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古典音樂界充滿了傲慢,那歐洲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說歐洲古典音樂界充滿了傲慢,那漢斯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因為更徇舊保守的大嚶好歹要看花旗的臉色,只要花旗說好,他也會裝模作樣的說好,哪怕是捏著鼻子再背後使絆子。
法西蘭則容易被慫恿到前台,自大的以為自己真有多了不起的話語權。
而漢斯,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吧,比較堅定古板,從他們評選的全球十大歌劇院就可見一斑。
除了一家阿根廷的上榜,意呆利三家,漢斯兩家,法西蘭一家,匈亞麗一家,大熊兩家,連大都會歌劇院都沒有列入其中。
來邀請荊小強的時候,也充滿了傲慢,哪怕是他們揮舞著支票邀請後起之秀蒞臨表演。
說法也是為了看看大都會歌劇院的簽約歌唱家水準。
米高都屏息凝神了,就像他在大都會歌劇院面前很沒地位,這漢斯歌劇院的總經理登門更是看都不看他眼。
流行歌手在他們眼裡屎都不如,名氣越大越瞧不起。
沒想到荊小強一口拒絕:「謝謝,沒時間,檔期排滿了。」
高貴的劇院經理難以置信自己的耳朵,多少名家排著隊想上他們的舞台:「你知道你推脫的是什麼嗎?」
宮澤理蕙和朱迪也驚呆,她們也還是很仰望這種古典音樂最古典的最高舞台,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登上去的高雅舞台。
坂井就滿臉羅桑一定有道理的篤信。
荊小強也確實有自己的態度:「我是大都會歌劇院的簽約歌唱家,也是nhk樂團的首席歌唱家,涉及到美聲類古典音樂演唱合約,跟我的經紀人談,而且要首先獲得大都會歌劇院跟nhk樂團的許可,這麼最基本的演唱協議流程都不走了?」
這邊仨姑娘都恍然大悟,米高也點頭,有道理,商業規則嘛。
哪怕不是獨家簽約,收了人家那麼多錢,也要考慮人家的感受。
潘雲燕就不管談什麼,反正聽不懂,咔咔拍照,這什麼經理,名片留一張,回頭就是小強新聞的背景板,管你來的是誰,都是小強前進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劇院經理臉色鐵青的走了。
真是從上個上上個世紀以來,恐怕就沒有敢拒絕他們的年輕才俊吧。
還是宮澤聰明些:「你這是藉口吧,我看他臉色那麼難看。」
荊小強呵呵:「我不是去演猴戲,讓從來不相信亞洲人可以唱美聲歌劇的老古董評頭論足的,你面對一幫根本就不喜歡你不尊重你的觀眾,就是奔著來挑刺的觀眾,有興趣表演嗎?」
宮澤若有所思的點頭。
朱迪更叛逆些:「那以你的水平,可以爆發出讓他們心悅誠服的功底,狠狠打臉啊?!」
荊小強真的像個父親:「沒錯,錢給夠我當然可以這麼做,但反過來說你的表演如果帶著要反駁打臉的目的,還是表演嗎?」
這兩年正在薪鄉戲劇與電影研究所學習訓練的朱迪馬上明白了,表演當然最重要的是代表那個角色的身份,無論歌劇、影視甚至是唱歌,都有表達角色的定位。
如果表演本身是為了去證明什麼,去打臉或者說服別人,那從心態上就落了下乘。
滿意的踮腳親下臉頰:「學到了!」
坂井立刻哦哦哦,崇拜到無以復加的那種。
宮澤馬上跳起來搗亂:「假的!假的,只有傻子才信他這話!」
果然荊小強哈哈大笑:「對對對,這是忽悠傻子的毒雞湯,這是我們對外說的場面話,顯得我們很專業,其實就是錢沒給夠,你看他給一百萬美元一場我去不去,捏著鼻子去被他們噴口水……好像我現在唱一場演唱會就能在全場崇拜中收入上百萬美元,為什麼要去遭這個罪,嗯,就是老子不樂意!」
宮澤開心的跳上椅子踩著扶手飛跳過來叭叭叭的熱吻!
