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約定（來點具有舊平成氣息的標題）
生物系的假面騎士在身體恢復能力這方面，你可以永遠相信他們的。
別看天道作為炎龍，本身也具有一些神奇的力量，但在這方面和五代比起來，那是真的一點都比不上。
一夜之後，天道的身體勉強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而五代則是已經完全生龍活虎，一點兒之前所受到的傷都看不到了。
不僅如此，他現在的狀態還相當的好，比起之前還要更加值得信賴。
顯然，之前天道對究極黑目空我所做的那一切並沒有能夠對究極黑目空我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甚至還不如究極黑目空我自身從究極退出以後的休息時間。
也由此，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五代就從木棚里鑽了出來，迎著皚皚白雪的他，呼出一口熱氣，在陽光的照耀下再度變身，再度展露出了自己作為空我的姿態。
而這一次變身成為空我則和之前也有些不同。
以前的五代在變成空我以後，若是想要激發升華姿態的話，是需要提取金之力進行刺激才能開啟金色的升華形態，並且以此完成刺激達到進化。
雖然威力不凡，但到底是有時間限制的。
一旦金之力耗盡，升華姿態就無法繼續維持下去，從而不得不恢復到常態。
而這次，五代剛一變身就感受得到，自己現在就是升華姿態，不需要激發也不需要要轉化，而是在變身之後就穩定在了升華姿態，讓其不再是一個有限的形態，而是成為了可以常駐的尋常的姿態。
這對於空我的提升是不可想像的。
更遑論…
腦海里回憶著那時自己的意識在靈石之中的記憶，五代再度激發金之力，不再是全能升華，也不再是基礎四形態之中任何一個的升華，而是在原有的基礎殺不過更進一步，宛如無中生有，進化出一個全新的模樣出來。
那就是黑色，將全能升華之姿的紅色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黑色，將這抹黑色塗抹在身上的姿態得到釋放。
以超越四大基礎形態從而得到的，無限接近於究極的力量。
驚異全能。
這幅模樣，已經是四大基礎之上，究極之下的最強的力量，是無限接近於究極的生物能力。
在某種程度上，更是擁有著獨屬於其自身的可怕。
雖然在原著里只威風了一集，隨後就被更強大的達古巴所吊打，但這也不能說這個姿態不夠強大。
只是那個時候，達古巴太過強大了而已。
也由此，在日光照耀下，皚皚白雪之中屹立著的黑色的雙角空我，不再是之前那樣的厚重與暴虐，而是平和，是只要注視著黑暗就能感受到的包容與平和。
「你…」
同樣從木棚里爬出來，天道倒是沒想到五代此刻展露出了一個全新的姿態。
全新到什麼程度呢？
哪怕是小野寺的身上，他都沒見過這副姿態。
「我能感覺到，這個是我現在所能掌控的，最強的力量。」伸出手撫摸著胸口，五代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我感覺我還可以變得更強。」
「變得更強…」天道默然：「你是說，之前那個姿態，伱還能再進入嗎？」
「嗯！」空我轉過頭，看著天道：「只是…我無法確定我變成那樣的話，我還是不是我，我能不能控制得住那種模樣的我…」
「但是…」
「那種不確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天道打斷了五代的後續：「你要是再失控的話，這回我也沒辦法了。」
五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究極空我，他也無法真的這麼試一次。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天道沒辦法再把五代拉回來了。
而究極黑目空我的再現，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總之，先回去吧。」五代搖了搖頭，驚異全能空我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之前太多，這一次…他應該也能…
「嗯，先回東京和大家匯合。」
天道自然不會拒絕，等待著五代將哥萊姆召喚而來，然後飛回到東京之中。
但在這等待的時間之內，不管是他還是五代，實則滿心的心事並沒有絲毫的放鬆。
他們想的事情，也是同一件事。
不消片刻，哥萊姆從天而降，空我背起天道，一隻手抓在哥萊姆的身體，被帶著一起在空中翱翔。
然而穿行的身姿，卻也有獨屬於二者之間的一份沉默，各自流淌在彼此都心中。
最先開口打破二者之間的沉默的，是五代。
「我想要再試一次，天道桑。」
下定了決心以後，五代的聲音里也終於褪去了那些迷茫：「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次。」
「地天使的話你還記著嗎？」
天道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對五代做出的選擇也沒有半點兒的意外：「想要挽回一切的悲劇，你就必須…」
「如果究極是一切的答案，那麼我就是要成為那樣的存在。」五代這樣說著：「我想要杉田先生他們回來，我想要讓變成怪物的大家，全都恢復成原樣。」
「如果那是究極所能做到的事情的話，我就要去成為究極。」
「如果這一切當真能夠挽回的話…」
空我抬起頭，注視著哥萊姆從雲層之上飛下，突破了天際之後顯露在他面前的城市。
「我會成為那樣的存在。」
天道：…
「怎麼了？天道桑，一直不說話？」似乎等待了許久都沒能得到天道的回答，五代當先開口，表達了自己的疑惑，即使如此，他也是用著玩笑的語氣渾然不在意的說著。
「我希望…你能去旅行。」睜開眼，天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和現在這個話題毫不相干的一句話。
「誒？」五代一愣。
「我希望你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天道接著補充了一句：「你一直以來的夢想。」
「我現在所做的，就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這些話換做別人的話可能聽不懂，但五代卻很能明白這番話語的意思。
他的夢想，是要成為一個冒險家，他本來的人生應該是在世界各地進行著冒險，並且做著自己最喜歡的事情，而不是現在這樣…成為戰士。
一條與自己是警察，背負著市民的生命安全和責任，而自己更是背負著屬於神山家傳承的使命，無論如何都要戰鬥。
而五代呢？
戴上腰帶，成為空我，一直戰鬥到現在，這本就不該是他所要承擔的命運，也不是他需要去承受的職責。
但他…
「等到一切結束以後，我的冒險還會繼續。」
五代補充了一句。
「那個時候，也許我會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默默的祝福著天道桑呢？」
「那一天不會太遠。」天道回了一句：「五代，你的冒險之旅，還有我的…」
「那要來做個約定嗎？天道桑。」哥萊姆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在這座東京廣場中心，空我將天道從背上放下來，伸出了小拇指放在了兩人的面前。
「因為很有趣嘛，所以我想著，要是還能一起的話…」
聲音有一瞬間的低沉，但轉而又變得昂揚起來。
「我的話，等我冒險回來，一定會帶著禮物，和天道桑再見的。」
「那時候，我還會繼續下去。」
天道：…
重點不在於回來，也不在於繼續，而是在於冒險本身嗎？
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去冒險，才能有之後的相遇、重逢。
只有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