,小時候若不是被司主收養,可早就餓死了。
更別提現在還習得一身修為本事。
他們是我們的恩人,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負義。」
「這個我知道,我並沒有像要背叛司主。
只是說少司主對我們有點差了。
至少我們可以選擇其他的道路。」
「什麼道路?」
年齡稍長的女子有些疑惑,看向這女子突然意識到她所說的是誰了。
「二小姐可比少司主懂得多多了。」
年長女子看著年輕女子好一陣,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隨即問道:「你是不是接受了二小姐的一些好處了?」
年輕女子一聽,微微一驚,神色有些慌忙,說道:「才沒有呢。」
「我跟你說,二小姐城府很深,不是一般人能夠與之想處。
你知道為什麼少司主要這般忤逆嗎?
那都是為了向司主證明她的能力,你別看二小姐沒什麼職務,但是少司主早已經察覺到二小姐的不簡單之處。
少司主覺得二小姐已經威脅到了她少司主的身份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她兩姐妹之間爭鬥,你萬萬不可涉足。不然到時候倒霉的一定是你,極有可能還會喪失小命。」
看著年長女子苦口婆心,年輕女子不以為然,心中只感覺一絲煩。
「怎麼會,姐姐多想了。」
轟隆!
年長女子正想繼續開口勸說時,天空一陣轟隆。
黑色的夜晚,轟隆作響的天,毫無疑問此刻要下雨了。
白玉龜被這雷聲的突然作響猛然驚醒,直接坐了起來。
「什麼人,找死!」
一坐起來直接喊道。
王仁和顧傾城都被白玉龜這麼一聲給嚇到了。
「沒什麼人,你在瞎叫喚什麼。」
王仁無語地說道。
「剛才的那響聲是……?」
顧傾城掩嘴笑道:「雷聲,快下雨了。」
「死王八,你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去看些樹木來,我們搭一個避雨的地方。」
白玉龜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起身走向樹林。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這個道理白玉龜還是明白的。
白玉龜突然想要惡作劇一把,挪動著身子,朝著那兩女的方向走去。
這兩位女子看到白玉龜靠近,立馬警惕了起來,握著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暴起給白玉龜一套殺招。
「嗯,這裡的樹木不錯,粗細適中,很好。」
白玉龜一邊打量著眼前的樹木,一邊稱讚著說道。
實際上白玉龜一直觀察著那兩個女子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那死王八怎麼跑到那裡去了。」
王仁無語地說道。
顧傾城看向那邊說道:「那兩個女子跟了一路了,還真是有耐心,這樣的地方也不擔心出了什麼意外嗎?」
看了一眼隨即移了過去。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不然借著此次機會,將這兩個女子給抓了好好地問問她們的目的。」
王仁也掃了一眼。
「他們的氣息波動似乎還沒有達到上三境,不過是五氣朝元的境界,能不漏一個就抓住嗎?」
顧傾城有些擔憂地說道。
王仁淡笑道:「放心吧,這兩個人還不足為慮。那白玉龜別看這個樣子,究竟多強,我都不知道。」
「嗯,你都不知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顧傾城有些驚訝,王仁的話已經表情展現出那白玉龜有些不簡單,至少不是自己和哥哥想像的那般簡單。
「對。別看這傢伙吊兒郎當的,實則心思細著呢,尤其是在打架方面,更是深藏不漏,流著許多的後手。
要說它具體有多強,我還真是不知道。」
「當初不是說它是有舊神共工的一部分產生的嗎?」
「的確是,但是隨著後面的一路走來,我發現這白玉龜不簡單啊。
有關舊神共工一方面的地方我還真是見到的不多,頗為的古怪啊。
想必與當初它口中的那個顧憐神女有著關係。」
「顧憐神女?」
「神族的一個頗為優秀的人,我也沒有見過,但是從他們口中傳出來,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這世界之上天才很多啊,神族,魔族以及各種各樣的種族。
你走的地方越多,你遇見的事情就越多,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同時也就會發現自己越是渺小。」
「青瞳是不是離開了?」
這些天來都沒有見到青瞳,顧傾城心中大致有了猜測。
王仁點點頭說道:「嗯,她有著自己的使命。」
「嘿!」
此刻白玉龜托著被它直接撞斷的樹木走了過來。
隨後一把扔在旁邊,濺起泥土。
「喏,你們搭吧,不夠我再去弄一點。」
白玉龜擺擺手掌說道。
「我們接下來想把那兩個女子給抓了,盤問盤問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跟著我們,不然這麼下去總是被監視不自在也不爽,你說是吧?」愛看小說網 .
