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診斷城主

  酬勞什麼的阿純並不是多麼在意,阿純只想弄點銀子搞點錢買這些精美的小物件。

  上前便揭了告示,立馬就有人帶著阿純離開了這裡,前往城主府。

  路上,士兵好心地問道:「小兄弟,你真的能救治城主嗎?」

  阿純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總要試試不是嗎。」

  「小兄弟,你一定要治好城主啊,城主人很好,一直以來扶貧濟弱重視民生。」

  「哦,城主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阿純笑著問向士兵,眼神之中多少有點懷疑和調侃。

  「那是自然,城裡面的平民沒有一個覺得城主不好的。」

  士兵每說到城主之時都昂首挺胸,向著阿純展示自己效力於城主而感到的驕傲與自豪。

  很快阿純在士兵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城主府。

  龐大的城主府猶有威嚴,卻不見得奢侈富麗。處處的古樸透漏出城主本人的品行。

  書中講到,一個人的吃穿住行都能反映出這個人的品行。

  驕奢淫逸是人的劣根。

  阿純看了看四周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回應著之前士兵所說的。

  「小兄弟,你稍等片刻,我前去稟報一聲。」

  阿純聞言,點點頭。

  士兵進入大堂,恭敬地拜道:「稟報小姐,我帶來了一位能人異士。」

  高坐之上的女子憂心忡忡,聽到士兵的話有了些反應。

  揉揉太陽穴無精打采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很快阿純就被士兵帶了進來。

  高坐上的女子抬起眼帘,這一看有些吃驚。

  眼前這人不就是昨天夜晚的那個他自己所說的「路人」。想到昨天夜晚自己帶著面罩,阿純應該認不出自己。

  女子面色不變,說道:「我是城主女兒凌煒彤,請問閣下是否有把握救治我父親?」

  阿純回道:「我叫王仁,至於城主的病情只有診斷之後才能下結論。」

  「這?」

  凌煒彤遲疑了,這些天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

  父親突然發病毫無徵兆,那帶著刻有「白」字項圈的妖獸,以及眼前這個突然出現自稱「路人」又實力強大的王仁。

  凌煒彤突然感覺這是不是一場陰謀,那些家族私底下的陰謀!

  「有什麼問題嗎?不診斷我又如何救治?」

  阿純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不,王大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家父現在實在是禁不起折騰了。我實在是不敢冒這個險。」

  阿純感覺很奇怪,要治病的是你們,現在不治了也是你們。

  阿純可不想在這裡乾耗著,自己還需要尋找突破的機緣。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告辭了。」

  阿純語氣平淡不悲不喜,說完轉身離開。

  「哎,王大師,王大師。煒彤不是這個意思。」

  凌煒彤見阿純轉身就走,連忙走下去叫住阿純。536文學 .

  「王大師,家父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但更不能耗下去,希望王大師在府中待上一兩日,等家父好些再診治也不遲。」

  凌煒彤臉上陪笑著。

  阿純不知道這女人葫蘆里在賣什麼藥,說道:「你可曾聽過『牽線搭橋』?」

  「這是?」

  「這是醫術之中的一種治療手段,用絲線纏繞在患者手腕之處,通過絲線亦可以診斷。」

  只見外面走進一老者,開口說道。

  凌煒彤看去,臉色一喜,連忙迎了過去,說道:「陳大師,您來了,快,快給我父親看一看。」

  老者笑道:「小姐莫急,老夫此番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阿純有點憤慨,開口說道:「凌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城主身體抱恙,禁不起折騰嗎?」

  凌煒彤有些尷尬,剛才見到陳大師實在是太高興,心道父親這下有救了。一時之間卻將王仁給忘記了。

  陳大師是個人精,一下子就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道:「凌小姐,我看這小兄弟不錯,不如讓他跟著我一同給城主治病?」

  凌煒彤知道陳大師在幫自己,自然點頭答應。

  阿純很不高興但依舊跟了上去。

  城主閉著眼睛安詳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看到第一眼的人都會認為城主是睡著了。

  「父親這樣子已經很多天了,起初以為是睡著了,但後來發現越來越不對,府里醫師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凌煒彤擔憂地說道。

  陳大師馬上就為城主把起了脈,而阿純則湊到了城主的頭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凌煒彤一直盯著陳大師並將希望寄託於陳大師,並沒有注意到王仁的動作。

  「咦,嘶,不對啊,這是為何?」

  一會之後,陳大師自言自語道。

  「陳大師,怎麼樣了,可有眉目?」

  凌煒彤輕聲地問道。

  陳大師搖搖頭,不解地說道:「這,這城主的脈象平穩,不像是生病。」

  此時凌煒彤注意到王仁,急忙說道:「王仁,你在幹什麼!」

  王仁並沒有回應凌煒彤,撥開城主的眼睛,仔細地看了看,又看了看太陽穴與發間,接著也把了脈。

  整個過程一絲不苟,極其認真。

  事畢,陳大師見到王仁這般有點自愧不如,好奇地問道:「小兄弟可從中看出什麼來?」

  「看出來了,城主不是生病。」

  王仁淡淡地說道。

  凌煒彤有點生氣。

  「你在胡說什麼呢?沒有生病我父親為何這般?」

  王仁瞥了一眼凌煒彤,說道:「凌小姐,我給你父親治病,你對我不客氣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說你父親沒得病,但並沒有說你父親沒事。」

  陳大師知道王仁有些本事,能知道「牽線搭橋」的人本就不多,現在見其樣子更不像是無的放矢。

  興許王仁還真的有辦法,陳大師連忙解圍說道:「小兄弟,別生氣哈。凌小姐自幼喪母,城主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這也是擔心自己的父親,情有可原。」

  凌煒彤說不出話來,一來確實是過於擔心父親,二來這王仁出現的實在是巧合讓她不得不懷疑。

  「來,小兄弟,說說你的見解。老頭子我活了這大歲數了,還是第一次被你這年輕人給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