就像個答對題的孩子。
換朱迪若有所思的認真想,但還是略微疑惑。
坂井已經臉上全都凌亂了,您這到底哪句是真是假呀。
荊小強滿意,宮澤和朱迪都是人中金鳳,遇山化水得了機會真會浴火重生那種天資。
坂井就要死心眼或者乾脆說單純笨點。
他也不吝多教幾句:「我個人的態度,你可以追求藝術,但最好實現了財務自由,不用在乎別人的臉色之後再為所欲為的釋放藝術才華,但在這之前最好順應市場,而且最好是順應大眾市場,小眾只能賺口碑,大眾才能獲得地位,像我這樣想拒絕就拒絕的地位。」
其實還陷於學術派學習的朱迪開始慢慢點頭。
坂井又得艱難想,她就是個恬靜的文藝女青年,沒什麼雄心壯志,這一路走來的搖滾經歷已經夠她消化好久。
宮澤是絕對的實踐派,直接往荊小強肩頭爬了騎脖子上:「也要認清自己,譬如我就不太適合到焦盆乃至亞洲市場之外,因為我的唱跳功底真的不算好,未來重點還是演戲。」
荊小強滿意的給她樹個大拇指:「我也只是順口說點我的感受想法,能改變自己的都是神,試圖想改變別人的都是神經病!」
哪怕英語用詞沒這麼關聯,意思表達清楚了。
米高一直笑眯眯的坐在旁邊荊小強教導女兒,很溫暖:「那我還要去莫斯科演出,你不能陪我了?」
荊小強告饒:「我必須得回去了,一大堆商務生意安排……」
解釋完索性把去向擺平:「理蕙肯定是要跟中森回焦盆,你難得有這麼個假期,坂井你是繼續在歐洲遊歷還是回國?回頭在羅馬就把巡演補貼發完,小心回去別被帥哥騙光了。」
坂井在花旗就拿了上百萬美元,歐洲之行少點,但起碼也有五六十萬美元,大概有兩億日元!
這姑娘在經紀公司被剝削得有點厲害,收入並不寬裕,所以這錢是分到中森的事務所,隨便她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去支取,當然稅費得自理。
這會兒急忙鞠躬拒絕:「在北美已經拿得夠多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我,明天就直接回焦盆去……」
荊小強就喜歡美女財務自由:「我們是一起賺的歐美觀眾,該拿就不要含糊,不然以後不好意思叫你一起,重點是你好好規劃未來,到底是做樂隊,還是做創作型歌手,下次見面我們再好好聊。」
他也不鼓動人家跳槽,焦盆在這方面很忌諱,局面太小,得罪人被全面抵制封殺就不是換個國家的事兒。
但對朱迪就簡單:「你呢,因為遊戲機和遊戲開發的問題,拍攝可能要到年底,我們可以預簽一個協議,並且預付部分片酬保證這個項目一定會執行,所以這個階段你是回薪鄉繼續研讀表演,還是進米高的電影劇組或者傑克龍的劇組兼職學習?當然你的健身計劃一定要保持下去,這也起碼是需要半年以上才能達到拍攝狀態的標準。」
沒想到朱迪理所當然:「我……跟你去中國呀,我早就想體驗gapyear,你知道我沒讀過大學,甚至連高中都沒讀完,現在就是我的gapyear。」
倆焦盆姑娘一起吸氣表示羨慕。
gapyear就是歐美年輕人中流行的間隔年,在高中畢業或者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前,拿一年的時間週遊世界,一般都是指比較窮的地方。
跟中國人古時候說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道理類似。
旅遊不是重點,重點在體驗人生的不同狀態,這對於未來進入社會工作樹立人生觀世界觀都有極大好處。
朱迪恰好處在既沒有經紀約有沒有合同的空檔,還挑挑眉毛舔厚唇:「沒問題吧,我親愛的男友……」
潘雲燕已經呼的跳過來警惕:「又在賣騷!幹嘛,幹嘛!」
宮澤已經使勁鼓掌:「好好好,讓她去接受太太的審審視,這麼窮,連宅子都買不起,肯定要被太太掃地出門!」
當時成玉玲用買宅子來衡量各位的水準,還是讓聰明的宮澤感覺到了。
荊小強哈哈哈抱住張牙舞爪的女記者:「好吧,不過你沒有中國簽證,估計是進去不了的,但可以呆在hk,而且我可以安排助手、嚮導陪你去吳哥窯,那應該是電影拍攝地,你先到熱帶雨林古墓古蹟去感受下,而且那也是亞洲都最窮的地方之一……」
說到這裡,他腦海里一晃就閃過模糊念頭。
實在是對朱迪太不熟悉,因為這位後來白灼起來的調調太讓他膈應。
其實朱迪就是在拍第一部古墓麗影,到吳哥窯那片超乎她想像的偏遠叢林,看到了同在一個星球卻有那麼苦難的生活跟歷史。
從此走上了慈善白灼之路。
難道這一世,她還是要變成那個何不食肉糜的樣子嗎?
朱迪已經歡喜的答應下來,畢竟她才十八歲,哪怕從十二三歲就開始瞎混,終究還有那麼點孩子心。
跳過去抱住荊小強示威給潘雲燕看,哼哼哼。
這些年沒人疼過她,只有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在乎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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