王仁搓著手掌對白玉龜笑著說道。
白玉龜看著王仁,看著王仁臉上的笑容,白玉就明白王仁的意思了。
「我打不過。」
白玉龜乾脆而又利落地說道。
「怎麼會,主宰你怎麼可能這麼弱,你可是叫做主宰啊。」
王仁一臉笑意,稍加恭敬。
「哈哈哈,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上了,很快,一招,我就能制服她們。」
白玉龜拍拍龜殼,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隨即朝著那一邊走去。
「這……」
顧傾城有些瞠目結舌。
「不必驚訝,這傢伙雖然臭屁,但是本事真的不弱。你看著就好了。」
王仁處理著樹木,渡三門的修為在白玉龜手中著實沒有優勢。
…………
「它怎麼又回來了,剛才他們在說些什麼?」
此刻見到白玉龜又往這邊走來,兩位女子皆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以不變應萬變,等等看吧。」
白玉龜大搖大擺,來到了剛才撞斷的樹木旁邊,一邊轉悠一邊神神叨叨。
說些什麼,兩位女子根本沒有聽到什麼。
陰影之中,白玉龜走著走著,直接消失不見了。
「嗯?姐姐,姐姐,快看,那隻烏龜不見了。」
年長的女子轉過去看去,也是沒有發現白玉龜的身影。
剛才白玉龜的身形透過零落的光芒還能看到,但是此刻卻一點都看不到了。
詭異的很!
「不好,快走!」
年長女子立即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欲要逃離此地。
「晚了!」
一道聲音從兩位女子身後傳來。
兩人急忙轉頭看去,看見場景直接使得兩人大驚失色。
只見一個宛如大鍋蓋的東西向著自己劈蓋而來,在黑色的夜晚之下黑漆漆的,著實可怕。
「啊!」
兩女直接尖叫起來。
但聲音還沒有傳出去,便直接被籠罩蓋住。
白玉龜在一旁奸笑著。
那籠罩兩女猶如鍋蓋一樣的東西便是白玉龜的木瓢。
隨即龜掌一揮那木瓢便收到了白玉龜的手中,變成了正常的大小。
回到火堆旁,王仁和顧傾城正在搭建避雨場所。
此刻見到白玉龜一隻龜回來,王仁問道:「人呢?不會跑了吧?」
白玉龜拍了拍手中的木瓢說道:「在裡面呢,嘿嘿,一招我就把她們兩個給抓住了。」
「你這木瓢還能裝人?」
王仁直接驚訝,這麼久,第一次見到這木瓢還能裝人。
「那是自然,我這木瓢的作用多了去了。不過只能我來使用,到其他人手中沒有任何作用。」
白玉龜驕傲的說道。
「你這是空間法寶?」
顧傾城也有些忍不住發問道。
「算是吧。」
白玉龜想了想,說道。
很快,避雨的地方搭建好了,此刻雷聲也大響了起來,很快雨就落了下來。
南域水汽豐富,降雨天氣時有,不過大多時候都是連綿幾天不斷的濛濛細雨,像這樣的一下子這般傾盆大雨還是少見。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火堆繼續燃燒著,供給著溫暖。
那兩名女子也被白玉龜放了出來。
兩位女子一見這幾人圍著自己,頓時大驚。
兩人依靠在一起,警惕著眾人。
「說說吧。」
王仁坐在一旁問道。
兩位女子看向了王仁,自然認出了王仁,但是此刻一點話都不敢說。
「怎麼,不說說嗎?」
王仁聲音冷了下來。
冰冷的氛圍再加上剛剛下過雨後傳來的陣陣涼風,使得周圍更加淒寒了起來。
兩位女子直接身體打顫。
「你,你,你想問我們什麼?」
年長的女子顫抖著問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跟蹤我們,還有你們的主子是什麼人?」
王仁開口問道。
「你,你知道我們在跟蹤你?」
年長女子很驚訝。
「你們那個跟蹤技術實在是太低端了,連個服飾都不換,這不是明擺著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是跟蹤的。
而且你們跟蹤時候隱藏的也不怎麼樣。」
白玉龜鄙夷地說道。
兩女有些尷尬,但是看著王仁和顧傾城的眼神,兩女此刻還是乖乖的聽話。
「我們,我們是少司主派來監視跟蹤你們的。
我們沒有惡意的,真的。」
「沒有惡意,當初訛詐了我們那麼多東西你還說沒惡意,誰信?」
白玉龜直接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啊,你們知道了。」
兩位女子立馬焉了下來。
「說說你們少司主,何方人士?」
「不能說,說了我們都會死的。」
「不說你們也會死!」
白玉龜直接暴起,齜牙咧嘴看著兩位女子。
「啊,啊,啊。別過來。」
兩位女子立馬大聲尖叫了起來。
「閉嘴!
再不說你們真的會死。
真的以為我們是善男信女。」
王仁厲聲呵斥道。
「不要殺我們。我們說,我們都說。」
年輕女子直接大聲說道,生怕王仁沒有聽見,一刀下來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少司主名叫池娜,是西疆鎮撫司司主的的女兒,跟蹤你們也是她的意思,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就是當初困住你們的人,搶奪你們財寶的人就是她。
你們若是算帳找她去,別找我們。」
年輕的女子大喊道。
「鎮撫司,西疆!」
王仁有些驚訝,西疆的鎮撫司!
「你們來到這南域所謂何事?據我所知各領域之間鎮撫司有著明確的條文進行約束制約。」
「的確是這樣,但是此次前行似乎是得到了上面的應允,所以這才前來。
至於具體的事情,我們下面的人怎麼會知道。
我們就是跑腿的,求求你放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